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念晒了两口袋野菜干;也到了割稻的时候了,前两天就听殷魏瑾说了, 他们割部队的稻子时就看了自家地里的稻谷,稻穗颗粒饱满, 只等部队收割完就能收自家的。
早在昨天食堂采买的同志就把殷魏瑾拜托他们买的菜送了过来, 说这扇十斤的排骨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到的, 两个小战士背着背篓送过来, 排骨上面还放着米线、腊肉等菜。
殷魏瑾笑着感谢小战士们,拿出结婚时他妈强塞着让他带过来的大刀牌香烟,分了一包给小战士,让他们帮忙带去给食堂里帮忙采买的同志们分一分。
两个战士接了烟,笑眯眯地走了。这可是排长以上职位的军官们才有了份列, 他们带回去给另外两人一人两根, 他们两人还能一人分得八根呢。
殷鹿两家地里稻谷都不多, 他们带着战士们收了部队里的后, 再加班半小时就把两家稻谷收了上来,稻谷收上来后战士们一人带点, 就直接送到了两家院子里。
鹿念乔和陆念早有准备,她们俩早早的起来,开始熬绿豆汤, 熬好的绿豆汤就拿到井里冰着, 战士们一到就招呼大家坐在檐下,送上一碗在井里冰镇过熬得口感沙沙的绿豆汤,喝了绿豆汤又招呼战士们喝排骨汤吃馒头。
炖了两个多小时的排骨,早已入味脱骨。战士们每人喝了一碗排骨汤,汤里有两三块大拇指大小的排骨和满满的萝卜、土豆, 再加上两个馒头,战士们吃完就抹着嘴又去吃食堂。
殷家收上来的稻穗装了七个麻布口袋,晒干脱粒后可能有五百斤,战士们也跟着殷魏瑾帮忙把稻杆也带了回来,都堆放在杂物房,杂物房很快就被堆满。
这个时代的稻杆很有用,家里棉被不够多的人家会用晒干的新稻杆铺在床上,再铺上一层被子,就能得到一个充满稻香的暖床。
瓦片昂贵,军区的木屋屋顶盖的就是干稻草,每年都需要用新稻草换掉旧的、发霉的稻草。
即使不盖房垫被,也要用来做引火的材料,冬天可以直接当柴火烧。
听陆念说山下的村民们还用晒干的稻杆喂家畜。
这半个月殷魏瑾他们一直忙着收稻谷,明天正好是休息时间,他们家就准备明天请他手下的战士们吃饭。
他们队里只有十二个人,第二天中午,陆念夫妻俩就提着自家院子里摘的茄子等蔬菜上殷家帮忙做饭。
殷魏瑾和鹿念乔都在厨房里备菜。
鹿一旻一到,鹿念乔就被从厨房里赶出来,让她去客厅里和陆念一起摘菜,削土豆。
院子里摘的黄瓜拍成段,加上各种调料,这边湿热,人们喜欢吃酸辣口味,又加上切成小段的红色小米辣和柠檬水,就放到桌上盖上盖子腌制,晚上就可以当凉拌黄瓜舀到碗里。
茄子切成食指大小的长条,泡入盐水中,只等待会儿就做个红烧茄子。
鱼是昨晚殷魏瑾和鹿一旻去山里捞的,五条大鱼,二十来斤。是今天的重头菜。殷魏瑾把鱼从水缸里捞出来,菜刀拍鱼头,把鱼拍晕后去鳞破肚腌制。
蒜薹炒腊肉,小鸡(野鸡)炖蘑菇,凉拌黄瓜,猪肉米线,花椒鱼,红烧茄子,萝卜玉米炖排骨,每一份菜量都很足。
五点一到,十二个战士便勾肩搭背的上了殷家,十六个人在客厅里摆了两桌;餐桌一桌,客厅茶几上摆了一桌,刚好八人一桌。
等战士们一坐下,殷魏瑾就拿出一同买回来的玉米酒,笑着给战士们一人倒了一杯,站了起来,举杯说:“大家跟了我一年多了,我结婚也三个多月了,你们嫂子说要请大家吃饭,之前一直没来得及准备,这次总算有了机会,我敬兄弟们一杯。”
战士们也站了起来,高声大喊:“敬团长。”
陆念和鹿念乔是喝不惯这类烧嗓子的烧酒的,只能以茶代酒跟着站起来干杯。
喝了酒殷魏瑾放下杯子就招呼大家吃菜,不要客气。
很快鹿念乔和陆念就吃好了晚饭,退去卧室,把“战场”留给男人们。
似乎是她们离开了,客厅里的众人开始放开了,说笑声大得在卧室都能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
鹿念乔笑着感叹:“幸好房子离邻居家远,不然明天非得听到邻居举报扰民不可!”
陆念大概第一次听到扰民这种说法,赞同地捂嘴笑得很温婉。
整个人围绕着一层母性光辉的陆念,鹿念乔看得愣住了,她眼泪不住地在眼圈里打转,整个人慢慢地扑到边上陆念的怀里,嗡嗡地呢喃:“不要忘了我好吗?”
声音太小,陆念没有听清,只是突然感觉到自家念念对自己的亲近,她其实不排斥,甚至打心里的喜欢。
鹿念乔自己说完也懵了。
但气氛太温馨,她太想念这个怀抱了,只想腻在里面不出来。
突然感受到自己头部好像鼓起了一个包,像是一股很小的力量,在对她的话给予回应。
她脑瓜子一阵嗡嗡,接着就是带着血脉力量的亲切在心里生成。脑袋离陆念肚子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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