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银色利落的没入了甚尔的身体,但却不是心口的位置,而是腰侧。
判断失误的甚尔,诧异地看了一眼腰间的刀,猛地将刀抽了出来,心情变得稍稍有点愉快起来。
一分钟后,银色的长发披散在黑色的大床上,甚尔右手用力的掐着琴酒纤细的脖颈。
整个人重重的压在了琴酒的身上,看着被自己压制的不能够动弹的男人。
甚尔俯身看向琴酒由于呼吸困难而有些失色的脸。
随着甚尔呼吸的逐渐靠近,由于运动高热的呼吸,打在琴酒的天鹅颈上,泛起了一些细小的疙瘩。
身下的人,泛红的眼尾,让甚尔低声的笑了一下,而后猛地低下头强制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身体的生理反应,让琴酒的脸上带上了薄红,但是青色没有丝毫情绪的眸,映入了甚尔的眼底,让他的内心生起了一股征服欲。
“这是你自找的琴酒。”
甚尔的手离开了琴酒的脖颈,让身下的人从空气中汲取着生存所用的氧气。
而后甚尔低头再次吻上身下人的薄唇。
唇齿相依,呼吸交错,加上昏暗的环境,以及剧烈打斗之后猛烈地跳动的心脏,让琴酒产生了一种两个人相爱了很久的错觉。
被紧紧攥着放在头侧两只手,让琴酒根本无处可躲,他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甚尔察觉着琴酒微弱地挣扎,如果是昨天没有失忆的琴酒他也许还会放人一马,但是想着那双染上了一丝温暖的青瞳再次变得冰冷起来,甚尔就不想放过身下的人了。
他抽出了自己黑色的睡衣上的腰带将身下的人的眼遮住,抽开了床头柜拿了点东西,而后俯身下去,凑到身下人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响起:
“要不要换种方式打败我?”
“滚!”
说完,这一句后,琴酒发出了一声闷哼,再也没能说出成句的话语。
坐在沙发上回忆了一下青涩的琴酒,甚尔觉得有点伤心。
他至今也只知道琴酒是在那个黑衣组织做了一个实验以后变成这样的,具体的事情,如今没有两人过去回忆的琴酒,一点都不跟他说。
甚至因为琴酒失忆了,所以两个人半年都没有给公司那边付违约金了。
甚尔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有一股火在疯狂燃烧,恨不得将一切阻碍自己的人赶尽杀绝。
“青涩的琴酒君,估计是吃不到了。”
甚尔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先把自己肚子里这个黑科技搞定再说。
他在自己的通讯录里面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之前欠过自己一个人情的卫宫切嗣的电话。
甚尔拨通了号码,长时间的响应以后,一个有些浑厚的男声出现在了手机里:
“甚尔,找我什么事?”
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切,甚尔给对面的卫宫切嗣放了一个大雷:
“卫宫,我怀孕了。我怀疑是不是魔术界流露出去的东西。”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给甚尔报出了一个地址,然后马上挂断了电话。
甚尔听着另一侧嘟嘟嘟的声音,合上了自己的手机,走进了卧室。
他利落的打开了衣柜,黑色同款的衬衫放了满满一柜子。
甚尔随意脱下了身上的睡衣,随意拿了一件套在了身上,又从抽屉里,拿了条裤子套上。
接着,大步的向前,走到了玄关处,套了一双皮鞋,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鬼与天元
短短的五分钟转瞬即逝,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命运的齿轮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响声,在脱轨的边缘疯狂试探。
在出门没多久以后,琴酒再次眼前一花,人来到了组织中。
不一会儿他口袋中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琴酒拿出了口袋中的手机,看着号码整个人正色起来:
“BOSS”
“是,我这就过来。”
匆匆挂断电话,琴酒立刻拨通了伏特加的电话:
“伏特加,开一辆普通的车到凤城街。”
十分钟后,开着车的伏特加出现在了琴酒的前方。
“下车,你可以走了。”
带着墨镜的伏特加听着自家大哥的话,有些茫然却听话地离开了驾驶座。
接着,他只见银发的大哥坐进了驾驶位绝尘而去。
“总觉得大哥的心情好像很不好啊。”
伏特加站在原地喃喃自语,
“不过,自从大哥去了实验室以后,整个人真是越来越冷了。”
坐在车上开完某个地点的琴酒,看着前方的道路,微微地合上了眼眸又快速地睁开。
又要见到那位BOSS了,拿到了该隐之血,准备重现鬼这种生物的乌丸莲耶。
想到那个该死的读心能力,琴酒从风衣的口袋中抽出了烟,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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