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先去阮府看一看究竟。带两匹绸缎,就以替秋秋赔罪的名义上门,十年了,从未听过阮向城还有一个儿子,说不定是哪里过继来的。”
阮昌盛一脸阴狠,从偶尔得知阮向城不能再生那时起他卑躬屈膝了多年,对阮家的家产早就势在必得,怎会眼睁睁看着肥肉落空。
“我明白了,明日秋秋和冬儿也都去,好好会会那个小公子!”王氏也盼了多年,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
是夜,阮夏夏亲自送元年到准备好的新院子。
“夏安,记住,你就是我的双胞弟弟,在青松院里你是唯一的主子,不用怕也不用迁就任何人。”阮夏夏与元年并肩走在一起,淡淡的月光洒在他们有七分相似的脸上。
这一刻,青松院里的下人全部都信了,府中迎来了一位真正的小公子。他甚至比大小姐的分量还要重,将来他会成为整个阮家的家主。
元年偏头看着一脸从容的少女,重重点了点头。
“明日开始,府中会迎来数不尽的客人或来查探或来确认你的身份,不用对他们客气,只要不死人,姐姐我替你兜着。”阮夏夏朝他挤了挤眼睛,她早就看阮家那些族人不顺眼了,明明受了阮老爷的恩惠,却都冷眼看着原身生活落魄,甚至被当作物件抵给他人。
现在阮家有了正牌的小公子,无论怎样嚣张跋扈,只要他们还想要阮父手中的恩惠,都他妈得给我老老实实忍着。
只要有一点不敬,她就可以以这个为借口让他们从阮父的荫泽下滚蛋!
阮夏夏冷笑一声,端看明日这些人如何举动吧。
如若还要些脸面,大家从此便相安无事形同陌路;如果给脸不要脸,那她就把他们的脸全部扒下来,然后狠狠地踩上几脚!
次日一大早,阮夏夏就从自己的院子跑到青松院,拿着装饰的小匣子。她的两个贴身婢女碧荷和碧叶都是见过元年的相貌的,阮夏夏没有避着她们。
换句话说当时和阮家一起去的下人都经过了挑选,对主家忠心耿耿。
毕竟有些事情不可能瞒过所有人。
阮父深谙这个道理,从大觉寺归来前一晚就向他们透漏了自己的意思。都是服侍了数年的老人,主子安好他们才能过的更好,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当然,等过几年这些人也会慢慢分了银钱到庄子养老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碧荷和碧叶跟着她一起,默契地守在门外,半个时辰后看到仿若换了一张脸的小公子,无不惊叹小姐的技术。
真是神奇啊!
“碧叶,你先暂且跟着夏安,今日怕是阮秋秋那一家会过来,你知道怎么做。”碧叶就是她一开始醒来见到的绿衣婢子,阮夏夏十分相信她的战斗力。
“是,小姐,奴婢一定好好发挥。”碧叶听懂了小姐的暗示,对小姐能看清阮秋秋的真面目开心极了。
哼哼,她早就看不惯阮秋秋那副嘴脸了,还有她的两个小丫鬟,这次一定要她们好看!
碧叶跃跃欲试。
稳重的碧荷看着战斗力激昂的三人暗中笑了笑,小姐和小公子都还是孩子呢,碧叶也是小孩心性。
阮夏夏带着元年一起去到正房给阮父阮母请安,她一改往日穿了张扬的大红色衣裙,额上还垂了颗红宝石,配上工艺繁复的金锁,精美的宝石镯子,整个人明艳动人,美人胚子的风采更足。
而和她一起的元年,穿了同色的袍子,胸前挂了一个金玉流光的璎珞,气色变好的小脸唇红齿白。
两人齐齐对着阮父阮母问好的时候,阮夫人恍惚了一瞬,她仿佛以为自己当年真的生了一对龙凤双胎。
“我儿藏拙了。”阮父对着阮夏夏一句赞叹才让阮母回过神来,是啊,这是女儿化出的妆容。
“好孩子,快到娘亲这里来用膳。”阮夫人温和地对他们说。
即便如此,她也是心满意足了。
果然,不出阮夏夏所料,刚用完早膳,门房就来报族里的三老爷夫人带着子女过来向大小姐赔罪来了。
阮夏夏轻嗤了一声,什么三老爷,倒是挺能装逼,不过就有一家半死不活的绸缎铺子罢了。
她斜着眼睛看向门口,这表示飙演技的时刻到了,现在她已经进入到了状态。
元年感受到姐姐的变化,会意立刻撇了撇嘴,像是早膳吃的正好被打扰了一般。
阮父刚回到府中,要忙着各大铺子和绸缎庄田庄等等事务,拍拍阮夫人的手又嘱咐了二人两句就离开了。
女儿既然要承继家业,像王氏这样的小角色就要锻炼能力独立解决,阮父不打算帮她。
“让他们进来吧,先到偏厅。”阮夫人吩咐管事,语气淡淡。
知道王氏暗中盘算他们家的产业后,她就不打算再给一个好脸。
是以,王氏穿着一身绫罗绸缎,领着一双儿女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到阮夫人的身影,阮夏夏面都不露。
“夏夏说她不愿见秋秋,这两匹绸缎既然是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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