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李奎霖是在不夜城风流死的?”威士忌在酒杯里荡漾,他弯起嘴角,笑看倪裳此刻的狼狈。
王长明有经验,看倪裳一直在不听话地躲避,他就一个耳光送到她的脸颊上。红色的五指印在她不大的脸上显得很突兀,他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拽到身前。“身上有没有藏手机?有没有不该带的东西?我奉劝你最好现在拿出来!配合我们的话,能少吃很多苦头。我想,你应该是懂的。”他也不想动手,所以就先厉声恐吓她,让她自己招。
只能说庆幸李毅成昨晚把给她的手机没收了,不然倪裳今天恐怕是得死的很惨。脸颊痛的她脑袋一蛰一蛰的,头发让人向上拉扯,她不得不仰起头看着对方。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无法忽视,眼泪存在眼眶里是越来越多。她很害怕,所以这次她很老实地摇头,并且带着哭腔求饶说:“没有,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李毅成只给了我衣服,其他什么都没给我。”
很显然,这种话听在王长明的耳朵里就等于在说‘我不告诉你’。他松开手,左腿单膝跨在沙发上,伸出右手将倪裳一把推按在沙发里。“我给你机会你不说,那就只能我亲自动手了。”他把手伸向倪裳的胸口,打算撕扯开她的衣服。
倪裳被他按压在沙发上,上半身几乎不能动弹。眼看着他的咸猪手就要触碰到她的衣服,她下意识地一抬脚,用力踹上他的裆部。
“啊,贱货!”她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王长明感觉自己几乎是被她踹废了。他当即就瘫倒在地,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上,冷汗从额头瞬间冒出。
向鼎盛被倪裳这番贞洁烈女的行径触发了神经,他觉得她很不对劲。他将酒杯放到一旁,招来一直站在一旁的手下去把倪裳按住。他走到她的面前,皱眉问:“李毅成碰过你吗?你们每晚在酒店都做些什么?”
倪裳的肩膀很痛,她被人用力按住。仰头看着向鼎盛,她喘着气回答:“他……他……我们每晚都会做那种事。”她没有经验,所以那种话她说不出口。
正因为她没有经验,所以向鼎盛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带着怒意咬牙问:“他为什么不碰你?你是鸡,他花大价钱包只鸡过夜难道就是为了看?你别再骗人了,你根本就不会骗人!”他越来越确定,李毅成来不夜城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查他父亲的确切死因。
‘鸡’真的是一个很具有侮辱性的名词,至少在倪裳看来是这样的。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肮脏,可是从向鼎盛的嘴里说出来她就是很脏。自尊心被人丢在泥潭里随意踩踏,她很难过。
“我不知道。”这是她唯一能给的答案。纵使现在她被侮辱地犹如烂泥,她也必须得保命。她不信当她把实话都交代出来后向鼎盛会放过她。她还记得昨晚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求饶无果的样子,她不想和他一样。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看来是撬不开她的嘴了。向鼎盛松开手,不想再花时间强迫她。他转身走到茶几边,抽了两张纸巾擦手。他一边擦手,一边说:“你说巧不巧。李毅成昨晚说要来看货,结果就遇上缉毒的埋伏在不夜城周围准备来突击抄底盘查。更巧合的是,那个把你搞来不夜城的人,他昨晚还带了两个条子进云顶。这三桩事,你说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他看她一脸震惊,就继续说点更让她惊怕的。“对了,后来你们走了以后,我的人在云顶的电梯和走廊里找到了三个被丢弃的针孔摄像。其中两个我知道是潜伏进来的条子带的,还有一个是谁的呢?除了这里的人,我记得昨天应该只有李毅成和你走过那条走廊,所以……到底是谁的呢?”
“不……”倪裳下意识地要说不是自己的,可她话到嘴边立马就停下。她在此刻才意识到,原来昨晚她参与了一场骇人的猫鼠游戏。
“‘不’什么?”向鼎盛抓住了她刚刚话里的字眼,他要她说下去。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倪裳被他看得发毛,她躲开他凶狠的眼神,低声回应:“不清楚……我的意思是……我不清楚您说的摄像头这事儿。”那个摄像头只要不是倪裳的,就很有可能是李毅成的。她很清楚,但凡她开口说这个摄像头不是她的,那他就会陷入危险的境地之中。她不想为了撇清自己而害他。
是不清楚还是不愿意说呢?向鼎盛冷笑了一声,对着倪裳肯定地说:“不管摄像头是谁的,昨晚的一切都不会是巧合。”他几乎认定李毅成和警方是有关系的,无论她开口还是不开口,他应该都不会留她太久。
他把擦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重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水在他的口腔里停留三秒,他一口咽下,然后对着倪裳提出要求:“今晚,我会再约李毅成来一次。而你,给我去不夜城的总统套房里等他。到时,我会把货给你,你带进房间去。你的任务是务必要让他当着你的面吸了。”他要李毅成不死也得脱层皮,在烂泥堆里永远翻不出去。
“他要是不吸呢?”李毅成根本就不碰那种东西,倪裳更加是连见都没见过。她知道这是犯法的,所以很惧怕,她怕把自己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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