事。
“封闭视觉……”源纯随口道,“或许你们需要一副隐形眼镜。”
柱间疑惑地歪头,“啊?”
“一种戴在眼睛里的、用来矫正视力的、十分纤薄的镜片,以忍界目前的科技水平,估计很难做到。”源纯简单解释了一下,突然脑海中灵光闪现,“虽然无法制作隐形眼镜,但代替品还是有的……只要不直视写轮眼,幻术的功效就没那么大强吧?”
扉间若有所思,“我大概听懂了,可以尝试改良一下,在保持视力的同时,令看到的画面显得不那么逼真,从而削弱幻术的影响力……”
柱间的头顶biubiubiu冒出了很多问号:“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源纯和扉间异口同声:“水遁!”
扉间解释:“重点是能遮挡,但又能看清东西。”
源纯补充:“水就够了。”
两人说完,用鼓励和期待的眼神望着柱间。
柱间满脸无辜,感觉头顶的问号更多更密集了。
扉间叹了口气,一手扶额,一手比了个“解决”的手势。
源纯亮出写轮眼,对柱间微微一笑,“柱间哥哥,我们来进行幻术抵抗训练吧?”
柱间精神一振,暂且把疑问抛到脑后,“来吧!”
源纯站在原地没动,看起来似乎也没发动写轮眼——眼里的三枚勾玉是静止状态,没有转——她说道:“我们来打个赌,你赢不了我的。”
“赌”这个字被源纯刻意重读了。
听到“打赌”,柱间更兴奋了,“虽然我赌的水平不高,但还算是有点经验……”
柱间脸上的表情还保持着笑意,来不及切换成惊讶,可他眼里看到的画面已经变了——
源纯毫无征兆地风化成晶莹的尘沙,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一簇簇细嫩的绿色幼苗从她曾经站过的地方破土而出,朝着天空奋力生长,很快长成了一片灿烂盛放的花海,蔓延过来,将他彻底吞没。
“搞定。”源纯对扉间比了个大拇指。
扉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呆立在原地的柱间,“怎么办到的?”
谁都知道直视写轮眼很危险,柱间从一开始就在防备,这种情况下,源纯还能抓住机会发动幻术,说明她对进攻时机的掌握和判断精准得令人赞叹。
“找到弱点,就很好对付了,”源纯笑道,“柱间哥哥的弱点是赌,听到这个字,他的心思会控制不住地飘一下。”
虽然只有很短暂的一下下,不注意、不熟悉柱间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扉间恍然大悟,“我懂了。”
源纯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但这个不好与她自己无关,是关于柱间的。
看来某人要倒霉了呢。
这时柱间挣脱了幻术的控制,他之前种下了一枚延时发芽的种子,此刻种子长大了,变成一丛壮硕的西兰花,从后面顶了他一下,把他撞翻在地。
“痛痛痛……”柱间按着脑袋爬起来。
扉间走过去扶了柱间一把。
柱间感动得热泪盈眶,“弟弟——”
“你从今天开始戒赌,”扉间冷酷无情地说,“身为千手一族未来的领路人,不能有半点破绽!赌博这么大的毛病,必须给我彻底改了!”
柱间的表情突然僵住。
感动了不到半秒,晴天霹雳就下来了。
“骰子没收,”扉间把手探进柱间的怀里摸了一圈,“私房钱归我管,九喇嘛你看着他点,别让他偷溜去赌坊……”
九喇嘛举起小爪爪,“再加两根鸡腿。”
扉间:“成交。”
源纯朝她哥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怎么能这样?!”柱间大声哀嚎,“这是我唯一的爱好了!人生在世,没有点爱好,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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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说拼自行车,就根据源纯那含含糊糊的图纸,配合自己无限的想象力和强大的动手能力,真的拼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自行车;
说按着柱间戒赌,就雷厉风行地把柱间藏起来的所有赌具都搜出来全部没收,私房钱也搜走了,一分没给他留下。
柱间抱膝坐在后院的空地上,身边挨挨挤挤长满了西兰花和蘑菇,他流着宽面条泪水,迎风默默哭泣。
源纯骑着扉间拼出来的自行车,绕着柱间身边,一圈圈转圈。
“别哭了,”源纯说,“起来玩呀,我骑自行车带你去逛大城市。”
柱间歪过头,露出两只眼睛,谨慎地看着源纯,“去大城市玩骰子嘛?”
站在台阶上的扉间冷笑,“我看你像骰子。”
今天是柱间戒赌的第三天,用他的话说,他已经出现幻觉了,眼前有无数长着翅膀的小骰子绕着他飘来飘去。
“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会撑不住的,到时候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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