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合适,那你刚才那一吻又是什么意思?”
顾奕南没回答。
晏柠给他找了个答案,“是想吻就吻的意思吗?”
又是沉默,顾奕南每一回都这样。
晏柠来了点脾气,语气冲:“你对那个女人也是这样的吗?”
还是得不到他的回应,一场美好心情就这样被他毁了。
晏柠屡屡没问得出答案,一口骂他:“花心大萝卜。”
顾奕南挨了骂,终于发声:“你可以理解为是我一时冲动,不用太深究。”
好一个不用深究,晏柠对他无语至极了。
她从沙发站起来,拖着痛脚离开。
走到门口处时,把自己的高跟鞋带上,后把门板摔得老响。
……
跟顾奕南闹了一通别扭,待在邮轮的第二天,两人并没有联系过。
邮轮要周一早上才会靠岸,晏柠还得在上方再待一天。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脚已经没那么疼了,但还不能跟以往那样灵活行动,有脚伤在身,晏柠待在房间里,以靠看电视剧来打发无聊时间。
早餐跟午饭都是沈助理送过来的,待到晚上时,沈助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张轮椅,说要带她出去透透气。
晏柠在房间确实待闷了,坦然地坐在了轮椅上,由助理推着在邮轮上面逛荡。毕竟沈助理不是她自己的人,晏柠也不好意思太过使唤他,只是意思意思的出去转了一圈,买了双平底鞋,就让沈助理把她送回房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周一九点,邮轮准时靠岸。
这一趟无趣的邮轮游正式结束。
从游艇里下来,晏柠的脚已经不疼了,没再贴医生给的药膏,但她也不敢穿高跟鞋,昨晚沈助理推她出去逛的时候,她特意去买了一双平底鞋。脚刚痊愈,穿平底鞋更为合适。
一天没见顾奕南,他还是那个人模人样。
下了邮轮,沈助理担任司机工作,她们俩人坐在后排里,互不打扰。
按照行驶路线,先把她送回了公司。
在下车之前,于情于理,也要跟顾奕南说一声感谢的,可心里就憋着一通气,晏柠耍起小脾气偏故意为之,仅跟沈助理说了声“谢谢”,就特拽地挽着包走了,全程都没跟顾奕南说过话。
回到公司,晏柠搭乘电梯上楼。
两天没回来,今天不用想又会是一个疯狂的加班日。
步出电梯,她一出来就看到钱秘书在走道尽头淋着绿植,而许嘉熠则无所事事的在外面逛荡着。
一看到两人,晏柠就想起了那天去买名牌包时,看到他们坐在咖啡厅的那一幕。
早就想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晏柠朝许嘉熠走去。
许嘉熠看到她回来,习惯跟她问好:“早啊,晏老板。”
从声音来听,许嘉熠今天心情不错。
晏柠幽幽地扫了他一眼,一切言语尽在眼神里。
许嘉熠顿时大反应道:“你干嘛一回来就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晏柠越过他,留了句:“你进来。”
许嘉熠疑惑脸,但还是追随着她的脚步往前走。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办公室,晏柠走回到办公桌里坐下,许嘉熠就坐在她对面。
坐在椅子上,晏柠把包放在桌面边上,靠在椅子后背坐着,楼子像审问:“老实交代,你那天翘班去哪里了?”
许嘉熠滑头得很,狡猾地没跟她说真话:“那天不告诉你了吗?生病了,不舒服去医院了?”
“是吗?你那天不是在短信里跟我说,家里水管爆了吗?”许嘉熠那天确是跟她说不舒服的,但那明显是谎话,晏柠就赌他忘记了那一天说过了什么,随便编了个借口套他的话。
而下一秒,许嘉熠果真被她套到了,他改口说:“水管爆了,淋了我一身,修好之后就感冒了嘛。”
听听,要是她相信他就有鬼了。
晏柠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附和着:“是不是感冒了去医院看病,然后意外碰到了钱秘书,之后还一同去喝了杯咖啡。”
许嘉熠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的?”
真怕许嘉熠了,这家伙净知道天天闯祸,晏柠说:“我的大少爷,我真的求求你,发生了什么事,先给我打个预防针,好不好?”
晏柠当真怕许嘉熠一会又做出了什么过火的事情。
被她指责了一通,许嘉熠不愉快地砸嘴,“你怎么说话呢?”
晏柠不想拐弯抹角,一言问到重点:“你跟钱秘书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将她惹哭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不关我的事啊!是钱秘书说跟她男朋友分手了,我刚好碰到安慰了两句。”许嘉熠说话时眼光带着闪烁,都说说谎人的眼睛是虚的,如今在他身上就是完美的体现。
以晏柠的直觉,许嘉熠跟钱秘书肯定发生了点事情。并非有意要戳破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但出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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