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
付攸离开沙发,倒了一杯柠檬水送过去:“喝一点水可以醒醒酒。”
姜盼接过,喝了一小口,回道:“谢谢。”
“我以为姜总是喝不醉的。”
“怎么可能有喝不醉的人呢?”她失笑。
“那为什么不拒绝?”
“职业要求。”
她又变回了原来那副模样,采取的话术无懈可击,用体面的礼仪作为盾牌将自己挡在身后。
他没再多说,只觉得这种对话有些无趣,于是坐回去,拿走桌上摆的某本商业杂志,意兴阑珊地翻阅。
“姜总,您能否赏光喝一杯。”又有人来敬酒。
姜盼正准备接过,付攸却径直将那杯酒拿去,一口喝下,对那人道:“姜总身体有些不适,我帮她喝吧。”
她有些诧异,等那人走后,付攸才道:“有些口渴,抢了姜总的酒,不介意吧?”
真是个有趣的男人,姜盼忍不住想,可惜身边已经有人了。
八 车震(H)
等到散场,姜盼才终于舒了一口气。出门时,夜晚的凉风吹来,令人倍感舒适。她往停车坪走,步履迟缓,走了没多远,就被一个男人扶住。
这才是真的严洵。
他在多人的场合,为了避嫌不会离她太近。
但无论何时、何地,若是她一个人,总是他陪在她的身边。
靠着男人,身子更为轻软了一些,严洵怕她滑下去摔着,干脆将她一把抱起来。
她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面抬头吻他的脖颈,一面有些恋恋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这才是他的味道。
冷的、冽的,像高山上永远不会融化的冰雪。
严洵把她抱到车上,坐到她身边,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回项家。
司机一直都是姜家的人,她似乎没注意还有另一个人在场,手放在他的掌心里,身子紧贴,痴缠着他。严洵握住她的手,垂头,克制地吻着她的额头。她晕晕沉沉,在他温柔的吻中昏昏睡去了。
见她睡着了,他不再动作,眼睛望向窗外。
蓦地,想起来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也是在车上。
她二十岁的时候。
那天正是她和项棣的订婚仪式,整个仪式过程中,她一直得体地微笑,没有出现一丝疏漏。之后他开车送她回姜家,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忍耐着不从后视镜看她。
等到了的时候,该下车了,身后的人却纹丝未动,他才转过身去看。
看到她把鞋脱了,露出纤细的脚腕,然后抱着双膝坐在车边上,蜷缩着,悄无声息地流泪。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泣的样子,也是唯一一次,她从来是个坚强的人。
严洵沉默半晌,给她递去了一张纸,她没有接,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他说:“小姐,如果你不想嫁给项棣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
“去哪里?”她问。
“可以去另外的城市,再找一个你爱的人。”
“我不想再爱了。况且嫁给他是我的责任,我是自愿的。”
“我只是......现在有些难受,你不用担心。”
他陪着她坐了一会儿,看到她的眼泪终于止住了,终于放下心来。
但忽地,她俯身上前,两只手绕过汽车座椅,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抚摸。
严洵内心大震,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拨往一边,她却贴近他的耳边,轻道:“严洵,不要拒绝我。”
姜盼察觉到了他的妥协,于是爬到了驾驶员座位上,坐在他的膝上。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她慢慢地将自己的袜子脱下,裙边露出来的脚像掩映在花瓣中的白蕊,纤软美秀。她的睫毛在眼泪中浸润,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得不堪一击。
再然后,她将自己订婚时穿着的露肩白色纱裙褪下,身上只着内衣和内裤。在车内明亮的天光照耀下,她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中竟然显得有些朦胧。
她的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两只纤细的手臂慢慢环过他的脖颈,一边吻,舌尖顶入他的口中,轻柔地舔弄,一边用细腻的手臂皮肤在他的脸和脖子上摩挲,似触非触,带着几分羞涩的挑逗。
一阵阵酥麻从她触碰过的地方起来,他也有些动情了,忍不住回吻她,品尝她唇中的甜美。
一吻既罢,她慢慢后退,纤手上前,解开他的衬衣衣扣。
严洵一般衬衫连最上面的纽扣也要扣上,只保守地露出一截脖颈。他看着她渐次解开他的衣扣,因为情欲渐起而朱唇微张,急促地呼吸。
“严洵,让我快乐好不好?”
他从来就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此时,他按照她的指令,轻抚少女被布料半遮的酥胸,手指探入她的内衣中,将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托出来。
一圈又一圈,揉按,手指触碰到细腻的乳肉,每一寸都销魂蚀骨。
她软着细腰,呻吟着倒在他的怀里,又伸出柔滑的舌尖,舔舐他裸露的上身。
“再往下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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