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都没看见,却见桥上那挺拔高大的男子一步步朝这边走,手中不知提着什物。
小花苗在一旁轻声说道:“夫人,爷这是回来了?”
余夏点头,手中毛笔渐渐地垂了下来,坐在椅子中目光跟随着他,见他一身修长身姿,俊颜清冷无比,脚步却愈走愈近,她这才两颊带笑,巧笑嫣兮。
“娘子好雅致,这副安静模样真是难得一见。”
他嘴上打趣着,手中提着的猫儿却被他放在一旁的石椅上,他眉眼如画,情意绵绵,轻轻地搂着她的细腰,垂头浅浅地碰了碰那柔软的唇角。
余夏羞涩地垂下头,嘴上嘟囔着:“你这一回进宫可是去了好些时候,都干了什么,宫中那位可有刁难?”
萧难眉眼轻笑,轻描淡写:“并无事,娘子担心倒是多余。”
“真的么,我倒不是有多担心你,毕竟你去了好些时候,我只是无聊罢了..”
余夏抱怨几句,幽怨地看着他冷清的面容,却眼尖的瞧见在笼子里头攀爬的小猫儿,杏眸闪着亮光:“这个是给我的?”
他轻轻地颔首,清冷的面容含笑:“嗯,可欢喜?”
余夏猛地点点头,笑容满面,上前抱住了他,紧紧地抱着他细瘦腰身,脸埋进他的怀中蹭了蹭。
鼻尖顿时满是冷冽的清香气息。
萧难俊俏眉眼含着许些柔情,薄唇微启:“娘子怎的跟这只猫儿有的一比,这猫都没你这般粘人....”
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抹了蜜般甜润。
余夏心间被一点点的悸动侵蚀,抬起眸子,撒娇道:
“哼,你还知道买猫来哄我开心,我在这实在是无聊的紧,往后你要是去哪,我便跟你到哪如何?”
他微挑眉,垂下头,微凉的薄唇亲了亲她柔软的红唇,轻声询问:“果真?”
余夏小鸡啄米般点点头,生怕他后悔似的。
“娘子既然这么说了,为夫当然没有意见,就怕娘子只是一时兴起。”
余夏脸埋在他胸膛,杏眸可怜巴巴地看着那削尖的下巴:
“不会不会,我在这府上真是无聊,你就带我一个吧好夫君?”
这些时日就好比坐牢都不为过,整天枯燥得很,就算是这偌大的宅邸,也没有一个说得上话的,唯有刀春娘时不时过来同她聊天,其余的都是这府中的姨娘太太过来跟她套近乎,那有病的老夫人更加不用说,自从成亲以来,她一直闭门不见,听说时不时发病,也不知道是为何,倒是没有再出来找过她麻烦。
萧难揉了揉她墨发,嗓音低喑在她耳畔说道:“娘子可要说话算话,往后我到哪,你便跟到哪,说出口的话就要信守承诺!”
余夏点点头,杏脸桃腮,眉眼间皆是认真,双眸贪恋地瞧着他清隽的面容,又把目光转移到一旁活蹦乱跳的小猫身上。
“你倒是有兴致,但这猫顽皮得很,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挠人!”
萧难修长手指拾起桌上被清风吹起一角的画像,漫不经心道:“早已唤人把爪子给剪了,娘子倒是不必害怕,也不过是逗你开心的小玩意罢了。”
余夏打开笼子把这只猫抱了出来,这小东西瞳孔圆溜溜,怯生生地看着她。
余夏就连心都柔软不少,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萧难执起毛笔,噙着笑意道:“娘子坐在那处罢,为夫替娘子画幅像如何?”
余夏听闻,抬起眸一看,却见他神色淡淡,早已动了笔。
余夏身子顿时坐在石椅上一动不敢动,手中还抱着一只胡乱攀爬的乳白色小猫咪,身后是潋滟一片的荷花池。
肌肤似雪,眉眼如画,一身淡青色逶迤长裙,白皙面容娇嫩,未施粉黛,一头如墨青丝披散在肩中,腰如柳枝盈盈一握,那红唇噙着笑意,柔情地看着怀中的小猫儿,就连一池娇艳艳的荷花仿佛都失了色。
余夏看见这幅画时霎时间目瞪口呆,这幅画的女子真的是她么,虽说面貌身材一样,但画中女子那双杏眸渗满柔情蜜意,眉眼间皆是安之若素,婉婉有仪。
他环住她的细腰,嗓音低低在耳畔响起,散漫道:“嗯,这便是娘子。”
余夏抿着唇,那双眸子亮晶晶的:“你这画工倒是了得,要不教教我画这一池荷花如何?”
萧难轻笑一声,亲亲她的耳垂,牵着她柔软的手往阁楼上走去。
余夏被他牵着,跟上了他的脚步,她没有上过这个阁楼,此时跟着萧难上去,眉眼均是兴奋。
阁楼上皆是书籍,一张书桌和一床榻,仿佛是供人看书累了可睡在上方休憩片刻。
外头入目的皆是郁郁葱葱美艳不可方物的荷花池,比下头凉亭的光景还要好,光线也清晰,在这作画确实是比在亭子里头作画好些。
余夏一声惊呼,睨一眼这俊颜噙着笑意的男人:“没想到还有这个地方,你怎么不早点带我来!”
他低头沉吟,淡淡说着:“此时还不迟,娘子要想作画为夫教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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