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正准备报出姓名,解除误会,可心念一转,她故意道:“风少,你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抛弃一个,严少怎么放心把自己的女朋友带给你看。”
话刚说完,钟思甜就感觉旁边的男人朝这边看了眼,立时心慌起来。
本意是调侃一下风扬的用情不专,却没留意到那样说,等于自己给自己头上按了一顶“严叡女朋友”的帽子。
严叡肯定不高兴了。
☆、殷勤过了头
“我跟风少开玩笑的。”钟思甜连忙解释。
“你告诉他,跟我的车。”
钟思甜把严叡的话转告了另一边,估计风扬好奇得紧,加上闲得慌,不问原因就乖乖地跟在后面,一直跟到安定桥洞下。
停车后,风扬冲到副驾驶位旁,看清从里面出来的人,忍不住怪叫一声,“钟思甜,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和阿叡勾搭上的?”
钟诚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一句,从后面看着白裤粉T的风扬迟疑了一下,问:“甜甜,这位是?”
“爸,这是严大哥的朋友,姓风。”
没想到车里还有别人,再一听钟思甜喊爸,风扬顿时尴尬不已。早知道钟思甜的父亲也在,他肯定不会口无遮拦调侃钟思甜。
他转过身,讪笑着说:“叔叔好!我叫风扬。”
“钟叔,他平时就这样,喜欢开玩笑。”严叡也下了车,走过来对钟诚解释。
“是,是,我跟严叡是发小,平时最爱开他的玩笑,钟叔莫当真。”风扬把严叡拽到一旁,往钟思甜父女那边看了眼,压低声音问,“你之前不是嫌弃人家年纪小,怎么现在都发展到见父母的程度了?”
“别乱说。思甜和她爸要来这边买几个花盆,我正好碰见了,开车送送。”
“都这么亲热叫思甜了,还说没事?我看你分明就是看上……”话到一半,见严叡递过来警告的眼神,风扬连忙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人送到了,接下来我们去哪玩?”风扬问。
“先买花盆,然后去江边挖些肥沃的泥土。这两样东西都沉,需要你搭把手。”
风扬沉默了一下,“你让我跟车,就是要我做苦力?哪有人这样坑自己的发小的!”
“嗯,”严叡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发小的身板,“风伯伯说你体质太差,担心你去了西北分公司会忍受不了艰苦的环境,坚持不下去,要我提前操练你。今天算是热身。”
“谁体质差了……不对,我爸跟你说,让我去西北分公司?真的假的?你别骗我。”
严叡同情地点了一下头,风扬苦着个脸,欲哭无泪。
西北公司所在那旮旯地方干燥多风沙,一年能有两天下雨就不错了。他要真的去了,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他爸一向不管他的,怎么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你会不会是听错了?”风扬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可下一秒严叡就毫不留情地粉碎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没有。风伯伯亲自到家里来,郑重拜托我,还叮嘱我千万不能放水,否则就是害了你。他可是要找我算账的。”
最后这句“算账”是以玩笑的语气说的,但前面的那些话已经足以说明风纪对这件事有多么重视,不是说说而已。
希望破灭,风扬快哭出来了,“不行,我不去西北分公司。我这就回家找我妈,让她跟我爸说。”
“扬儿,你不是总说风伯伯看不起你,不相信你的能力,现在就是你证明自己,打个漂亮翻身仗的好机会。”
“要证明自己也不必非得去西北那地方。我要真去了那里,不死也得脱层皮。”风扬说到激动处,把衣袖往上一捋,“看看,细皮嫩肉的。你忍心看着我在西北吃苦受难?”
钟思甜站在一旁,本无意听他二人说话,是风扬激动起来,声音一下子没收敛住,抱怨的话不可避免地钻进她的耳朵。
听起来似乎是不应该听的东西,于是钟思甜对钟诚说:“爸,我们不等了,先进去挑选。”
“好。”
父女俩进了花木场,老板迎上来,问:“两位想买什么花?”
“不买花,看一下花盆。”钟诚说。
“花盆在这边,请跟我来。”
老板在前边带路,父女俩跟在后面。花盆都堆在一个简易的棚下,大大小小堆叠在一起。
钟诚让钟思甜自己选,她对于挑选怎样的花盆心里早有数,便仔细看了起来,很快就选好了五个口径17.8CM的一加仑盆,以及两个口径38CM的七加仑深盆。
选好花盆,付了钱,正要搬的时候,严叡和风扬找了过来。
钟思甜暗暗打量了一下风扬,发现他已经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情,估计是没啥事了。
除了钟思甜,其他三人每人分了二至三个花盆,一趟就搬完了。
再次上路,跟之前一样,严叡载着钟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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