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见我受伤这么严重就是因为我和他们起了冲突那帮小子才起了歹意想把我也杀了。”
“赌的人,是没人性的。”
程礼再度叹气,满目迷茫。
他有点怅惘,也有点犹豫。
一方面是对赌的深恶痛绝,可一方面又因为老麻婆悬而未决。
她懂这种感觉。
陆枝枝走过去,排开双臂,像个风筝一样。
程礼也很明白地把她抱了过来。
枕在她的肩头,他居然莫名的安心。
女孩的味道,永远都是这么甜。
“做你自己想做的吧礼礼。”陆枝枝的五指在他的背上不断缓缓摩挲,明明已经是轻轻擦着他的脊梁,手心却仍旧湿去大半。
又烫又湿。
像眼泪一样。
“反正呐,你做事儿总是那么有计划。”陆枝枝柔柔地在他耳边呢喃,“跟着自己的心意走就不会后悔哪。”
“……嗯。”
“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陆枝枝笑,“我可以帮你分担。”
“……不想。”程礼笑了笑,“分担点好的就成。”
“不要,我要完完整整的你。”陆枝枝认真道,“不要四分五裂的你。”
“喜欢一个人,不都这样吗?只要你还在我的手边,那你的呼吸,心跳,我都要听,你的高兴我要,你的怨言我也要。”
程礼愣了愣,突然有点迷茫,他抱着她,藏在她的锁骨里,沉沉的气息喷进她的身体里,让陆枝枝也忍不住发麻。
“你很□□。”
“当然。”陆枝枝笑,“抱紧我啦!笨蛋!”
六月末的夏天,知了总是站在阴影里声嘶力竭地狂叫,三月的柳树在溪边舞弄身姿,勾起一腔冰凉的水泼在蛙与螳螂的身上,碧绿的螳螂逃窜在扎人的乱丛之中,蛙却安安静静地继续蹲在溪边。
蛙看着镜湖,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月光却什么都知道。
-=-=-
刚下飞机的那一秒,陆枝枝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两次,整整有两次她都赌咒发誓绝对不会再回卯城。
可都被打脸了。
哎。
人哪~
程礼替她提过包袋,缓步上楼。
“晚上来我家吃饭?”程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也让我爸见见你呗。”
“不要!”陆枝枝惊叫,“我还没准备好。”
程礼抬臂,自然地把手耷在她的肩上,“哪有如何?我上次不也是?”
“这不一样。”陆枝枝摇头,“你不懂,我不跟你说。”
“……善变。”
“妙龄少女都这样。”陆枝枝微笑,“请你接受。”
“……ok。”不一会就走上了五楼,程礼指了指表上的时间道“你先回去和奶奶聊会,半个小时后我上来找你,咱们一会再去看老麻婆。”
“嗯,拜拜~”
奶奶家的钥匙陆枝枝一直没丢,还和其他钥匙系在钥匙圈上,用个小玩偶装饰起来。
她轻轻敲了敲门,听见门内有老人的声音这才扭动钥匙,推门而入。
“惊喜!奶奶!”陆枝枝笑嘻嘻地跳了进来,活泼得像只猴,陆奶奶正带着老花镜看电视,这一惊差点把她眼镜都吓掉。
“枝枝!”陆奶奶和陆枝枝同款表情,甚至还掺了点小小的惊讶,她一把抱了过来,惊问,“你怎么回来啦?”
“想奶奶了~”
“啧,怎么可能?”陆奶奶宠溺地刮了刮陆枝枝的鼻梁,“小白眼狼。”
“嘿嘿,其实是因为……”
陆枝枝一五一十地把程礼,还有这次回来的原因和陆奶奶说了一遍。
陆奶奶听到程礼的名字时忍不住皱了下眉,可在听到老麻婆的名字时,却忍不住神色大变,暴躁地插嘴。
她不能让陆枝枝也掺合进去,老麻婆连带着她身边的人都是□□,危险得要死,她怎么可能看着陆枝枝又被程礼牵着鼻子走干这种事儿!
这个程礼!
“为什么要去看那老麻子?”陆奶奶按了按陆枝枝的手,“她和你没关系。”
“可是和礼礼有关系啊。”陆枝枝覆过另一只手盖住奶奶的手,宽慰道,“奶奶,你不用担心啦,不是还有礼礼保护我的吗嘻嘻~”
“哎!孽缘!”
“良缘!”
“孽缘!”陆奶奶撇嘴,“我要早知道这小子会这样影响你,老娘早就三迁躲这扫把星一百八十千米远去了!”
“奶奶!”陆枝枝不悦地嗔道,“我不要你这么说他!”
“他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改变我很多的人,现在他有自己担心的事儿了,我就该帮他呀。”
陆枝枝握住陆奶奶的苍老枯槁的手,撒娇着像荡秋千似的摇了摇,“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你说过的。”
“……造孽!”
陆奶奶忍不住翻起了大白眼。
人们都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可谁知道程礼是从天而降的炸弹还是馅饼?
她始终不太放心把陆枝枝这么个小宝贝交给程礼。
“咚咚。”
恰好在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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