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林雅听到这话后,眉头紧皱,十分奇怪的说:“小野不要开玩笑了,明朗看什么心理医生啊?”
徐野心寒的冷笑了声说:“不知道啊,那我告诉你,刚刚林明朗的心理医生给你打电话,但是死活打不通。所以她就打到了家里,她很着急的跟我说,让我赶紧找一下林明朗。”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一个健康的大活人不见了,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去找?”
“但是,那个医生跟我说,林明朗有抑郁症,现在很可能因为什么原因刺激的她病发了。”
“所以,林姨,我能问一下,您下午接她回来的时候,说过什么了吗?”
林雅听完徐野说的这些后心里有点发毛,但是下一秒,她依旧面色如常的说:“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我去给你爸打电话,让他一起去找人。”
徐野身为一个跟林明朗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知道这个事实后,都会心疼的红了眼眶,但是林雅现在听完后,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有些不相信。
徐野很佩服林雅的冷心肠,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徐野出了家门给钱飞和何琛他们取了个电话,让他们一起帮忙找人。
几分钟后,谢浪出现在徐野家门口,他看到徐野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把那个心理医生的电话给我。”
徐野回了趟家把电话号码抄给了他,然后问谢浪他们平时都会去哪些地方玩。
谢浪此刻其实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垮,于是他坐在台阶上,艰难的说出一个个他和林明朗有过美好回忆的地方。
“电影院、公园的长椅、中心公园、龙猫公交车、学校篮球场的禁闭室、还有棋牌室。”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是这些保留美好回忆的地方,很有可能会变成林明朗的自杀地。
抑郁症他了解的,因为高冉也患过抑郁症,她每次发病的时候,都会躲在房间的花瓶旁哭,那时候谢浪很小,并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无缘无故的大哭。
但他对那段记忆刻骨铭心,因为高冉哭的很绝望,像是断了翅膀的蝴蝶,蜷缩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无助的叫嚣着。
所以,现在他其实比谁都后怕,但是他内心深处又在反驳,林明朗不一样的,就算她有抑郁症那也是最坚强的那一个。
于是,谢浪劝了自己许久,最后平静的和徐野说:“你们去后边几个地方找,我去前边那几个,找到了电话联系。”
王鸣接到谢浪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吃饭,他听着谢浪说话的语气不太对,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谢浪说:“王鸣,帮我找一下林明朗。”
“你跟杨阔和脏辫他们打个电话,快一点。”
“别问为什么,先帮我找一下。她可能去的地方我发给你,找没找到都要跟我打个电话。”
王鸣嘴里还叼着鸡腿,听完后呆呆的应了声,压下了心里的疑惑,起身利落的换了衣服出门了。
—
晚上十一点,谢浪坐在公交站牌下,无助的看着过往的车辆。
他找遍了所有林明朗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哪里都没有她。电话他也打了无数遍,始终提示对方已关机。
29路公交车接了最后一班客,在谢浪面前开走了。
王鸣让脏辫和杨阔先回去了,他们几个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人,但是谢浪着急成那样,肯定事情不小,于是这帮兄弟们都很默契的没有问。
等过了这个时候,谢浪自然会说。
徐野在家里又找了一遍后,筋疲力尽的摊在沙发上,他累的很。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他闭着眼休息了会,然后听到了楼上开门的声音,徐野猛地做起,然后大声喊了声:“林明朗?”
“小野,你还没睡?”林雅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神色平静如常。
“林姨,你睡的着?”徐野看到林雅这样,挺为林明朗感到心寒。
林雅故意忽略徐野语气里的冷嘲热讽,给他倒了杯水说:“你不要担心了,明朗这孩子以前也经常不着家,但是过两天她自己就回来了,不用这么兴师动众。”
“我跟你说她有抑郁症你是不是不信?”徐野没接她递过来的那杯水,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问。
林雅被看的如坐针毡,最后终于点点头回道:“是,我不信。”
“她肯定是不想去参加晚宴,所以才编出来的借口。”
徐野喊了一晚上,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话了,但还是开口问:“什么晚宴?”
林雅说:“徐家举办的,为了欢迎他家大儿子回国才办的。”
“你要给她联姻?”徐野听她说完,沉默良久,然后从兜里拿出盒烟,拿出后点燃,吸了口问。
林雅觉得羞愧,在继子面前被拆穿意图很是难堪,她正想着怎么措辞时,徐野开口了。
他低着头,手里夹着烟疲惫的说:“行了,别说了。这是那个心理医生的号码,你要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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