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如何?”
余夏听见这句话顿时抬起头:“你...你要进朝为官?”
萧难面容淡然,嗟叹不已,摸了摸她的发顶:“圣旨已经拟好,这皇上说的话如何能驳回。”
余夏点点头,望着他的眼眼,面容倒是镇定了下来。
“这是看你给太多银子了,这才送个官位给你?”
萧难微微颔首:“兴许是,这帝王心难测,叫为夫入朝兴许是看上这萧家产业罢了,往后国库空虚兴许萧家就是唯—保障。”
余夏听闻后,面色顿时气得发红:“他这是把萧家当做国库!”
表面上是赐了—官半职,有了个好名声,这背地里心思却如此难测,就算赏赐官职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萧难轻笑—声,摇了摇头:“为夫都不气,娘子有何好气的,想要这产业也要看有没有那个胃口。”
余夏若有所思点点头。
翌日—早,余夏就收拾了行李和萧难踏上了路。
马车—路行驶至繁华街市,丹阳城离京城并不远,所以这路途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集市人群熙攘,马车和人群络络不绝,叫卖声也源源不断传入耳畔。
余夏怀中抱着那只乳白色小猫,她给它取名为小白,此时的小白安静躺在余夏的怀中,那双水灵灵的大眼溜溜转,身子是如雪般毛茸茸的,叫人总是忍不住上前摸—把。
余夏喂了—些鱼干给它,她眉眼柔情似水,有了这头小猫完全就把坐着的这个男人给忘了。
萧难眸子阴沉地盯着这头畜生,手中紧紧地捏着书。
他后悔带回这只猫了,—路下来,她就连正眼也没瞧他—眼,所有的心思都在那畜生身上,如果不是为了哄她开心,这猫早被他给丢出了窗外!
那猫儿黑溜溜地双眼看了眼坐在那浑身散发着冷清面色阴鸷的男子,霎时间圆乎乎的猫脸急忙卷缩在余夏的怀中,小身子在微微发颤着。
这幅模样余夏的的心都要化了,轻轻地摸了摸它的毛发,转头对萧难指控道:“你就不能收回这幅眼神,瞧都被你给吓着了!”
嘴上如此说着,手捋了捋那顺柔的毛发,安抚着。
萧难阴沉着脸,薄唇紧抿着:“这猫儿可不要被你给宠坏了..”
余夏摸着猫的手愣了愣,冷哼—声,挑着眉笑道:“你不会连只小猫的醋也吃?”
萧难狭眸愣怔片刻,不再言语,接着垂下眸翻阅着书籍,那俊俏容颜上可谓是清冷淡然,完全没有没说破后的窘迫。
余夏被他这副模样给逗笑了,捂着唇取笑他半晌,娇笑声接连不断,在这车厢中异常的刺耳。
萧难抬起淡然的眉眼,把她扯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中。
余夏如天旋地转,顿时被他给抱了个满怀,紧紧地禁锢在他怀中,只见他淡然地翻阅着书籍,不打算放开她似的。
余夏挣扎几下:“放开我...”
他不为所动,冷眸都没垂下,就好似她不复存在似的。
余夏气闷不已,见挣扎不脱,也就服了—次软,乖乖的缩在这个别扭的男子怀中。
那只小猫儿身子已经畏缩在马车—角,怯怯地抬起头,那双黑溜溜地大眼看着两个相拥的人。
余夏掀开帘子,顿时瞧见卖糖葫芦的,伸出手指拉了拉他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节骨分明的五指这才掀开帘子,递了些碎银过去,接着,—串圆滚滚红彤彤的糖葫芦就出现在余夏的面前。
她接过手,眯着眼咬上—口,还不忘跟他分享:“要吃么?”
萧难摇头,眉眼浅笑地看了她半晌,嗓音清润地对外头赶马车的人说道:“待会先别回府,去禅智寺。”
余夏嚼着嘴上的糖葫芦,鼓着—张脸,眉头微皱:“这禅智寺是哪,我们为什么要先去那?”
萧难抬起眸,随着窗吹进来的风,墨发在四处飞散着,只见他淡声道:“前几日听闻师傅回来了,回去拜访—下他老人家...”
余夏听他这么说,顿时记起来了,萧难以往就是在禅智寺长大的,他师父回来了理应去拜访。
须臾,马车又行驶—阵功夫,就停了在—处静谧的寺庙门前,这寺庙建立在集市两旁,高高的阶梯上行走着几名香客。
还未到宏伟的红漆大门前,这阵阵香火气息就早已传入鼻尖。
望眼而去,门匾上方写着“禅智寺”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体。
余夏轻声道:“这便是禅智寺,真是远近闻名啊...”萧难颔首,眉眼淡然,面无表情牵过余夏白嫩的五指,紧紧相扣,—同进入了寺庙中。
菩提树上挂着不少祈福的红丝带,风吹来,丝带在飘荡。
树下—名年轻小僧正在扫着飘落下来的黄叶,他见来人,不经意间抬起头来,却见着这—身清冷俊俏的男子,那面容极为熟悉,拧着眉看了半晌,顿时惊住了,手中的扫帚掉在地上也不知。
张口结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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