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起,更是又羞又恼。
“老太太说得是,你赶紧给爷生个儿子,爷就抬你当姨娘。”汤若松亲上她的面颊,将她拖入了怀中。
洺月见他眼眸变得暗沉,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情知他动了春兴,立时推搡道:“大爷,这还是白天呢!”
“管他白天黑夜,爷如今就是想要你。”他不由分说,一下子将洺月压在了榻上。
帘子外的丫鬟见状纷纷退了出去,洺月急得差点落泪,觉得尊严被他踩在了脚下。
“我有事想求大爷,大爷先听我说一说。”她挣扎地欲起身,想提提放她出门的事情。
“有什么事等做完再说。”他拨去她的外衣,随即压了上来,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道,“教你一件事,只要让男人高兴,什么都会答应你。”
洺月听懂了他的意思,颓然放弃挣扎,双眼呆呆望着房顶的横梁。
“看什么呢?爷这次轻点,也让你舒服舒服。”他轻笑一声,让她看着他……
等汤若松尽兴完事,已是夕阳斜下。
他要了水,与洺月清洗一番,才吩咐青梅摆饭。
洺月疲惫得抬不起眼,见桌上摆的精致吃食,竟一点胃口全无。
青梅烫好酒,先给汤若松斟了一杯。
汤若松一边吃酒一边吃菜,却见洺月只夹了一片青菜,咀嚼了半天。
他夹了一块酒酿鸭子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多吃点肉,老吃菜都瘦成竹竿了。”
洺月因为有事要求他,只能顺从他的心意吃了一块,谁知他又夹了鱼肉给她,她勉强咽下,又喝了半碗藕汤,一直等他吃完,丫鬟们都退出去,才说出她的请求。
“大爷那日不是说让小厮带我去首饰铺子吗?我回京好几天了,也想去街上逛逛。”
“怎么,在府里呆闷了,想出去走走?”他喝着清茶,用眼斜睨着她。
“我有好一阵不在京城里,我娘以前还在京城里有铺子,也不知道如今还在不在?再说,我也想四处看看。”洺月低着头,玩弄着身上的衣带,生怕他拒绝。
“什么大不了的事,明天上午就让来富带你去宝望楼逛逛,打几样时兴首饰,钱都记爷账上,不怕多花银子,就捡你喜欢的买。”汤若松爽快地答应,“你若还想逛别的地方,就让他带你去就是。”
他对女人一向大方,在他的认知中,女人就要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首饰都不能少,这样才能更好地取悦男人。
“多谢大爷。”洺月低声道谢。
“到时让青梅同你一起去,你再带上一个丫鬟就好。”他斟酌了片刻,又冒出这么一句。
“青梅是大爷的丫鬟,我怎么敢使唤她?我带秋荷和夏叶去就好了。”她还想着做点别的事,若是青梅跟着,就太不方便了。
秋荷和夏叶是从凉州就伺候她的,几个月相处下来,她们两个也算得上是她的心腹丫鬟,心里肯定是向着她的。
“你是爷的女人,她不过是个奴才,做什么不能使唤?”他不悦地皱眉,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握住她的下巴道,“你不会是又想着逃跑吧?”
“没有的,大爷想多了。”洺月心一慌,连忙摇头否认。
“最好没有。”他松开她,眼神中透着警告,“洺月,别以为爷替你解除了官奴身份,你就自由了,别说你父母双亡,就是你双亲俱在,爷想要你,他们也得乖乖地把你送进府里。”
洺月听他提起父母,一股苦涩涌上心头。
从小被父母宠在心尖上,那时最大的不幸无非是喜欢的衣服破了,或是钟爱的首饰丢了,待到年龄长了,母亲忙着为她找婆家。
她以为这一生,就是在母亲的安排下,嫁人生子,与夫君白首偕老。谁能想到家庭巨变,她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
眼底泛起湿意,她用帕子擦擦眼角,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汤若松见她强忍哭泣的模样,心脏仿佛被针刺了一下,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他暗骂一句,觉得是活见鬼了,推开她起身去了书房。
兵书还没翻两页,就有小厮进来禀报,说伯爷要见他。
汤若松放下兵书,慢条斯理地去了父亲的正房,就见汤自廷和谢氏坐在那里,那架势一看就是有正事要说的样子。
他朝二人行了礼,随即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双腿张开朝边上一歪,那姿势在长辈面前不礼貌。
谢氏皱了下眉,片刻就松开了,这长子不是她所生,又得伯爷和汤老太太看重,自己何必多嘴管教,凭白招人厌烦。
“你虽然打了胜仗,得当今圣上青眼,但好歹注意一下言谈举止,你看看你坐着的样子,哪有一点恭敬父母的意思?”汤自廷看不惯儿子这副吊了郎当的模样,忍不住斥责一句,但口气算不上严厉,更透着几许无奈。
“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儿子伴驾好几日,正想回房好好歇歇呢!”汤若松似是早就习惯他的批评,满不在乎地应对。
“上次你砍周守备双手的事情,首辅大人已经帮你摆平了,以后你也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言行,做事不能全凭一己喜欢,少让为父操点心。”汤自廷苦口婆心地规劝,这次要不是他给首辅送了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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