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留下来。
然后老板很快就把实习生小盛招了进来,让她代替了小蓝的位置。
可以这么说,陆西季就是为了那个男孩而留下来的,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所以,陆西季这次去跟老板请假,就本着如果不同意,就马上辞职不干的态度去协商。
虽然底气十足,但她站到老板面前时,还是有点扭捏起来,从鼻腔里吐出一口因紧张而压抑着的闷气后,张嘴就是:“老板,我要请个假。”
老板点点头,没问原因,“那请多久?”
没想到会这么容易,老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说话难听,而且还平静地说得那么简洁,连陆西季都觉得这样的老板很陌生,“三天。”
陆西季也简单而利索地回答着。
“什么时候?”
——“三天后。”
“可是,”老板犹豫了一下,“老外的那批货也可能会在那几天出啊,”见陆西季静静的,没有说话,然后老板又点了点头,“也行,可以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陆西季就马上转身投入工作中去了。
虽然陆西季表面很淡默,其实她的内心却在偷偷地思量着:怎么回事?老板这是变性了么?态度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
陆西季觉得有些吃惊,于是晚上回到租房后,第一件事就是跟沅俏兮讨论这件事。连沅俏兮都觉得,老板是开始反思自己以前的行为了,他是出于对陆西季的愧疚,所以才会改变自己的。
可陆西季却不这么认为,以她对老板的了解,这个猜测绝对不可靠。
本来老板的忽然转性已经够奇怪的了,陆西季没想到还见到了更奇怪的事,出租房里明明是张双人床,足够两个人睡的了,而沅俏兮却买了席子,非要在地上打地铺。
看她性格大大咧咧的,和陆西季睡一床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你干嘛啊?是不是嫌弃我了?”陆西季狐疑地看着沅俏兮。
沅俏兮却背对着陆西季,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见她缩在了那里,内心似乎有许多难以揣摩的情绪在翻涌。“我腰不好,不能睡太软的床。”
然后陆西季点点头,道了句晚安,就关了灯躺下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更奇怪的一件事又发生了。
陆西季在沅俏兮的席子上发现了一根长发,她趁沅俏兮洗漱的时候,把头发拿起来观察了一下,发现无论是长度还是质感,这分明就是长在她头上的头发。
她的头发又怎么会飘到沅俏兮的席子上?虽然陆西季租的房子是一间单间,但这间单间还是足够宽敞的,以致沅俏兮铺的席子都离陆西季的床隔开了两米左右的距离,她的头发又怎么会飞得这么远?
忽然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陆西季心中马上诞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梦见了那个还没能知道名字的酒窝男孩,在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他浅浅地笑着,酒窝在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脸颊上深深地凹陷下去。
那个梦做得非常真实,哪怕是醒来之后都还记得那一种被抚摸的感觉,真实得就像睡着的时候被真实地抚摸过,然后大脑再把被抚摸的感知带到梦里面去一样。
一想到沅俏兮死活不肯跟她睡同一张床,再联想到出现在她席子上的长发,陆西季顿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沅俏兮其实不喜欢男生。
不过这一点陆西季可没敢直接问,倒是到了两天后的傍晚,她出门准备坐大巴回家时,忘了拿充电器,于是半路又匆匆返回出租屋。
陆西季的忽然折回,给了沅俏兮一个猝不及防。
当时沅俏兮正在上厕所,陆西季去拿充电器时,不小心碰了一下电脑桌,结果原本息屏的电脑瞬间亮起,然后她就看到了电脑屏幕上展示并陈列的女性那方面的照片。
刚巧,处于最尴尬的那一刻,沅俏兮刚好从厕所出来,不过她倒是挺自信大方的,看着陆西季尬笑着,“诶呀,最终还是被你发现了。”
陆西季巧然一笑,目光坚定,完全回避这件事,“我就回来拿个充电器,东西我确定是带齐了的,我要三天后才能看到你了。”
说完,陆西季就拖着行李箱走了,走街过巷,路过一盏盏孤独的路灯,与影子一起走进了汽车站里。
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小。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
已经整整五年没见过的人,居然会这么巧地在汽车站里忽然遇见。而更神奇的是,他们俩的座位居然还是连在一起的。
在长途汽车站的候车室里遇见成师荫时,陆西季是感觉非常惊讶的,五年前曾经那么帅的一个精神小伙,如今怎么会变得这么油腻,不仅发福了不少,发际线也提高了一点点,而更让陆西季难以接受的,是他曾经明媚的脸,如今竟然变得暗淡无生气。
——哦,我的天呐,当初我怎么会暗恋这样的一个奇葩。
陆西季在心里偷偷地感叹了这么一句,没有任何人知道。
为了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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