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对子孙颜值都是争吵了好几十年了的,只是江爷爷貌似每次都输,不是说他家孩子不好看,而是“敌方”孩子过于逆天!
林佩恩听到祖父的名字,也听说过爷爷有位祖上是御厨的朋友,只是没想到过于巧合了,“江爷爷,您好,我听爷爷说过您,他说您的江北菜做得一绝,他这些年每每想起,都忍不住想飞回国尝一次。”
“呵,他那老家伙,就这么一点了,只是家乡菜啊,哪能忘掉呢!”人呐,哪能不归家呢?老爷子想到这些,嘴里有些气不过,只是当着人家未曾谋面的孙女不好损对方,毕竟当年可是许了一辈子的兄弟,哪成想,一下子就没了几十年的踪迹,再见,当年那个不是黑发长身的少年,一回头,再见时,彼此都白了头发,弯了腰。
想着这些,老爷子眼眶有些湿润,他瞪着张洲洲,“行了,还不快去厨房跟你江叔叔点餐,杵我这做什么?两个人一起去,多点一点孩子爱吃的,记我账上,当我请他们两吃了。”
“欸,好嘞,还得点上您最爱的老鸭汤,咱们得看看江叔的手艺是不是又精进了,等会您可得陪我们一块吃啊!”
“知道了,你这鬼丫头,快去!”
张洲洲揉了揉棠棠的头发,嘱咐道:“棠棠和小郁陪着江太爷哈!”
“好的,妈妈”
见张洲洲他们走进里边,老爷子快速的用手摸了下脸。
棠棠见老爷子脸上湿润,伸出小胖手给他摸了摸,担心的问:“江太爷怎么了?”
老爷子摸了摸小孩子的头,慈爱的说:“没有,太爷眼睛进砖头了眼睛疼,所以流水了。”
“那棠棠给你吹吹。”
林年郁知道流泪是伤心难过了,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安慰别人,见棠棠说话,老爷爷就开心了,只能紧随棠棠的脚步,“那,那我吹另一边!”
老爷子见着这么暖心的画面,也顾不上难过,立马乐呵起来了,“好好好,你们给太爷吹,太爷的乖孙孙嘞!”
而这边,张洲洲他们不客气的对着大厨江叔点了餐后也没出去,而是留下帮忙洗菜,小院开店只有下午六点到九点半,所以江叔一般都是自己和妻子忙活,没请店员。
江叔切着菜听见父亲的笑声,感慨的对着张洲洲说:“哟,老爷子难得笑的那么开心呢!”
张洲洲笑着回:“老爷子年纪大了,就想着含饴弄孙,江叔平时叫江大哥多多带孩子回来呗!”
江叔笑呵呵的说起家里的两个活宝:“一个月前回来过一次,去年小学放暑假的时候,那混小子说去旅游,去了海岛那边,晒得跟黑炭一样,吓得老爷子直说他长得辣眼睛,小孩也气,说没白回来就不回来了,上个月回来,老爷子见到他就犟着说,“你这都还跟炭似的,咋好意思说回来哩”,
东东听了更气了,跟着说,“白不回来了,您爱瞅不瞅吧”,然后两个人就再次闹掰了,现在东东打电话来,老爷子就站旁边听着,也不说话,两人就犟着,东东想和他和好,偏偏老爷子就要气他,东东给他台阶下,他偏要往上走,东东也是个爱面子的小伙子了,见他太爷一直和他吵,也下不来面子,不过东东现在也是,偷偷抹他妈妈的护肤品,就为了白回来,但什么也不和我们说,还是小琴发现护肤品用的快,才知道那混小子这么不要钱的用着她那什么精华,打电话跟我们取笑他。”
东东是江家的第四代,江家四代都是独生子,到东东这一代也不例外,小琴则是东东的母亲。
江叔和人一谈起家里两活宝,也就是一想到自己家的老父亲和孙子那二三事,就忍不住笑。
张洲洲甩了下手里生菜的水分,下结论的说:“东东也是个好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嘛,东东也就和林年郁一个年纪,八岁大,任谁家在这时候就那么一个宝贝重孙子、孙子的,谁不心疼呢,偏偏小孩子倒是也会心疼老人家,为对方做到这份上,老顽童老顽童,年纪大了,玩心也重,但是能被家人这么关怀的偏爱着,玩心大点又有那些呢?
江叔看他们菜洗的差不多了,也不留他们,“好了,你们也出去陪着老爷子吧,大菜我来做,就这么几个菜而已,老鸭汤你知道这是一早就煲好的。”
张洲洲知道江家做饭的规矩,“做大菜,不留人”,确定没什么自己能做的,就带着林佩恩出去了,“那我们出去了”
张洲洲走出厨房,也没去打搅老爷子,带着林佩嗯来到院子里,见那里摆着棋盘,便问:“会下棋吗,我们杀一盘。”
林佩恩:“好呀,我跟爷爷学过一点皮毛,洲洲姐别嫌弃我笨啊!”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上两人你来我往伤上了二十多分钟,都没个结果,还是江叔朝院子里喊了声:
“吃饭了!”
张洲洲见可以吃饭了,就停住拿棋子的手,叫林佩恩,“好了,吃饭了,下次再约!”
林佩恩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因着这里都是长辈,只能作罢,“嗯嗯,先吃饭。”
张洲洲和林佩恩闻着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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