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
说不过,真的说不过。
怎么说得过呢?歪理总是多,关键还能押着韵跟你说歪理,Rapper的职业病,说得又好听又正经。
她的沉默,一半是不愿去辩驳,说不过尚且不要紧,最最最致命的是她偏中意,中意他的不正经,中意他把强硬的话说得云淡
风轻,有种完全不拿事当事的无所谓劲。
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者说,应该是男孩,长得帅,说的话却特别坏。
她一直觉得不清不楚的胡闹得有个限度,毕竟他们的相遇从开始就不成熟,搅在一起又是糊涂,而停在现下才是最好的那个
度,可光姜珀一个人拎得明白没用,他的所作所为一次又一次模糊她心里的那条防火线,多清醒的人都拿心动没招儿。
他的话和他的人一样,真真诚诚分分明明的,哪哪都戳在她喜欢的点上。很有冲击性,很要她的命。
后退又后退,退无可退,就那么任他烧任他闹。
姜珀被逼出一层薄汗。
挺热的。她仰头喝了口水,撩着头发松了松发根,边旋着盖子边问他:“你一直都是这种做事风格吗?”
“哪种。”
“这种。”
“不一定吧。”
她没头没尾地问,他就配合着没头没尾地答,说白了柯非昱并不大懂她指的是什么,不过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归根结底…… “对你得是。”他说。
姜珀勾起嘴角,笑了。
柯非昱看在眼里,也笑了。
柯非昱寻思自己追她的这件事算是被准许了。她能笑,好事,那约等于口风松了,相当于他可以顺杆爬了,再四舍五入就等于
拿到爱的号码牌了。到这儿事情算是掰扯明白了,终于可以放松抽根烟了,他举了举手里的烟盒示意,问她,“介意吗?”
姜珀摇头。随意。
烟举到嘴边,火机咔一声点了火,缓缓吸进去,雾在肺里过一圈才吐出来,柯非昱见她一瞬不眨地盯他看,懂了,“没抽过
吧。”
问出口才觉不妥,人这样的,一看就没碰过。问个毛?
姜珀看着他。
干嘛呢,他问。
没干嘛。姜珀笑了笑,“安妮姐说她工作压力大,烟瘾才大。你工作压力也大吗?”
柯非昱回忆一下,老实道:“没灵感的时候当然会有点麻烦,但我最早不是因为这,我最早是在读书那会儿,看人抽烟觉得特
新鲜特帅,再后来吧,习惯了已经,想改没法改。”
他看姜珀还在看着他。
“要试试?”
姜珀挑挑眉,柯非昱显然意会,把烟叼到嘴上,重新去烟盒里取一根新的。
摸到烟他才后知后觉,真他妈够玄乎的,就一个眼神,怎么就立马明白她什么意思呢,正琢磨着,“等等。”姜珀把他动作叫
停了,拍拍沙发。
“你过来,抽一口我看看。”
听到要被她拿来做范本,精神头立马来了,摩拳擦掌的气势,三两步走到她身侧,沙发陷落下去,挺直背,夹着烟,拿着劲
儿,准备吐个最牛逼的烟圈出来。深深一口吸够了,含在嘴里,蓄足力正要往外吐,她凑上来,五官在他面前放大,瞳仁大而
亮,睫毛长又翘,嘴唇......找不到话形容。词穷。僵硬地被她轻轻压到沙发背上,磨着唇瓣,舌头伸进去舔了一遍上颚,反复
好几次,把他口中含着的白烟全卷干净了。
松手,放开他起了身。笑眯眯。
“其实也就那样吧。”
姜珀这么说,柯非昱就愣着,嘴唇还是湿的,真就那么愣住了,怔怔的,看着她说。
姜珀盯着他红了一圈的耳廓。还在笑。
柯非昱的咬字明显和平常不同了。“……那不然要怎样?”
“没怎样。”眨眼睛。
姜珀把他放在沙发边上夹烟的手举到自己嘴边,吻住他吻过的烟嘴,熟练过肺,按下他的头,从唇缝中,对着柯非昱的脸,把
白雾轻轻缓缓,喷上去。
结构式(h)
呼吸。
绷紧下颚,喘气。
整个房间内柯非昱就听得到自己逐渐变大的喘气声,心跳充斥在神经里,脑中那根名曰自制力的弦抻得死紧。就当下这个情况
吧......不做点什么,就真太那什么了。
没等面上的烟气消散他就直接把人的脑袋狠狠摁下来,很粗鲁地,撞上去亲。
与其说是撞不如说是磕,火星撞地球的狠劲,滋啦滋啦冒火花,舌尖你追我赶,唇齿仿佛黏糊在了一处,不知道谁的嘴皮破
了,嘴里泛着股淡淡的铁锈腥味,让人又起劲又上瘾。停不下来了就。还扫上颚,都哪儿学来的招式啊。太他妈厉害了。
过好久,实实在在亲舒服了,满足了,才舍得把人松开来。
姜珀在柯非昱怀里,软了,急促地喘着短气,倏地对上他的脸。视线向下滑,呆住的,拿食指提醒他。
“流血了......”
指尖在离他嘴唇一厘米的地方停下,柯非昱说,多大事儿,然后一把将她的手握住,包在手心里,揉一揉,再使点劲将她拉过
来,放嘴边亲了亲,另一只手摸索到她膝盖的弧度,拉过来,让姜珀跪坐在他身上。
她穿的短裙,膝盖光裸的泛着凉,圆润地窝在他掌心内,挺乖巧的。手上顺着纤细的小腿圈到她瘦癯的脚踝,慢慢摩挲。
姜珀慢慢又细细地呼吸,问他:“干嘛呢你。”
“你说呢?”
姜珀知道柯非昱的意图,任他摸,但偏不按他的套路走。“在健身房等了多久?”
“快一周。”
“要是我因为没器械走了呢?”
“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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