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两人从前没见过面,他也犯不着来栽赃污蔑她。
只不过这手段也太拙劣了,像小学生写的狗血套路,安衿也提不起什么兴趣跟兽仆质辩。
“既然知道我的地方不能随便进出,那谁准许你进来了?”
没想到淞翊居然在帮她说话。
安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挡在她面前,冲跪倒在地的兽仆不紧不慢的迈步走了过去。
兽仆低着头,脸色肉眼可见的惊慌,他似乎也没想到剧情如此转折,一时半句话也吐不出来。
淞翊也懒得看他,迈步从兽仆跟前无视般走过去。
“跟过来,我送你回去。”没听到雌性的脚步声,他侧头看向她。
“嗯嗯,就来了!”安衿奇怪地瞥了眼兽仆,确定二人没什么交集,随即便摇摇头快步跟着淞翊离开屋子。
男人腿很长,走起来也快,安衿只有小跑着才能跟上步伐。
索性后面他速度稍放慢了些,两人维持并肩走。
一层的兽仆们恭恭敬敬地替二人打开石堡。
天空却蓦然传来一声嘹亮鹰啼。
“唳——”
[哥,那是我看中的雌性,不准带她走!]
一头金羽巨鹰急匆匆从高空坠落,差点在地上跌了个狗啃泥,坐在它背上的赤离也防不胜防踉跄了下。
刚想骂这头鹰是不是疯了?余光扫过不远处熟悉的雌性身影,赤离的视线蓦然间愣住了。
“安衿?”他从鹰背上下来,上前看见她一脸的麻子,唇角动了动。
难道真的被毒虫咬了?
如果不是熟悉的气味,他差点不敢认她。
原来就是她被那头鹰抢过来了,真是倒霉。
幸亏兽世没有狗血这个词,用在此情此景太合适了。
“请给我和雌性一个私人空间。”赤离没理淞珂,而是认真的看向旁边沉默的淞翊。
淞翊自然知道雌性脸上的黑斑是她自己画的,但见巫医已经赶来了,如果拒绝显得有些刻意。
他正犹豫着,瞥见雌性眉眼弯弯,冲他绽放了一个笑容。
“……”淞珂心头蓦然跳了跳,很快心领神会,而后才冲赤离淡淡开口,“可以。”
他抓起伤心焦躁的淞珂很快退下。
几个奴仆领着赤离和安衿去了石堡一层,关上了门,确定人都已经离开。
赤离见她没说话,便自发打开了箱子,拿起了几位常规治疗毒虫的草药,“他们说你脸上有毒素,我来帮你看一下。”
安衿低头垂眸,看向他修长纤细的手指,“我没中毒,脸上是我自己画的。”
“我知道。”
赤离视线落在她脸上顿了顿,漂亮鎏金的狐瞳微微弯起,含着几分揶揄笑意,“那你想治好,还是不想治好?”
“当然不能治好。”安衿烦躁地摸了摸脸。
“为什么?”
他随便找了个石凳在她面前坐下,长腿交叠,赤离歪头撑着下颌,不解看向她,“那头鹰实力很强,在城池很有实力,只要你让他看见你的美丽,他一定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随着赤离歪头动作,他头顶的火红狐耳也轻轻荡了荡。
“不喜欢,不想要,没什么理由。”家里那条蛇她还应付不过来,塞一头鹰兽进去房顶都要打掉了。
更别说那头鹰强盗般把她抢过来,她心里对他无半分好感。
“……”
赤离目光落在她脸上顿了顿,确定她的厌恶与抗拒,便也收起了那抹玩味,正色道,“那好吧,我会帮你。”
石堡外面,淞翊挑了个没人安静的地方,将淞珂狠狠揍了一顿,恨铁不成钢道,“一个不够,你还抓来了一个,你想干嘛?”
“哥,你打的轻点,我不管!那个雌性不能放走!”
“你给我再说一遍?”
冰凉低沉的语气让淞珂不寒而栗,他身子抖了抖。
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阿哥是这么个冷血无情的性子,但从小被打到大,他还是第1次被淞翊揍得这么狠,“我错了,我会放人走,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同时留两个雌性吗?那我放走其中一个可以吗!”
淞珂双手护住自己唯一完好的俊脸,身上被揍的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怜极了,“我这次真的是想结侣,真的,我不骗你!我绝对会放走一个,但剩下的一个一定要留下来!”
“……”
淞翊觉得淞珂还是没被揍醒,想再来次兄长的关爱,但见不远处,两人从门里出来了。
他及时收回收手,不想在雌性面前留下暴力的印象。
淞珂却顿时打了鸡血般,兴奋的差点化作兽型直接飞到雌性面前。
转头问赤离,“她的脸能治好吗?!”
见这头鹰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身旁雌性,赤离心中蓦然升起反感,口气也更凉了些,“治不好,没救了,赶紧送走。”
淞珂震惊的看向二人,满脸心碎。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小雌性身上的味道……
淞翊也略显愕然地看向这头狐狸,抿了抿唇,却见赤离继续凉凉开口,“她脸上的这种毒素,无药可医,扩散范围极快。”
“再等几天她的脸可能会全部长满黑斑。”
“……”淞翊下意识看向旁边震惊难过的淞珂。
淞珂踉跄了几步,作为全场唯一一个蒙在鼓里的兽人,他无助地捂住了胸口,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你、你在骗我吗?”
“你在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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