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我的事。”
他的口吻带着命令的意味,一向嬉皮笑脸的章嘉熙严肃起来,气势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方芝涟一听,带着奴性的性子就想要弯腰叩首,可是章嘉熙眼疾手快,拦住了他,在旁道:“没有站稳?可别摔了。”
方芝涟见他眼神冰冷,很快就想起了这位三皇子在京城的胡闹事,脑子一下子清亮了起来,到底是天潢贵胄,举止之间都带着骇人的气息,自己真是昏了头,竟然敢来他面前示威。
他干笑着,道:“是是是,没错。”
闻人翎偏头,掩住嘴角笑意,若是太子党羽的武状元看见他的弟子在章嘉熙面前这么没出息,岂不是要被气得立刻升天?
章嘉熙不愿多跟他继续废话下去,拍了拍闻人翎的肩膀,说道:“咱们快走吧,看样子要变天了,风越发的大了,你就算不在乎,也要体贴一下嫂夫人。”
闻人翎就见不得别的男子关心自己的妻子,他横了章嘉熙一眼,道:“还用得着你说?”
二人一说一笑,惹得夏妙然捂着嘴偷笑起来,露出那双弯弯月牙的眸子,眉梢略带娇俏,甜意浓浓。
这一出,直接让对她本就有贼心的方芝涟给迷魂了眼。
夏妙然的容颜并不是难得一见,但最可贵的是她的样貌太戳中方芝涟的品味。他从前对夏妙然只是惦记,远远没有现在的欲/念强烈,这是为何?还不是夏妙然成了别人的妻子?本该这朵花由他摘下,现在反倒属于了别人,这让方芝涟很不甘心。
他以为自己的目光掩饰的很好,却不知道身边有个老狐狸闻人翎。
仅凭着闻人翎对夏妙然的在意,怎能察觉不到这点异样。
他眼眸忽地变冷,满是戾气,藏着诡谲的光,他把夏妙然护在身后,正欲动手。但章嘉熙比他反应还要快,抬脚就踢向他的膝盖,用力之猛,让方芝涟直接跪在了地上。
章嘉熙一直都在留意着他,一个京城的方家子弟,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么诡异,章嘉熙自然要警惕。只是没想到,他会发现方芝涟动了不该动的念想。
别看章嘉熙清瘦,但下脚可不柔弱,方芝涟双手趴在了地上,他并不是没有反应过来,实在是方芝涟不敢反抗章嘉熙,好歹是皇子,自己这个白身在他面前,根本不算个什么。甚至要他的命,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闻人翎嘴角扯的上扬,眼神恶意浓厚,他抬脚碾在他的手掌上,随后装模作样地蹲下,将他扶起。
“你没事吧?怎么能如此不小心?刚嘉熙还说让你别摔着,哎,一眨眼的功夫你却跪在了地上。不妥不妥,快起来。”
在身后藏着的夏妙然当然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所以侧了侧身,探出小脑袋,看着方芝涟狼狈的模样,嫌弃地耸耸鼻尖,她揪住闻人翎的腰间衣裳,翘了翘嘴角。
夏婉然真是眼神不好,放着个闻人翎不要,反而想要嫁给这方芝涟,难道权势富贵,真就对夏婉然这么重要么?
方芝涟脸皮铁青,他勉强露出笑容,咬牙切齿,道:“表妹夫说的对,是我太不小心了。”
说罢,甩开了他的手。
闻人翎也不在乎,瞥了他一眼,面上温润如玉,实则心里怎么在想着该怎么把方芝涟给弄死。
他讨厌方芝涟刚才看夏妙然的眼神,这让闻人翎感到一阵反胃恶心。
“嘉熙,我先行一步。”
闻人翎故意把章嘉熙留在后面,想必他应该有很多话,要对这个京城的世族子弟说一说。
他扶着夏妙然上了马车,似有什么不对劲,他皱起眉来,扫视了周围后,长腿一迈,也上了马车。
夏婉然刚放下车窗帘子的手在拍着胸口,小声地说道:“这穷秀才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一旁的秋月赞同的点点头,道:“对呀姑娘,奴婢平时只敢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偷懒,还好姑娘没嫁给这位穷姑爷。”
夏婉然侧目,问道:“我看闻人翎换了新院子住,是不是掏空了全部的家底儿?”
秋月附和道:“可不是嘛,奴婢经常看见老夫人拿着二姑娘的绣样去隔壁邻居家,估计这是拿去卖了。别看现在这家里有马车又有老婆子的,说不定都是二姑娘掏的体己钱买的呢。反正这位就是个穷姑爷,没错了。”
她在家里一直都是偷懒的货,每天都钻在屋子里。所以有一些事情,都被夏妙然给蒙在鼓里,没人告诉她,秋月自然也不清楚。
夏婉然听言,心里舒坦极了,她就愿意看见夏妙然过的不如自己,就算比自己长得漂亮又如何?还不是嫁给个没用的秀才?
“行了,我得下去看看表哥,也不晓得他跟那人说了什么,离得太远了些,都看不清楚。”
这时,琴雅突然说道:“姑娘,奴婢觉得有些不对劲。”
夏婉然很听琴雅这个丫鬟的话,主要是方湄华叮嘱过夏婉然,所以她就问道:“怎么了?”
“之前姑娘在房内和夫人说话时,奴婢四处没事转了转,结果奴婢看见表公子身边的那个小厮,在跟别的丫鬟套话,奴婢听了听,发现都是跟...”
夏婉然不耐烦地掐了她一下,“支支吾吾的,快点说,别给我吊胃口。”
琴雅无奈一笑,道:“都是跟二姑娘有关的事。”
她这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似的。
夏婉然脸色一沉,阴恻侧地说道:“这个狐媚子!贱人!我就知道她前些年一定是勾引了表哥,要不然,表哥那时候不会莫名其妙的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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