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衣衫落尽,盆中热水倾洒而出,浴盆的水声不断,有些甚至洒在地上,染湿了地面。
此时已经是黄昏,余夏面红耳赤,白皙的面容脸上红潮未退,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
“我饿了!”
帮她穿上干净的白衫,萧难薄唇浅笑,喑哑着声淡淡道:“嗯,辛苦娘子了,得好好犒劳犒劳...”
余夏面上脸团红晕,傲娇得很,冷哼一声道:“知道就好!”
暮色霭霭,本是天光大亮的时候,硬是磨蹭至今,余夏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嗓子也泛疼得很。
经过情事,她的眉眼妩媚不少,又带着小女人的娇羞之情,萧难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那双冷眸专注的看着余夏,能够迷死人。
桌上早已摆放做好的饭菜,几名婢女站在一旁,皆是面无表情。
余夏轻声问道:
“我既然逃出来了,宫里除了贴告示,就没其他作为了?”
萧难夹了一筷子菜给她,面容淡淡,微挑着眉:“娘子以为还有什么事?”
余夏见他如此风轻云淡,面色一凝:“那个突厥国的皇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何况林锦夏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不是么?”
萧难好笑地睨她一眼:“这突厥国要的不就是和亲公主么,这晋国的女子千千万,难道就找不出一名公主?”
余夏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惊呼一声,眉眼雀跃:“你说的是真的?”
他轻轻地点点头,狭眸浅笑:“有为夫在,那人强迫不了娘子嫁去突厥,何况你我早已成婚,就算如何,也不能抢了我娘子去。”
余夏还是不怎么相信,那日的宴会中,皇帝逼着林锦夏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就算是林锦夏拿着剑在威胁,他还是不肯罢休,没理由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她的面容顿时凝重起来:“你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不然他哪有这么轻易松口?”
萧难被她这一惊一乍的样子逗笑了,好看的眉眼柔情似水,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娘子倒是聪明,但也不必太过担心,为夫如何也不会莽撞行事。”
余夏悄悄地松了口气,就怕萧难为了她把这萧家产业通通给填充国库去了,不过应该没有这么蠢的男人才是。
*
此时的宫中,名叫李庆的男子跪在御书房里,嘴上苦苦哀求:“皇上,那温氏五十余口是被奸人所害,请皇上明察啊!”
坐在高位上的帝王面色愤怒,狠狠拂袖道:“李爱卿不必再说了!就算如何,朕也不会放过温氏一族!”
李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额间鲜血顿时流出,他咬着牙郑重道:“皇上,温氏并没有通敌卖国,明显是被奸人所害,皇上为何不查探清楚!”
皇上听闻后,顿时把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茶杯哐啷一声,碎了一地,他怒气冲冲道:“不必说了,此事已成定局,要是再有人胆敢求情,朕一律视为同谋!”
李庆连连把头狠狠地往地上磕去,额间早已血肉模糊:“皇上,温氏一脉是无辜的,真的是被奸人所害,那奸人就是虞贵妃,微臣手中还有证据,请陛下明察秋毫!”
皇上霎时间猛地直起身来,那张浑浊的面容顿时震惊不已,勃然大怒道:“放肆!朕的爱妃岂容得下你这般污蔑,来人,给朕拖出去关进大牢!”
李庆愁云惨雾,痛哭流涕道:“这忠言逆耳,微臣有证据证明,皇上为何不相信微臣,虞贵妃早已蓄谋已久,要是敌国真的攻入晋国时可就晚了啊皇上!”
高位上的帝王面容颤抖,震怒不已,连连指着脸上一片血色的李庆,疾言厉色道:“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虞贵妃仁慈心善,如何也不会做这通敌卖国之事,快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一大批侍卫涌进来,他们面无表情,直接把李庆给拖了下去。
李庆满头鲜血流至地上,拖成一道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脸色痛苦,泪水和血迹混成一起,嘴上连连喊道:“虞贵妃就是那通敌卖国之人,皇上为何不相信忠臣之言!这晋国迟早要亡,昏庸无道,昏庸无道啊!”
高位上的帝王把手边瓷瓶和奏折统统扫翻在地,颤抖着手怒发冲冠,大声吼道:“砍了,把他给朕砍了!统统砍了!”
他身旁的太监弯曲着背,拿着薄扇轻轻地扇了扇,见陛下颤抖着手,面容似有所动容,顿时连连劝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那李庆以奴才来看就是那通敌卖国之人,或许和温氏一伙是同谋也说不准,他才敢这么不要命的求情,陛下何不把这李庆一家上下搜查个清楚...”
皇上顿时反应过来,面色铁青拍案而起:“快去将军府把李家搜查清楚,朕倒要看看这李家如何能耐既然敢诬陷虞贵妃!”
老太监眸子闪过几分恶毒,低着头阴笑,嘴上喊着:“奴才这就去,陛下息怒啊!”
?是夜幕低垂时,将军府就被传出有通敌卖国之嫌疑,此时一家老小被关进牢中,而那位护国将军早已人头落地,含冤而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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