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一直看到满月就好了。”
我的两臂撑在方威身侧,汗水一滴滴打在方威胸膛上。可能是那晚月色真的很好,周围的树木上都宛如阳光下的蝴蝶翅膀,闪着动人的光芒。我转头看月亮时,方威把我反按在地上。他支起上半身,跨坐在我身上。
他不敢把全部力气压在我身上,这就导致我滑出了他的体内,他又笨拙地握起我的鸡巴往他那还在流水的穴里塞。方威的主动,省了我不少力气,于是我开始琢磨怎么回答他的话。我说:“如果根据课本、根据科学知识,我们是不能一直见到满月的。”方威对我平淡的回答有些失望,不过那失望只浮现了一秒,很快他又投入到性爱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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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下而上地看去,方威的身躯比平日里看起来还要高大,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又那么的脆弱。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此刻竟毫无违和地降生于方威身上,我举起手,堪堪摸到方威的脸颊。因为我的触摸,他温驯地弯下身子。我的鸡巴在他体内插得更深了些。
我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但是我可以给你创造一个月亮。”
趁着他分神,我重新夺回我的主动权,把他按在身下肏到发软,肏到最后,连他的声音都带颤。借着月光,他两腿间的蜜穴正往外淌着精液,白浊的精液混着粘稠的分泌物,刺着我的眼。
方威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我脱下我的衬衣暂时地替他盖上。然后我脱下内里的背心,往草丛深处走去。方威以为我要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马上支起身子,想拉住我,却因为下身的酸痛而又倒回地上,像一只从树上摔下来的毛虫。
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在无声地哭泣,眼泪像两条银白的光带,我揩断他的眼泪。他以为我不会回来了,没想到我不仅回来了,手里还抓着一个发着微弱光芒的白色水滴状物体。
我把包裹着萤火虫的背心递给方威,让他抓好束口,免得萤火虫飞出去。
“月亮,送给你。”
他接过它时的表情,像在修复一件名贵古董的人那样小心翼翼,生怕一用力“月亮”就会破碎。我搂着他,吻他。他把“月亮”悬在头顶,望着那细弱的光,说了一句令我记忆至今的话,他说:“要是我也能和你一样懂那么多道理就好了。”
我每夜的晚归引起了家人的注意,但我都以去邻村同学家写作业为借口,以来逃避烦人的唠叨。这晚,我却心事重重地坐在山坡上等待方威的到来。
他比平时都要晚一些来,似乎是因为这几个星期活干得不够好,被大户给训了。汗水从他的鼻尖滚落,他揪起衣领,把那带着汗味的布衫给甩到一边,赤裸着胸膛靠到我身边。
一般来说,我见到这样的他,便早已忍不住。可今天我却没有心情做爱。我望着远山边缘那一条条宛如那日方威脸上泪痕的光带,我和方威说:“我要去镇上上学了。”我的声音很低,方威在听我这话时,头压得比我的声音还要低。
“你还会回来吗?”许久,方威问道。
“会吧,只不过……”我顿了顿,“我们可能要很久才能见一次面了。”
方威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他明亮的眼睛,他说:“我要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没反应过来方威的话,我就被他扒下裤子。他的口交技术很差,牙齿几次碰到我的阴茎。他的舌尖扫过马眼,在那边打转。我想推开他的头,他却睁着他那双写满哀愁的眼睛,使我不忍心拒绝他接下来的动作。
沾着我前端分泌出来的腺液,方威摸上他干涩的肛口。他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像是红灯区刻意讨好客人的廉价妓女。我愣愣地看着他扩张着自己的后穴。
前面的小穴因为刺激也流出水来,淫液打在我的小腹上,我的阴毛被它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和肏熟了的逼相比,后穴显得生涩。我的尺寸不算小,方威咬着牙才把它塞进体内。
我开始抽送的时候,他捂住肚子,说好酸好胀。等我要拔出来,他却又把我按住。我们侧着身子躺下,我环抱住方威的腰,下身一击一击撞着方威的臀肉,把臀肉拍出一层肉浪。
情到浓处,方威抓住我的手,让我摸他的前面。他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坏心眼作祟,我的手指沾了点淫液,贴到方威唇边。方威别过头,用带着泪的眼睛看我,我把淫液抹在他的嘴角,拖出一条长长的亮线。
我射在他的后背上,精液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形成鲜明地对比。他低哑的呻吟依旧在我耳边环绕,我把他翻了个面,让方威正对着我。我们额头相触,小睡了一会儿。在睡着之前,我依稀地听到方威说,快起来,要下雨了;又听见他说喜欢我……也许是错觉。
都怪雨声太嘈杂了,我什么都没记住。
准备去镇里上学的日子里,我尽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一周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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