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办宴席需要从主家拿点桌椅板凳瓷瓶锅碗,然后宴席后你拿我一点,我拿一点理所当然的就人间蒸发了。
可惜村里面的人这手段使用下来,居然还没把自己家吃垮,卖房子卖地最后把自己给卖了进行抵押饭钱,彻底吃绝户,也真的出乎了村里面人的预料。
这一辈子的母亲觉得自己在野狗的环视下,挖骨割肉喂饱了野狗,吃饱了狗当然也就会散开。
可她忽略了当狗吃了肉,会激发凶性会变成狼。只有在狗依旧还在畏惧的时候,赶走他们,让他们依旧保持畏惧,这才能让他们夹着尾巴继续当狗。
于是几天后,自己和姐姐被叫上跟着村子里的小孩出去玩,自己两人一“不小心”遭遇了意外。
姐姐玩水的时候脚下打滑,没有救回来淹死在了,村子外洗衣服的浅浅溪水中。
年幼的自己去救姐姐,也差点没被淹死,多亏了好心的大虎二虎的老爹杨大勇,把只剩下一口气的自己给救了回来。
至于为什么一位长到了1米34的大姑娘,会在最深处不过50厘米的溪水里能淹死,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毕竟脚下打滑,站着淹不死躺着不就淹死了吗?
这就是自己那位刚失去了丈夫,大儿子的母亲,从村子德高望重的老人口中,知晓女儿是怎么没的?小儿子怎么也快死了,这件事情来龙去脉。
于是没有理由办不下去的流水席,在村中人的热情帮助下再次开席,依旧是大鱼大肉广邀亲朋办七天的那种。
方超不止一次的猜想过,如果自己母亲还能再坚持7天,是不是还要再加上小的,被抓错了药一命呜呼,再来七天。
当然自己那姐姐的七天流水没办完,因为一点小意外草草结束了,虽然家里的钱只能再支撑一两天,却没等到那个时候。
事情再次突发了意外,为了感谢杨大勇救了自己儿子。
自己这一辈子的母亲水性杨花,半夜三更在没有出门的情况下,偷偷的把杨大勇给叫了过来,想要以身相许以作报答。
然后却中途反悔,喊救命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外面吃席的人,毕竟有些人抛开脸面,一家人轮流替换,一家只能一个人,那就替换着来呗!
然后这这一辈子的母亲,在发高烧的自己,床前哭了整整一天,找了村里面所有长辈做见证,愿意献出家产带着自己回娘家。
村里的老人经过讨论发了话,“姓杨的人,怎么能跑到外家去?你可以走,但孩子必须留下,你想改嫁就改嫁,这个孩子村里养。”
七八个热情的亲朋好友“护送”着自己娘和怀中的自己回了家,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毕竟自己娘,如果真回娘家了,村里面的脸还要不要?孩子长大了,回村的话东西要不要还?不还那自己村里面还是人吗?都是同宗血脉的亲人啊!
就像他爹杨光一样,本来都死在外面了,这突然回来该是他的东西,村里面咬着牙也要交回去。
并且还要掏10来年的地钱,村里面说什么了?虽然那钱杨光没有收,可种的好好的地,不是也没了。
第二天,天色一黑,在强烈的狗叫声中,这仪式的母亲,她终于想明白觉得自己,对不起救命恩人。
留下遗言,有人坐证的那种,为了表示歉意决定把自己家,所有的家产大宅土地,都送给杨大勇兄弟。
毕竟他们兄弟在村子里不是一般的有面子,村里的安全全靠他们这一脉,价值不高哪能配得上他们。
就在那个夜晚,在喝完药后,直接就上吊死了,也别问为啥喝了药,还要再上吊,这不是怕死的不干净吗?
然后静静躺在床上的自己,发烧,烧傻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成了一个只会嘿嘿傻笑的疯子。
毕竟一个5岁的孩子一点点高,一点力气都没有,在一个村子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探望中,不傻能怎么办?
之前也有发生在一群人试探一番后,确定这个人真傻了,后山窝里面那么危险的地方,就他一个小孩子也敢上去玩。
有的时候也怎么搞的衣服破烂无比,手上脸上血呼呼的回来了,太可惜,不对是太可怜,那惨样村里的人,谁看了不心生怜悯。
用胖乎乎的小脸与手去蹭粗糙的树皮,可不是一般的疼,事实证明,方超赌对了。
逻辑与前世一样,这个世界人会看不起傻子,捉弄傻子却不会刻意针对傻子,想着傻子不死心里不安稳,尤其还是个5岁多一点的小傻子。
“大仁大义”的杨大勇,要证明自己“配”享受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心生“同情与怜悯。”
也为了让那些没有享受到救命之恩,涌泉相报的某些人有机会享受到。
直接把自己家的老宅子,送给了发烧发“傻”的五岁自己当做栖身之处。
哪天自己再为了“报恩“把宅子,送给村里的某个人不是合情合理吗?
只有5岁,还是个傻子,长着长着就没了,不是很正常吗?
之后的发展很是平淡,就是一个5岁连一只鸡都打不过的小傻子,在无父无母的情况下努力生存,经常嘻嘻哈哈的在村里闲逛,利用最基本的心理技巧。
让村里面的人把他当**鸭猫狗一样的常见事物,完全忽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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