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这次日常任务,源纯是以小孩子的形态出现的。考虑到R多疑谨慎的性格,源纯懒得多费口舌解释,她掐准落地的一瞬间,施展了变身术,把自己变回了十七岁的模样。
变身术很成功,R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说吧,”源纯伸了个懒腰,“这次呼唤我,又有什么愿望?”
R继续去收拾行李了,他背对着源纯,很不给面子地说:“我没有呼唤你。”
“那我为什么过来了?”源纯满心疑惑。
R:“这得问你,我怎么会知道?”
源纯往前蹭了蹭,趴着沙发扶手探头,“你要出远门吗?”
“接了个任务,出去一段时间,”R说,“之后你要是再过来,最好别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
对R来说,源纯出现的时间没有丝毫规律可寻,似乎她想来就能来,这种情况下,他也防不住这个诡异的小姑娘私闯民宅。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源纯笑道,“召唤我的不是这座房子,而是你本人。忘记了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R的动作微微一顿。
源纯不提,他确实没想起来。
而且不只是这回,之前也一样。每次源纯突兀地消失后,R脑海中关于她的回忆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莫名其妙地淡化,丢失很多细节,似乎有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抹掉了她的存在感,令他平时根本提不起调查她来历的兴致,也懒得思考她的身份和能力。
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到两人下次见面,不断地循环往复。
是她的能力吗?R沉默地想。
源纯见R半天不吭声,闲得无聊的她开始没话找话,“你经常做这种出远门的任务吗?”
“也不是,”R回过神,“这次的客户给的钱多。”
这话有一半是真的,除了土豪撒钱外,R接下任务还有个原因,那就是雇主从里到外都透露着浓浓的诡异感。
查不到来历和身份,就连相貌都被隐藏在面具后面,仿佛一层吹不开的迷雾,怎么看怎么可疑。
根据R的经验,被种人盯上不是好事,可麻烦已经找上门了,他就算拒绝,那人肯定还有后招,不如先将计就计,正好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里世界第一杀手,R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听了R的话,源纯忽然感觉这个男人变得接地气了——别看他满身血腥气,有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眼神冷得像刀子,但再怎么大佬,也是要恰饭的。
想起从涩泽龙彦那儿薅来的巨额遗产,源·新进有钱人·纯对R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好奇地问:“你什么价啊?”
忽然想知道她能不能雇得起R这样的人,再顺便参考一下,看看是不是被森鸥外剥削了,如果森鸥外剥削得太严重,等回去后,她就去找老父亲提加工资的事。
不给加钱,就拐走他的左膀右臂,让他抱着爱丽丝当光杆司令。
源纯阴险地想。
R:“………”
上一次遇到敢问我这种话的人还是在酒吧,如今那男人的坟头草估计已经长到两米高了。
很好,小美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啪”的一声轻响,R合上行李箱,缓缓站起身,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源纯,眼神意味深长,嘴角勾起隐隐的笑。
好看的人笑起来,杀伤力是成倍往上翻的。源纯虽然阅遍帅哥,但仍然被R的微笑晃了一下神,迷惑的同时,她心里突然冒出了浓浓的危机感。
你总觉得气氛开始变得诡异了,是我的错觉吗?
R迈开大长腿,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他在沙发前站定,俯下/身突然靠近,一手撑住沙发扶手,一手扣上领带。
源纯猛地往后一缩,她撑开手掌,抵住R的胸口,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突然靠过来。”
“原来你想的是这个啊……”R的声音愈发低沉,“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就不要钱了。”
问号淹没了源纯,她茫然地眨巴着眼睛,思考了半天,终于明白R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酷炫狂霸拽的大帅哥,在混/黑/道的同时,还兼职牛郎店的头牌!
源纯先是感到惊讶,随后仔细想想,意识到这其实很合乎逻辑。
看看我认识的那帮黑/道大佬们——
森鸥外,平时是咸鱼颓废老父亲,正经起来是鬼/畜/邪恶/黑/帮大佬,一个眼神飚出去,吃这挂的姑娘和男人们分分钟被他撩得头晕腿软;
广津柳浪,无比正经的老男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纤细脆弱的喉咙被严严实实遮挡住,流露出一丝禁欲的美感,再加上单片眼镜,正经中透出一丝淡淡的风/骚;
太宰治,表面开朗活泼,内心被层层迷雾笼罩,永远都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和情绪,把人骗得倾家荡产,苦主还心甘情愿帮忙数钱;
中原中也,肆意张扬的美少年,规规矩矩的西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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