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带着喘,“有这么舒服吗?”
他的话让她没法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
没有比她这种身体上的诚实回应更能令人兴奋的了。温暖湿润的紧致包裹,让他失控发狂,他的阳具挺得笔直,插入,拔出,这样简单的动作,所有暴虐展露无疑。
他蹙着眉头,微抿着唇,直接抱起她的臀,将人按向自己。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了,她失神地挣扎了两下。
“阿兄,阿兄……”她的声音在颤抖,感觉体内的性器越发坚硬,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意识到这是怎样的预兆,她开始发慌。
她终于睁开眼,和他对上了视线。
他冷峻的面庞终于和平日不一样,有了热切和欲望,眸子里充满了暴虐,额头上滴滴汗水顺着流下来。
“别叫。”他狠狠揉了她臀一把,“再叫我忍不住了。”
她所有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能无言望着他。
“一会儿我会拔出来射。”他说着,又深深地入了她一回。
她湿的不像话,让他想要叹息出声,这感觉太过销魂,他忍着射意狠狠顶进她身体里,她忽然一下尖叫。
竟然是又一次到了。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满面潮红,死死夹着他,尖叫着抱紧了他,发硬的乳尖磨在他的胸膛前。
他被她绞得呼吸不畅,感觉马上就要受不了了。
他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想忍到她结束然后拔出来再射,但是她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脸色有着不正常的苍白和潮红, 说:“别,别走。”
他忍耐着道:“阿蕊,放松一下。我拔出来。”
她却央求说:“别,不会有事的。”
他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但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再拖一会儿他就要交代在身体里了,按住她的腰让她别动,想要立即拔出来。
“乖阿蕊,快让我出去。”他哑着嗓子道。
“不要。”
林蕊的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身子软得没骨子一样,一刻也离不了他似的。
她红唇微张,眼眸渴求,雪臀磨着他的阳具,紧紧地缠在他身上,一丝缝隙也无。他脑子里轰地一下,按着她的臀,将坚硬一下挺到最深处。
“嗯!”他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猩红着眼,阳具在她身体里抵到最深处,跳动两下后尽数喷射出来。
弄完之后,她哭了一会儿。
他哑着嗓子,问:“怎么非要在里面?你想喝避子汤?”
她沉默一会儿说:“当初张挺休我,也是因为一年冬天受了寒,大夫说很难有孩子了。”
他叹了一声,搂她在怀里,说:“阿蕊,可怜我的阿蕊。”
她埋在他胸膛前,静静无言。
他方才像中了邪一样,死死压着她,床板吱嘎作响,一阵狂风骤雨,现在想起来,实在令人脸热。
他轻咳一声,东西抽出来,起身为两人清理。
林蕊则有些茫然,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任他掰开腿弄。东西流出来,他动作顿了下,没说话,继续帮她擦。
她躺着看了他一眼,颤声说:“阿兄,我错了。”
林桀沉了脸:“别说这样的话。”
这样显得他像个傻子。
她声音带了哭腔,捂住自己的脸:“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阴着脸,霍然起身,出去洗了帕子,回来之后,他上了榻,紧紧抱她在怀里,抚摸她的发顶。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
不论今天怎样荒唐,以后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怕霜儿起来得早撞上,林桀在天还未亮就悄悄起身了。
他从桁上取了昨天的衣裳,一件件慢慢穿上。秋风微凉,从窗缝里漏进来,透出一丝冷意,将昨夜的荒唐也吹冷,他心中生出一丝悔意。可木已成舟,无可奈何。
他把窗户关好,回头看了一眼她的睡颜,犹豫着是否要给她留一个信。
想了再三,他终于是什么也没留,过去的还是彻底过去才好。他离开了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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