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给啊。
可原主爹他就是不这样干,人家又想养外室,博雅名,得美人,却又吝啬于在这些风月之事上花钱,当真是精明刻薄的让人膈应。
姚莫玉觉得吧,也就是原主母亲性子软弱,被家人卖给了姚老爷当人家外室,却还想着从一而终。
若是姚老爷养的是那种泼辣的女子,碰上原主爹这等刻薄的金主,要么是悄悄给他戴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要么就给他闹的满城风雨,丢尽他的脸面。
又哪里会像原主娘那样软弱可欺。
第2章 丝绸
从外面踏进家门,院子里刘嫂正拿着大扫把扫院子里的积雪,看到她也不吭声,就埋头干自己的活计。
刘嫂是青石巷后街,月华巷里的租户,两条街挨得不远,但里面的住户却差别很大。
青石巷一整条长长的巷子,基本上都是青砖大瓦房,四四方方的大院子,看上去体面又干净。
而月华巷却是一整条巷子,都是破旧的土坯房,破破烂烂的,专门租给从乡下来城里谋生的人住,租金低廉,却也鱼龙混杂。
这刘嫂名叫刘草儿,原本是个乡下的妇人,常年受着婆家人的欺压,娘家也不管不顾。
前几年男人意外去世了,她婆婆一家人生怕这刘草儿年纪轻轻的守不住,怕她会给自己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竟是想压着她给自个儿子陪葬,想活活的打死她。
却不曾想,这一惯老实木讷的人发起了狠,从墙角捡起一根扁担,愣是打的婆家没一个人敢近身。
发完了疯,这刘草儿也知道婆家容不下自己了,她收拾了自己那可怜的家当,便孤身一人进了城谋生。
然而,这刘草儿虽说有一身大力气,可人却极为寡言木讷。
别说让她主动和人家交流了,就是人家有的主动和她讲话,她还半天不吭声,所以在城里晃荡了好些天,也没找到什么谋生的活计。
这眼瞧着人都要饿死了,姚莫玉的娘苏秋月瞧着她可怜,便让她在自己院子里做些打扫粗使活计,每个月也给她200文的月钱,管吃不管住,每季还给她做两身粗布衣裳,倒也让她安顿了下来。
这一留下,就留了差不多有五年的时间了。
这刘草儿一个月都不见得会说一两句话,平时也是需要人指点着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细活做不了,但是出力气的活计却是没问题的。
姚莫玉和她亲娘,哪一个也不是能干力气活的人,自从有了这刘草儿,倒是让她们的生活也便利了很多。
姚莫玉早就习惯了这刘草儿的木讷,也不介意她不搭理自己,提脚进屋就看到苏秋月正在窗边绣帕子。
苏秋月能够当人外室,外貌自然是极好的。
弯眉杏眼,红唇贝齿,身穿一身七成新的翠色棉衣,一头浓黑的乌发在脑后挽了一个松松的髻。
因为簪子没插好,有几缕乱发垂在雪白的脸蛋上,平添了几分清柔妩媚。
姚莫玉以自己女人的眼光来看,也觉得这苏秋月是个美人。
“娘,你怎么又绣起了帕子,多伤眼呐,咱们的生活费又不是不够,做什么要弄这些来赚钱?”
姚莫玉刚来到这个身体的时候,就劝过苏秋月以后不要再绣东西了。
因为按照原剧情来讲,苏秋月就是这两年绣东西绣得有点厉害,眼神才渐渐的不好,到最后几乎都成了个半瞎。
这也是原主的两个心愿之一。
第一心愿是,能让男主得到报应,第二就是要让自己的母亲能够好好过自己的下半生。
苏秋月放下帕子,向女儿解释道;
“我平常也不会经常做的,就昨天街口的章老板跟我讲,这段时间她铺子里缺帕子缺的厉害。
所以每条帕子都上涨了两文钱,我寻思着我在家也没事干,就做点也行,等这一批忙过去之后,我也就不碰了。”
姚莫玉有些无奈,却也不再劝了,她明白,她现在最紧要的任务就是赶紧赚钱。
若不是缺钱,苏秋月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帕子上涨了两文钱就做这种熬人的活计。
都是穷闹的。
其实这两天姚莫玉也寻思着该找些什么挣钱的营生,拨拉了一下剧情,还真的让她找到了一件。
是一件关于南北商人生意的事情。
说是一个北边商人,从北方拉来了许多动物的皮毛,想换一些南方的丝绸来。
换是换了,可不曾想却被人给坑了,这北方的商人平时粗心大意惯了,所以也没有仔细检查,却不曾想在这一次的生意上栽了跟头。
两边生意交接完之后,这南方的商人就走了,北方商人也正想启程呢,结果一个押车伙计喝水时,不小心将水洒在了上面,这下子惹了祸,就着急忙慌的想赶紧把丝绸摊开晒晒,这时才发现车上的丝绸最近几天竟是淋了雨,已经开始有许多霉点子了。
这下子坏了,丝绸上长了霉点子,就算是运回去了,哪个富人会买回去做衣服啊。
此时北方商人再想找南方商人的麻烦,却是已经找不到人了。
再说了,两方交接货物基本上都是当面清点,事后再出现个什么事情都是概不负责的,就算是他再把南方商人找出来,也只能是对骂一场,丝毫解决不了问题的。
能怪谁呢?也就怪他自己粗心大意,不吃一回狠亏,压根就得不到教训。
霉点子不大,也就指甲盖大小的摸样,量却很多,分配的也不均匀,有的地方还能抢救下大块的丝绸来,有的地方霉点子却挨得很近,哪怕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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