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望着她的夫人。
“害怕什么?前怕狼后怕虎,如何成事——”风萧萧豪迈道。
“我是说人心可怕,看看,你的狗皮膏药弟弟,竟然,竟然是玄武皇子,专门冲着你来的。”
“哦,我倒觉得他蛮可爱的——”
“萧萧——”某人闷哼一声。怎么,他连孩子的醋也吃?
“钱夫……”她摆弄着脖子里的陨石挂坠——“你相信不相信天外来客。”
“不晓得,我也不研究星宿,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风萧萧看着那块黑乎乎的陨石,“我相信!星际漫漫,可能有其他生物存在。”
快回到赤金了,风萧萧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见到母亲,又该念叨孙子了吧。
风萧萧和易水寒先去了大杂院,凤牡丹看着两个风尘仆仆的孩子,“寒儿和萧萧,你们两个孩子折腾啥呢?生孩子才是正事——”
凤牡丹现在和他们聊天,三句不离生孩子。
她看着风萧萧平坦的小腹,没有动静,“寒儿,你得再加把劲才是啊。”
易水寒只好点头,还加把劲?
他们两个八字的那一撇还没有呢,“母妃,我会努力的。”
然后对萧萧挤出一个鬼脸,“母妃,看我和萧萧给你带了什么——”
“长白山的千年人参,乌拉草的种子……”
凤牡丹看着孩子大老远带来的心意,“你们的孝心我领了,可,我还是觉得抱孙子是最好的礼物。”
易水寒和风萧萧不作声了,也许吧,母妃一个人还是太孤独了。
风萧萧扯着嗓子,“母亲,那个,那个,你若是嫌一个人寂寞,可以去饭庄里住下。那里热闹——”
“母亲哪里也不去——”
隐居久了,最怕见人,何况她不想以真面示人——
“那,我们会经常来看你,母妃。”易水寒道。
风萧萧和易水寒回到她在大杂院的房间,翻箱倒柜的,“萧萧,找什么呢?”
“要你管?”
易水寒冷不丁看到了圈成一团的那封休书。
他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谁知道萧萧会不会又突然找他算账,未免夜里被踢下床,他还是不要提及。
“呀,找到了,我就说吗,会把它藏好的。”
风萧萧把一个东西戴到脖子里,梅花香四溢——
“萧萧,你身上怎么又有了梅花香?”
“我做的梅花香薰好闻吗?”
他理着她的头发,“带你去白虎国,你就知道好闻不好闻?”
风萧萧眼前出现了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和他的玉笛,梅花形的刀口,毛骨悚然。
她有超级保镖在侧,还怕他西门吹雪不成?再说了,不是那么容易碰上的。
策马西行,越往西走,草木越少,一派黄沙漫漫的景象。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这就是塞外了,风萧萧想起前世学过的所有的塞外诗篇,都不如亲临一番感受真切。
真荒凉,真冷,然后天地苍凉真寂寞,竟有一种无语凝噎的美。
风萧萧无暇清理吹在脸上的细沙,“钱夫,塞外的风沙可真多啊。”
“萧萧,都说了白虎国就是如此,你偏要——”
“谁说我们白虎国不过如此——”一袭白衣从天而降。
易水寒嗅着浓郁的梅花香,不觉握紧了手中的剑。
“西门——”风萧萧大喊出声。
西门吹雪朝她点了一下头,那目光里有惊喜,还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起码易水寒是这样觉着。
敢对自己的夫人惺惺相惜,管你是天下第一杀手还是第一剑手,我决不能容忍——
一个拿笛,一个拔剑,这是要打一架啊——
风萧萧阻止着,“都是自己人,何必大动干戈——”
这句话就像是导火索,易水寒不淡定了,自己人?他们几时成为自己人,不过是他救她出坑了——
易水寒和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在沙漠里开打,一白一紫,扭成一团,风萧萧眼花缭乱。
她战战兢兢,“不要受伤,重在切磋!”
两个人谁都不搭理她,从早打到晚,也没分出个胜负。
易水寒从未在风萧萧跟前如此展现过自己的武功,原来他的钱夫,水平竟然不在第一杀手之下。是不是捡到宝了呢?
开始她还劝阻两人,这会子激动地看着这武功大片,拍手叫好,她自己都不知道为谁叫好,谁的招式漂亮就为谁叫好。
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停下了,“易水寒,你就是易水寒,知道吗?你,上了今年我们花名册的头名——”
花名册,杀手的花名册?
风萧萧一下子感觉不那么美好了。钱夫要被他们盯上了可有活路?怎么办,怎么办?
西门吹雪走向风萧萧,易水寒又握紧手中的剑。
他好歹喘口气,这个穿紫衣的易水寒真是不知好歹。
“姑娘,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
第三次,这个丫头瞒着自己——易水寒内心愤怒。
西门吹雪从她的脖颈中取出梅花符,“嗯,好好戴着,留给你的子子孙孙。”
易水寒凑近,“梅花符?”
他才恍然明白风萧萧身上的梅香从何而来。
“易兄,你得感谢你的夫人,她戴着这块梅花符,你以及你们的子孙后代,就是上一百次我们的花名册,也能安然无虞。”
这么贵重的东西,西门吹雪给了风萧萧,是不是对她别有企图。
“你是不是对我家萧萧——”
“易兄,你若这样想我西门,也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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