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大意,这蛮人身高马大,残暴不仁,又天生狼性,这不容小觑啊,想要攻打边境蛮人,还得从长计议,何况国库粮食亏空,何以支撑这六十万大军口粮!”
皇上直眉瞪眼,大发雷霆:“朕如何用你们说三道四,这从长计议又待何时!蛮人早已霸占多处城池,再不攻打杀尽,斩草除根,唯有养虎为患!”
下方的大臣们弓着背,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句,唯有小声地交头接耳。
“陛下...老臣认为,此时国难当头,要想加派六十万军马,这军粮方面,应召集丹阳多名富商填充国库,可解燃眉之急...”
皇帝大手一挥,沉声大声吼着:“召丹阳富商进宫觐见,特别是丹阳皇商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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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难俊俏眉眼平静淡然,看了眼身旁神色担忧的余夏一眼:“不必担忧,不过是进宫面圣罢了。”
余夏头枕在他的肩上,抱紧他劲瘦腰身,低低问道:“可知道召集这些人是要干什么?”
萧难浅酌口茶,面色薄凉:“蛮人攻打晋国城池,国库空虚,帝王召集这些商人不过是要银两罢了。”
余夏惊得长大了嘴巴,没想到还能这么做,这帝王怕是要榨干这些商人才肯罢休吧!
萧难见她这幅呆滞模样,眉眼浅笑着:“这是为何般,皇宫不吃人,娘子要是实在担心为夫,便可同为夫一起前往。”
余夏面色一凝,不知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来:“银子会不会被这个贪得无厌的皇上拿光?”
萧难捏了捏她的鼻尖:“没想到娘子居然这般爱财,为夫往后多挣些便是,这帝王如此作为,便是这晋国真的缺银两。”
余夏撇撇嘴:“但也是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萧难环上她的细腰,削尖下巴枕在她的肩上,俊美面容蹭了蹭,眸子平淡,一副懒散模样:“明日进宫时便什么都知晓,待看他如何。”
余夏点点头,此时也不觉得腻歪,紧紧地抱着他就是不撒手。
萧难心中悸动,胸膛阵阵发笑,模样好看极了:“这么粘人,为夫倒是舍不得娘子一人在家中了,真想把你放入衣襟中一同带走。”
余夏头枕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眉眼却笑颜兮兮:“好,你带走吧,这里无聊得很!”
萧难低头垂眸亲了亲她的唇角,细细吮着。
余夏浅浅回应,那双杏眸氤氲着朦胧。
这时一道踉跄的脚步往院子里走来,余夏听见脚步声,白嫩的五指推搡着身前的男人,她皙白娇嫩的面色早已通红无比,唇上也水光潋滟,勾人得紧。
萧难又重重地吻了一下,这才放过她,眸子清冷的看着来人。
萧富平见如此形势,没敢踏进门里,只好站在门口,焦急禀报:“爷,地牢那名女子逃走了,还把牢中看守的人给杀了,尸体也早已凉透,看踪迹怕是逃了有一两日!”
牢中几名男子的尸首衣衫暴露,特别是下身,可谓是惨不忍睹,那海棠也是个恶毒的,居然把男子的那物给割了,看死相像是被那名海棠女子故意引诱,从而给杀死。
这些萧富平没敢说,有伤大雅之事,唯有简单叙述了。
萧难淡淡颔首,嗓音冰冷:“知道了,退下罢。”
萧富平这才慢悠悠退了下去。
余夏微敛黛眉:“那个女子是不是海棠?”
萧难点头,修长指尖轻轻玩弄着余夏的墨发:“不相干之人,逃就逃了,不过也算是问出了有用的消息。”
余夏今天才知道海棠被萧难关进了地牢里,这立场不同,余夏也不会同情心泛滥去同情她,这些都是她自找的,毕竟当时进入萧府时就早已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
宫门大开,此刻的殿上站满了一群身穿锦衣玉袍的商人,行了礼后,一脸惶恐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帝王。
“尔等进宫来,不用朕多说也知晓这北边战况惨烈,蛮人攻破晋朝城池已占为己有,此时国库空虚,唯有召集众位前来商议这粮草一事,不知尔等有何想法?”
众人低着头不敢看高位上帝王的面容,你看我我看你。
帝王见众人未说一句,顿时面露不虞,沉声问下方一身冷清的俊颜男子:“萧家主有何想法?”
萧难低垂着眸,一袭修长月牙白袍,在一群庸庸之辈中更甚人中龙凤:“草民愿捐赠黄金万两为国解难!”
皇帝那张略微苍老的面容听闻后,霎时间龙颜甚悦,哈哈大笑道:“还是这萧家为国为民啊,你是朕永乐公主的驸马,这朝中正好缺一职位,朕赏你官爵,赐你官居一品尚书一职如何!”
萧难俊俏容颜一片平静,不卑不亢沉声道:“谢主隆恩,草民定不负陛下所望!”
“好!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啊!”
皇帝可谓是越看萧难越满意,这位年轻才俊没想到居然就是自己那位永乐公主的驸马,何况还是丹阳城萧家家主,往后这国库空虚一事自然就不必再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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