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补充道,
“你知道男人怎么生孩子么?”
酒馆设在地下,所以没有窗子。
狭小的酒馆中,头顶复古的灯,散发着橙黄的灯光,洒在吧台前面坐着的两个人身上。
平日里,安静对着灯光擦着酒杯的酒保,一直礼貌性的微笑消失了,取代的是充满惊讶的表情。
坐在织田作左侧椅子上的青年,此时,给人的感觉僵硬到好似下一秒就会风化一样。
被织田作称之为太宰的友人,是曾横滨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当初在这片土地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对于太宰的敌人来说,其最大的不幸就是敌人是太宰。”
智多近妖大概就是形容他这一类人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被以前的属下称之为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的他,会遇到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他的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织田作的问题,男人怎么生孩子?
出于对自己小伙伴的信任,对方难得寻求自己的帮助,太宰治在自己资料成堆的脑子里,翻了好久。
终于,勉强找到了一个可以算是建议的建议,他直视着织田作,郑重其事的道:
“让你的那位前辈去医院做个B超吧。”
说完,整个人跟一滩水,一样软倒在吧台的桌子上,语调有些茫然的道:
“不过,织田作,你的前辈是参加了什么有趣的项目么?据说生孩子超级痛苦哦。你的前辈,……”
怎么想的?
这句话太宰治没有说出口,毕竟,对于他一个热衷与自杀的人来说,自己生个新生命这种事,实在是太可怕了。
太宰治难得的敬畏起了一个人,不过,这件事中让他更加好奇的是对方到底是怎么怀上的孩子。
“甚尔前辈,你要不去医院做个B超。”
织田作用平静的语调,生生的把自己的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
太宰治侧着脸看向认真的打着电话的友人,右手无聊的拨弄着被他放在吧台上,酒杯中的冰球。
是甚尔啊,这下太宰治到是不奇怪了。毕竟在他看来某人突发奇想在咒术界弄了什么黑科技也是可能的。
只可惜安吾不在,否则大概就能够看到对方大跌眼镜的样子吧。
想到这里太宰治趴在桌上,发出了遗憾的叹息声。
不知道对面的人到底有没有接受自己的建议,不过,像这样罕见的例子,说不定会上报道,成为世界范围的新闻。
那边织田作跟甚尔的对话,还在继续。
不过,大部分时候是对面在说,织田作在安静的聆听着。
太宰治能够肯定自己朋友是一个很可靠的存在,身为一个很认真,不会吐槽的人,更是一个非常好的聆听者。
“恩,前辈,你生完了。”
又是一句本该是疑问句的肯定句,却让太宰治整个人直起了身体,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生孩子这么快的么?
打个电话的时间,就生了。
如果要形容他现在的心情,那就是百爪挠心。
拿着手机的织田作就是一条小鱼干,不停的吸引着他的好奇心,让他试探着探出头。
想知道这件稀奇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在一旁被冷落的太宰治,鼓了鼓脸颊,看向吧台内一开始震惊,如今,恢复到往常的酒保,拉长语调道:
“老板,菜单里有洗涤剂么?”
即是酒保,又是老板的中年人,看着又一次突发奇想的太宰治,从容的道:
“没有。”
“洗涤苏打水?”
“没有。”
老板温润的黑眸,与太宰治的鸢眸对视在一起,半响,好不容易立起来的太宰治,又一次瘫倒在了桌上。
“恩,前辈要过来住么?”
织田作听着对面的话语,面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诚恳的回复道:
“我这里大概没有地方可以供前辈你落脚了。”
入口处,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一名学者装扮的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
“呦,安吾,你来了。”
无聊的太宰治,看见另一位忙于各种事物的友人,瞬间,精神来了。
他对于自己这个善于吐槽的小伙伴的迫害,应该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
每一件能够让坂口安吾露出无力表情的事,都会被他强行分享给这个加班到黎明的社畜。
美其名曰:娱乐活动,放松精神。
对此,坂口安吾表示这个人大概就是想要迫害自己而已。
他早就看清楚了太宰治的本质,一个致力于在别人的神经上跳舞的黑猫,在你对她不感兴趣的时候,绕在你的脚边跑,当你蹲下身体的时候,又立马跑开的家伙。
织田作听着电话那端不容置疑的话语,有些无奈。
不过,对于这位任性的前辈,他只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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