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或者是这件事情传到了街坊邻居的耳中,那你就会变成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不孝子,这自古以来只有父母打儿女的,可哪里见过孩子敢还手的呀?
你这样的性质可比那种还手的还严重多了,如此这般,逞了一时之勇,却为自己留下了那般大的祸患,玉儿,你着实不该做这种事情啊!”
姚莫玉听得苏秋月说了这么一大长段话,句句都不曾维护姚文德,句句都是关心她这个女儿一旦东窗事发,又该如何自处,不由的心里温暖了些许;
“娘,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不会被他查到的,也不会被街坊邻居发现的。”
说到这儿,姚莫玉还有些疑惑;“娘,你不怪我出手打他吗?”
苏秋月温柔一笑,抬手摸了摸姚莫玉盘好的两个发髻,柔声开口道;
“娘怎么会怪你,娘知道你这样做都是在为娘出气,虽然你做的太过于偏激,不过娘很高兴。”
姚莫玉感动之余,也在心里默默的衡量着,看来苏秋月对姚文德也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感情啊,也就是一个在传统时代被束缚的女人,觉得既然跟了一个男人,就必须要从一而终的这种观念给束缚上罢了。
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姚莫玉抬头盯着苏秋月的眼睛,低声问道;“娘,你想不想离开爹爹?”
苏秋月顿时大惊失色,小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惊恐;“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姚莫玉的表情格外慎重,就像是在谈论什么国家大事一般的严肃;
“我是说真的,娘,你要不要好好考虑一下?现如今我和人合伙做生意,手中的银钱已经足够充足,娘若是想离开,我可以保证我能为娘买一套比这座院子更好的院落,还会为娘买下身契,让娘重新回归于自由身,到时候娘不管是想一个人一辈子,还是想在嫁生儿育女,女儿都会举双手赞成。”
苏秋月有些惊恐,便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声音甚至还有些责备;
“你这孩子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歪风邪语?我既是跟了你爹,又如何能够再次嫁人?这般行为和那些不守妇道的二嫁寡妇有什么区别?恐怕到时候街坊邻居的都会在我们身后戳我们脊梁骨呢,不成不成。”
姚莫玉眉头皱起,出声反驳;
“难不成就因为不想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就要一辈子都那么难过的活着吗?你瞧瞧姚文德是真的疼爱你吗?生活费给的那般少不说,还动不动就甩人耳光,恶语相向。”
“跟着这样的男人,你能保证日后有个什么灾什么难的,这个男人不抛弃你吗?这流言蜚语是要命,可是如果小心控制下,那是绝对没什么大问题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要自己活的开心快乐呀,人生短短几十年,谁都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为什么要让自己的一生过的这么憋屈呢?”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多多的向苏月她娘学习一下,你看看她娘过的多么放肆快活,听说前段时间她自己主动和苏月他爹解除了关系,正准备二嫁给前街一家面馆的老板呢,娘,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踏出这一步呢?”
第29章 劝导
苏秋月呆愣的坐在女儿的床上,感觉自己那从小养成的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
她小时候家境还算不错,父亲是几个村子里唯一考上秀才的读书人,颇为受人尊敬。
所以父亲一直都很自负,觉得自己以后定然会一路高歌猛进,榜上提名,做那光宗耀祖的官老爷。
然而,到底是天不遂人愿,他爹又考了两次,三次,四次,次次都无法再往上走一步。
读书那是个费钱的活计,笔墨纸砚哪一样都是奢侈的花费,哪怕全家人都勒紧了裤腰带,卖掉了所有的贵重衣服,漂亮首饰,却也无法填补上这个窟窿。
家里本来有几百亩田地,短短几年时间,就被卖的只剩下只能糊口的七八亩。
虽说父亲屡试不中,可在苏秋月的眼中,父亲依旧是那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他父亲教导她女子应当温和柔顺,从一而终,只有这样才是女子的立身之本。
虽说后来,她也被父亲以一百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姚文德当外室,她却也一直深信不疑着父亲对她的教导。
现如今,听得女儿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话,她是既震惊又惊恐,难道女人真的能够活成那个样子吗?可这样是多么伤风败俗的一件事啊!
姚莫玉看着苏秋月坐在床上,那么一副失了魂的怔愣模样,便加大了力度继续劝说道;
“娘,你自己想想,现如今的这些条条框框不都是男人给女人定下的吗,男人为什么要女人温顺贞静,不就是只有这样,女人才会听他们的话,任凭他们摆布吗?”
“你再瞧瞧那些泼辣悍勇的女子,她们哪一个不比温和柔顺的女子过得好啊,男人敢对温顺的女人百般欺压,可是碰到那种泼辣悍勇的,他们也是没辙只能绕路。”
“他们就是希望这世上能多多的教化出你这样的女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们的地位不倒。”
“有句古话是这样子说的,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是女人她又不是一个物件,她是一个人啊,她凭什么要一直都听别人的啊,她自己难道就不能为自己做主吗?难道这样的人生娘你过的很快乐吗?”
苏秋月无语哽咽。
快乐吗?她当然是不快乐的啊。
她苏秋月从小就被教导着礼仪廉耻,端方守礼,可是最后却在豆蔻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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