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谁也不联系谁。
他听徐野说这俩人分别之前好好的,谁也没说分手,就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等林妹子病好了,他俩还是那个最让人羡慕的一对。
“我不知道,你等啥呢?”
所以,王鸣真的不理解谢浪这种怪异的拖延。
谢浪沉默着没说话,就在王鸣耐心告罄打算骂他一顿的时候,他憋出一句:“我有跟他哥联系,明朗在接受治疗,不适合接我的电话。”
那语气可怜极了。
王鸣从那也没再问过他为什么不打电话了,只是他发现谢浪越来越沉默,有时候他们一起去玩,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屁,不是坐在角落里看手机,就是躺在沙发上睡觉。
每顿吃的越来越少,照他这样下去离成仙不远了。
—
远在京都的坤子要知道谢浪当初要他号码是这样一天一个的打,打死他都不会给。
每天早七点,中午十二点,晚八点。
一天三个,一个不落,锲而不舍的叫他起床,催他往大院跑。
某次,坤子熬了个通宵,凌晨六点才睡,但是七点谢浪雷打不动的打来了,坤子困得不行,下意识的把手机按了静音,埋到枕头底下了。
中午他醒来的时候,愣怔了会,看了下表后,习惯性的想拿手机,但是拿到手机后死活开不开,后来接上充电器后,手机才自动开机。
坤子嘟囔着他昨天没玩游戏啊,怎么还自动关机了呢。
开机后,谢浪的电话紧接着过来了,他依旧问,林明朗今天的治疗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只是声音里多了些颤抖,还有些不可察觉的疲惫。
坤子却没回他,而是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我主意来着,林明朗卧室里的那个手机是摆设吗?你不给她打,天天给我打算什么回事?
谢浪说,如果真给林明朗打了电话,他就挂不了了。
坤子拿出根烟点上,吸了口后,哑着嗓子说,真服了你们,以后我每天给你发短信报备她的情况,你别天天给我打电话了,我兄弟现在踏马的都以为我网恋了。
谢浪在电话那头回了声好,然后就挂了。
电话挂断后,自动回到主页面,左下角未接来电那有几百个,这下坤子总算知道自己手机为什么没电了。
后来,坤子有次出去喝酒,都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还嚷嚷着要拿手机给那个备注是未来妹夫的人发短信。
谢浪从那天后真的就没给坤子打过电话,他每天看着坤子发来的只言片语,揣测林明朗今天做了什么,有没有哭,有没有想他。
坤子发短信很简单,可能是不喜欢发短信,但是倒挺守约,每天一条。
信息里说,林明朗回了京都后住进了医院,她一开始挺抗拒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同意了。
她开始学画画了,每天都拿着一张照片在涂涂画画写什么,坤子说,他看了好几次也没看清她在画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她情绪倒是稳定了,林雅也来看过她两次,虽然两人都未说话,但是看那状况,林雅是有点后悔的。
林明朗在画架前坐了一天,林明朗手里那张照片是你们一起看烟火的时候拍的。
谢浪把那些短信都备份到了电话上,就那样天天靠着短信过活,他这种魂不附体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直到学校里开始传有关林明朗的谣言,谢浪才从那种自我的境界里出来。
厕所是谣言的聚集地,即使是男厕所也不缺八卦。
那天学校请来了个讲师在给他们说高考前该如何调整心态,高二年级的都去听讲座了,所以厕所里异常清净,只有两个人。
碰巧的是,那天谢浪也在厕所,他来厕所是抽烟的,但是进来两个男生后他突然没了兴致正打算出去,却听到他们提起了林明朗的名字。
那个男生说,班里从京都转来的女生和四班那个自杀的认识,她说四班的林明朗以前在京都是个太妹,打架抽烟什么都做,而且从来没有上过课。
另一个男生也不知道从哪听来了别的事,又说,不止如此,林明朗以前在酒吧前救过一个女生,后来那个女生喜欢上了一个混混,不巧的是林明朗也喜欢上了。
后来,那个女生就和林明朗决裂了,但是这事儿还没完,林明朗可能心里气不过,就找人把那个混混和女生的腿打断了。
那件事过后,那个学校的人都说林明朗有暴躁症,好像就是因为这事她才转到我们学校的。
这俩人说的挺嗨,谢浪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时候,他俩根本没设防,直到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一回头跟谢浪来了个正碰面。
俩人都知道谢浪最近不太好惹,于是想灰溜溜的从旁边过去,但是谢浪却退后两步把厕所的门抵住,给他们俩一人递了根烟问:“刚刚那事,你们听谁说的?”
这俩人看到谢浪给自己递烟,心里松了口气,点了火后,颇有点想分享的架势。
他们说:“我们班那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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