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妤距离顾罄本来不算太远, 深夜里悄无声息，再加上几秒钟之前电话那头姜维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实在不容忽视。

　　凌妤既不聋又不瞎，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瞥一眼顾罄, 意有所指道：“李娟要杀姜维？”

　　顾罄漠然的掐断通话。

　　“还挺令人意外。”凌妤微笑：“你打算怎么处理？报警？拨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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