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嗐,肯定是假的嘛。”钱洢洢摇晃着二郎腿,沐浴着阳光舒服的直想睡觉,“那块石头是石灰岩,会吸收空气中的水分,而眼睛部分涂了一层薄薄的油脂,导致水分不易渗透进去,时间一长就会形成水珠,出现流泪的现象,呵呵呵,为了计划顺利进行,那几天晚上我天天的偷偷往上面抹水。”
莫苦和鹿天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都不可置信又无比佩服的看着她。
“啧啧,啧啧啧,真的,洢洢,你太狡诈了。”鹿天使劲感慨。
不意外的,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莫苦拉着脸训斥:“会不会说话。”
“开个玩笑嘛。”鹿天撇着嘴叫屈,“大哥那心眼儿估计都偏的找不到了。”
“嗯。”也不知这肯定的是哪句话,莫苦点点头,“我也觉得挺狡诈的。”
“狡诈”的钱洢洢自己也认了这个词,还倍感骄傲,没有智商的人能狡诈的起来吗,点子都想不到,压根没有发挥狡诈的机会好不啦!
毫不意外的,凭着她的“狡诈”她又成功了一回,白纸黑字的田契拿在手里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县老爷也是够意思,这块田肉眼可见的比原来那块大了不少。
“大人派个人过来就行,还亲自走一趟,民女实在过意不去。”钱洢洢毫无诚心的说。
“无妨。”县老爷摆手,“本官找人看过日子,本月18宜动土,今日将工匠带来丈量尺寸,看看都需要些什么,需要多少,准备妥当才好开工。”
钱洢洢:“是,大人……”
“姐,洢洢姐。”话未说完,狗蛋由远及近的声音就打断了对话。
“怎么了?”钱洢洢见他哭丧着一张脸,着急问道。
狗蛋像是瞎了一样看也没看县老爷一眼,只管捂着肚子,耷拉着脑袋小声说:“饿。”
“饿?”钱洢洢满腹疑惑,“不是刚吃过早饭不久吗?”
肚子毫无预兆的发出咕噜声,狗蛋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用鞋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面。
“……你等一下。”钱洢洢将田契放进袖里,转身没走两步又倒回来,尴尬的看着县老爷,“大人,您看这,真对不起,这,哎,算了。”
她扔下什么也没表达清楚的话直接进了屋里,出来时手里就多了一个长了黑点的馒头。
“喏,小心吃,别噎着。”
狗蛋一下笑开了脸,也管不着馒头什么样,抓着就要往嘴里送。
“诶等等!”县老爷眼尖的一把夺过馒头,恼怒道,“这馒头已经坏了,根本不能吃。”
狗蛋眼巴巴的瞅着馒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县老爷黑着脸质问钱洢洢:“钱姑娘,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拿坏了的馒头给他,吃坏了身体怎么办。”
钱洢洢冤枉道:“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吃的啊。”
“一直?”县老爷震惊的重复问道,“一直吃坏了的馒头?”
“是啊。”钱洢洢点点头,随即又说,“也不是一直,刚开始吃的肯定是好的,但放久了就坏了嘛。”
“既然知道要坏,为何要放那么久?”县老爷听了这话脸色更黑了,“少做一点不就好了。”
钱洢洢苦涩的笑了笑:“大人有所不知,民女蒸一次馒头是八个,吃四天,现在这天渐渐暖了,没办法。”
“那就不能多蒸……”县老爷蹙了蹙眉,声音小了下去,“……两次?”
是啊,怎么能多蒸两次呢,杏李村是穷的连柴火都特别稀缺的地方。
狗蛋在一旁早吞了好几口唾沫了,趁县老爷分神之际一把将馒头抓过来,猛地咬了一大口,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县老爷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狠狠的握了握拳:“孩子,你几岁了?”
狗蛋含着馒头抽空回了一个数字:“12。”
12岁,长得瘦不说,还很矮小,看起来像个六七岁的孩子。
县老爷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竟然有些泛红。
“是本官无能,给不了你们好日子。”他忽然惭愧道,“若是有法子让你们吃饱饭,本官也……哎,本官没用!”
说着便颓丧的往姻缘石的方向走。
县老爷为官二十载,与他同期的大都有所晋升,而他不止停滞不前,还无所建树,的确是无能了些。
“大人,民女……”钱洢洢叫住他,顿了顿,认真道,“民女或许有法子。”
县老爷惊愕的转身,根本不信生长在这穷乡僻壤的女子能有什么法子,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听听:“你有法子?”
“民女见识浅拙,算不得多好的法子,若是有行不通或者僭越的地方,还请大人恕民女无罪。”
钱洢洢把自己放在低微的位置,降低县老爷的警惕性,给自己一个安全的退路。
果然,县老爷神色一松,宽宏大量道:“钱姑娘放心说,本官恕你无罪便是。”
钱洢洢让狗蛋进屋端来两根竹凳,引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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