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仿若忘了曾把人气晕过去的事情,也不顾自己弟弟躺在地上哭闹,舔着脸想要东西。
阮夏夏都有些无语,先前的原身和爹娘到底为什么被这些人团团骗了那么多年。
“给你礼物?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伸手向本小姐要礼物。”她撇着嘴语气十分傲慢,“对了,本小姐先前给你的那些首饰通通还回来。一想到本小姐用过的东西在你手中就觉得恶心。”
她的话毫不留情,阮秋秋一听瞬间就变脸了,双眼瞪着她恨不得上前抓花她的脸。
“那都是我的东西,你明明有那么多珍宝却还小气巴巴。娘,你看她,是她说我恶心!”阮秋秋也开始撒泼,一对子女完美继承了王氏的风格。
一双儿女都受了欺负,王氏的脸绷了又绷,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真面目。
“谢氏,我今日好声好气地上门赔罪,你却纵容一对儿女欺负人,我定要将此事告诉族里,为我母子三人讨一个公道!”她知道阮夫人脸皮子浅,只冲着她去。
然而,阮夏夏却不准备与她掰扯什么礼数族规,斜着眼拱火气人,“三婶母倒是去告,也让族里看看一家子没皮没脸的得了我家多少好处。刚好,让你们吃的都给我吐出来,拿的都给我还回来!”
“你,你!”王氏一看谢氏冷着脸,阮夏夏那个丫头咄咄逼人,还有个谢氏的儿子厌恶地瞪着她们。
一时气涌心头,嘴中不干不净地咒骂,还想冲到前面去撕阮夏夏的脸。
阮夏夏一哼,数位膀大腰圆的婆子就挤上前去,牢牢地捏着王氏的胳膊不放,只看王氏龇牙咧嘴的脸就知道力道很大。
“将这一家人给本小姐扔出府去,今后我们阮府不许她们上门。记住在门口多多宣扬这一家人从我们家拿走了多少东西,又是怎么回报气晕本小姐在背后诋毁阮家的。”世人一张嘴可要人命,她绝不容王氏在外抹黑,坏了阮府的名声。
“老奴遵命!”几个婆子都是骂惯了人的,跟王氏比起来正是棋逢对手,扔到府门外,左一句老爷周济他们铺子,供他儿上族学,右一句偷拿府中财物,毒打府中大小姐。
与王氏满口的污言秽语比起来,高下立分。
最后不少看热闹的人都知道阮昌盛一家居然从阮府得了上千两的财物,而且不但不感激涕零反而欺凌人家的女儿!
“我知道这个王氏,平日里买他们家绸缎吆三喝四的,又小气又粗俗!”
“啧啧啧,就说他们家那间小铺子怎么撑的起她头上那些名贵的首饰。原来是偷拿阮家的啊!”
“人没脸没皮才干的出这事呢!”
一时间,空气里传来了欢笑的声音。
王氏骂了一通,见周围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脸涨红着咬牙拉着一儿一女赶紧跑了。
阮夏夏乐不可支地偷偷看着,而后摸着尖下巴自言自语,“王氏没出息,若我是王氏,这时该回一句,‘族亲之间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第9章 、第九章
王氏上门结果被赶出府的事情很快阮氏全族都知道了,心思不一。
与阮昌盛一房关系近的在族中叫嚷阮向城一家欺人太甚,都是阮氏族亲,不体面地将人赶出府将族中颜面置于何地;也有些深知王氏一家品行的暗中叫好,阮氏一族究竟是靠谁撑着能在苏州城立足谁家心里没点数,如今人家嫡亲的儿子回府了,阮昌盛的打算落空,做的那么难看,活该被人赶出去。
然而,到底阮氏一族的族长与阮昌盛一房关系交好,是嫡亲的堂兄弟,也不知是不是眼看阮父的声名威望超过自己心里不舒坦。族长赫然使出了昏招,他居然搬出了族规,更要谢氏上门去向王氏赔罪。
消息传到阮父那里的时候,他正在和西北的一个皮货商人喝酒,闻言抚掌大笑不止,举着酒杯道,“胡兄,人都说滴水恩斗米仇,我一直不信。我这些年帮扶族中子弟,开办族学,置办祭田,无一不是希望我阮氏一族发展顺遂。可你看,如今他人欺辱到我府上,害我长女幼子,到头来受了我恩惠的族人倒要压着我夫人去致歉。现在才知是我错了啊,看错了人,养肥了一群狼。”
络腮胡满面的胡商听了也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阮老弟,听兄弟一言,我北面的人就讲一个字,义。他人既然对你不义,你就舍了这人,弃了这狼又如何?”
阮父思索片刻,点头,“胡兄所言极是,”之后他便吩咐人,“族人是非不分,向着他阮昌盛,从这月起通告城中我阮家是阮家,阮氏是阮氏。另外,这月起不再往族中送收益、族学那边也断了。说到底,我父亲才是嫡支嫡脉。”
“阮老弟好决断。”胡维厚实的手掌摩挲着酒杯,眼中隐有赞赏,“老弟既然已经有了嫡子,何不公之于众,也断了一些人的念想。兄弟也想见见你的麒麟儿。”
“正有此意,再过半月是我一对双生儿女的十岁生辰,届时我阮家会大办,宴请宾客。胡兄,等着那日。”阮父眯着眼睛,脸上也浮现出愉悦的神色。
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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