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这里慢慢想,等你想好了,估计纪冲他们三个早就在水牢里淹死了。”他站起身,懒得再同她废话。
他是看出来了,这丫头就是死鸭子嘴硬,看她还能撑到几时。
洺月赶紧拉住他,“刚才是洺月糊涂了,洺月愿一直跟着大爷,还请大爷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三人。”
汤若松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也不想再为难她,重新坐下来,扶着她躺坐在床头,“以后少说惹爷生气的话,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洺月识破了他的手段,却无力反抗,只得微微颔首。
“跑出去几天,人都瘦了一圈,这几天就好好补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凑上前在她脸庞亲了亲,“那三个爷将他们放了,你不许再理会他们,包括那个红霞。”
“嗯,我知道了。”洺月没有躲闪他的亲密举动,乖巧地应了。
“老实在府里呆一阵,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该回京城了。”他起身,又让秋荷上前服侍洺月吃饭喝药。
汤若松本以为洺月不过是受了惊吓,将养两日就好了,谁知她夜里又受了凉,彻底病倒在床上。
她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汤若松把林青送来的另一个丫鬟夏叶,给了她使唤,又让秋荷帮着日常照料。
她被安排住在了西厢房,器具摆设都是新换的,窗纱也糊了新的。
汤若松又让裁缝过来给她量体做新衣,无奈她身体经不起折腾,只能随便做了几件先穿着,料子都是特地挑选上好的。
大夫隔三差五的过来诊脉,及时调整药方,可她的身体时好时坏,人终日恹恹的。
夏叶的母亲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厨娘,因此她会熬汤做几样点心,见洺月胃口不佳,便也变着花样做些吃食,好歹没让她饿瘦。
就这样到了秋初,皇上下旨让汤若松班师回朝,汤若松整顿了兵马,一切准备就绪,可如何安置洺月却是个棘手的问题。
养了这么久,洺月的身子是大好了,可让她随军劳顿,怕是过于辛苦,因此想了又想,便命祖业带着她单行,走官道住驿站,不与大军随行,这样路上方便得多。
临行前一晚,夏叶和秋荷把东西收拾好,正欲伺候洺月洗漱,汤若松翩然进了西厢房。
洺月起身给他行礼,“大爷。”
夏叶和秋荷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
汤若松拉着她在窗边的榻下坐着,借着屋内灯光一看,见她脸色比往日好了不少,一双妙目盈盈低垂,肌若凝脂,当真让人我见犹怜。
“明日不用一早走,巳时出发即可,我跟祖业交待了,你们走得慢些,五十天左右也就到京了。还有,秋荷以后也归你使唤,她人倒是有几分机灵,路上伺候你我也放心。”汤若松与她说着行程,见她始终挺直身体坐在那里,也不知道主动倚靠过来,暗骂她不识趣。
“还有,一路上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若是在路上再敢跑,我就杀了祖业,问他一个看管不严的罪名。”他睨着她淡淡威胁。
“就算我想跑,也不关祖侍卫的事。”洺月瞪大眼睛,觉得他这赖人的本事还真是高。
“爷不管那么多,只要到京见不到你,责任就全在他身上。”汤若松一用力,把她拽紧自己怀中,深深地吸了一口去,只觉她身上散发的少女别有的清香,沁人心脾。
洺月挣扎了几下,反倒受到更多的钳制,索性不再乱扭。
她心里清楚,他不过是借着祖业性命威胁自己,其实,自己一个帮手都没有,又能逃到哪去。再说上次诈死就连累了好几个无辜的人,她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你乖乖的,以后多得是享福的日子,只要把爷伺候好了,爷到时抬举你做姨娘。”软玉在怀,汤若松恨不得立时将她推倒,好好温存一番。
可惜明天就要赶路回京,就她这小身板,怕是禁不起他的折腾,到时走不了,徒然耽误行程。
他忍下心底欲望,但手下还是忍不住地掐了她细腰两把,洺月颦起眉间,差点叫出声来,死死地抿住了芳唇。
洺月内心既害怕又紧张,这些日子他一直没有碰过她,但望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邃,就像要把她吃掉一般,少女的本能告诉她,离他越远越好。
尽管凉州夏季白天炎热,她也尽量躲在房中不出门,就怕不期然撞上他。
秋荷想为她制造机会,时不时让她去给汤若松端茶送汤,可她一概拒绝,只推说身上不好,秋荷见她这副样子,有心想劝说几句,但见她恹恹不喜的模样,只能作罢。
“好了,你先睡吧,爷今晚还有事。”汤若松长吸一口气,将那股冲动压抑回去,松开她起身走了。
第20章
洺月拍拍自己的胸口,也是长出一口气,庆幸躲过一劫。
她掏出自己脖子上挂的那个小木马吊坠,摘了下来,放进一个银质的小盒子中。
从明天开始,她终于离开凉州这个边城,开启新的生活,她把这个护身符收藏起来,这是她带出京城的唯一东西,不想让汤若松那恶霸般的人物给玷污了。
这一宿她睡得并不好,但一想到可以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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