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现场。”
“……那你不来和我打招呼。”陆枝枝冷哼,“这么大腕?”
“嗯。”
“……”不要脸。
陆枝枝翻了几页,随意点了点,又交给程礼,程礼翻了一转,什么都没加,唤来服务员又传过去。
“你不点?”陆枝枝喝了杯热水,“一会上班不怕饿晕了。”
“这么关心我?”程礼意味不明地笑,“喜欢我?”
陆枝枝闻言,惊了一下,恰逢室内变幻多端的光映射到这边,白色的光束直勾勾地穿过她绯红的脸,她迷了眼,却连无法控制的脸红都被他尽收眼底。
程礼径直站了起来,把她扯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你干嘛?”
“那儿坐着不舒服。”程礼漠然,“你坐。”
“哦!”
菜上得很慢,他们点了三个菜半个小时都还没上。
陆枝枝有点心急,但是是为了他。
吃那么贵的东西,一会还要上班,不怕晕了吗?
“在想什么?”程礼轻挑了下眉,“还在想你妈妈?”
“不是。”陆枝枝一脸痛心疾首,“我在想一会要出多少血。”
程礼不解,“是我叫你来的,肯定是我请客,你担心什么?”
陆枝枝摇头,“不要,现代人要秉持着伟大的‘AA’观念,咱们这顿饭要平分。”
“不用。”程礼的眼底掀起一丝不悦,“你要再固执,我以后就不见你了。”
“……”
到底谁追谁啊!他有没有搞清楚!
陆枝枝气急败坏地骂了句“不见就不见谁稀罕啊”,尔后又愤怒的拿起叉子刮盘子。
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了。
情侣?
她没答应。
朋友?
不至于。
暧昧?
太重。
重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不想否认对程礼还有心动,只是两个人之间有个坎,她的心坎,她跨不过去,也跳不过去。
陆枝枝有时候看动物世界,总会想,要是人也能生出羚羊的腿那该有多好。
再如何,赤兔的也好。
菜上来了。
程礼吃饭很快,面前的菜这么少他几乎可以一勺一个,可是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羊癫疯,他一勺就碰个尖,吃得极其慢条斯理。
陆枝枝拧眉,“大哥,你绣花?”
“细嚼慢咽身体好。”
“……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陆枝枝搁置下银叉,气歪了头,单手撑着半边脸,一脸审讯样。
“从实招来!干嘛带我来吃这么贵的东西自己却吃这么少。”
“犯病了?”
“没。”程礼摇头,没多言语。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发什么疯。
陆枝枝还没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的差距越拉越大。
听陆奶奶说,陆枝枝的爸爸辞职了,在加拿大和洛杉矶那边和几个老盟友一块开了新公司,持股占40%以上,后来公司运行得一帆风顺,甚至还上了NASDAQ,身价也是一路猛涨。
程礼很清楚“门道户对”这个观点,也深谙如果自己不能背水一战他们或许真的不再有可能。
于是,那一年他几乎要学得休克。
妈妈的病耗费掉他们家所有的积蓄,但程礼不后悔。
他最后悔的事儿,莫过于没有挽留她。
没有在那几年她最痛苦的时候照顾她。
餐毕,二人擦了擦嘴结完帐就往外走。
程礼取出自己的摩托车,又带着她离开。
坐在他的背后,陆枝枝突然觉得一切变了,又一切没变。
他的太平洋宽肩,总是让人心安。
可现在看起来,却很伤感。
程礼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伤感的变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在风里淡淡的说一句,“我下周要去学习。”
“去哪儿?”
“旧金山。”程礼问,“你要来么?”
“我去干嘛?”陆枝枝不解,“又不是我去学习。”
“下下下周我生日。”程礼睐眼,语气里却莫名的有点请求意味,“过完就回国。”
“……”
对吼,她还从来不知道他的生日在哪天。
很久以前她问过这个问题,但程礼没有回答,永远都是冷冷的,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秘密,死活不告诉她。
现在终于拨开云雾了?
陆枝枝犹豫了下,没说话。
她算是越来越看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程礼。”陆枝枝严肃地问,“你觉得我是以什么身份去?”
“恋人,朋友,都可以。”程礼笑了下,“你乐意就行。”
“……算了,你少吃我豆腐,我选后者。”
“哦——”他圆了薄唇,一字一句道,“都——可——以——”
“……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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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无赖,陆枝枝慢慢地调出白元的电话,请她晚上吃饭。
白元今天工作不忙,索性一口答应,还提议带家属,要带上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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