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席里的东西。”他指了指脸,“这是因为因为仿制芙蓉膏的那香丸里有狐尾百合,我体质如此,但只一点点,不大影响的。”
她逐渐也感觉得到自己性命无虞,只是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烈,没来由的烦躁,埋怨道:“怎么可能?那回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后来也不是没做过,怎么就一直有积毒?!”
肖宁欲言又止,没敢说春药需要的阴阳结合都是要内射。那一回他替她洗就知道了,谢小公子似乎从来不会射在她里面。
“所以我们还是走吧。”他说,“你的身体要紧。云程阁的事情慢慢来,总有机会的。”
31. 高H/含轻微GB及略重口情节(介意慎入)6500字
“不可能。”
荼锦没好气拂开了肖宁的手,“这么就走了,不仅前功尽弃,还意味着彻底跟云程阁撕破脸。我怎样都不要紧,若辜负了皇后的嘱托,才是真的死了也难辞其咎。”她大口喘息,汗大颗大颗从额角滑落,“也只有啃下这块硬骨头,之后我们日子才好过。”
“……可是,花姐姐,你这样要憋出事情的……”
“你既说了是春药又不是毒药,解就是了。”荼锦绵绵瞪他一眼,单手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甚至笑了下,“亏得我是个女人,那些骨子里自大自傲的男人们一心只想着折辱我,却从未想要我的命。如今是北梁,又不是从前的大燕,女子又没有立牌坊一说,他们怎么脑子还转不过弯?真当我在乎?”
“……”
“你愣着干什么?”她瞥过去,发觉肖宁不知何时挪了两寸,便道,“你不来?那我去用那边的那两个了。”
“……不是。”怎么会变成这样?!
肖宁也很唾弃自己此时的怂,可他又没有中烈性春药,思考的东西要比现在满脑子只有情欲的荼锦要多得多。他护住自己,也扯住她,“姐姐。算了吧……别做这种会后悔的傻事……”
他万般不愿,还是说,“谢小公子也……”
荼锦忍无可忍,一把把他压到床头,眼角燥得发红,怒道:“再不解毒就我要死了,你还他娘的替我守贞呢?平日里一口一个姐姐,把我看得多珍贵。现在我都要死了——要、死、了!你还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我的命竟没有名声重要吗?!”
肯定死不了……
肖宁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他不敢说。
何况理智让他一退再退,其实身体早就诚实的不得了的在渴望。不接受,已经是他最大的坚持了——再义正言辞的拒绝一次?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真太监。
就这样僵持住了。
他还在思考要如何破局,那一处却被握住了。
被滚烫又柔软的小手紧紧捏着,还若有似无地撸动了两下,脑子一下子就乱了。登时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忙不迭想躲:“姐姐……不、不行的……”
“怎么?上一回你还这样逼着我摸,这回就不让碰了?”荼锦一挑眉,恶劣地捏了一下,看面前小美人有些痛苦地一皱眉,心里某种阴暗地想法被大大的满足了,于是变本加厉地狠狠攥住,“我看你喜欢的很。”
“唔……姐姐……”肖宁要疯了。
花姐姐从来都是温柔又理智的,怎么今天一下子变了个人。又凶又恶,却坏得让他不能抗拒。明明从前有肖安的前车之鉴,他这辈子最恨受制于人,也发誓不会再做任何人的玩物。
可……如果是被姐姐玩弄的话,好像人生信条也没那么重要。
“嗯?刚才还说得冠冕堂皇,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原来意思是愿意给男人肏,却不愿意让我肏?”
“……不是的。”肖宁被捏得很难受,“我不喜欢男人。”他弱弱解释。
荼锦圈着他的性器转了两下,大拇指在前端轻轻地挠,“没有了?”
肖宁差点就射了,又被及时的抵住,生生憋了回去。太折磨了。他几乎喘不匀气了,身子难受地蜷缩起来,怯怯地想拂她的手:
“好难受……姐姐别生气了……”清亮的双眸说着就湿润了,是难耐的生理性泪水,“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呜呜……我愿、愿意让姐姐肏……”
荼锦就放手了。
却做作地叹起气来:“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你一片好心替我着想,我不该这样的。”
“不、不行!”肖宁没了禁锢,却觉得一阵阵空虚,他鲜少使用自己的身体,也是此时发现自己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下贱。他十分没骨气地抓住荼锦的手,重新按回胯间,嘤嘤的求,“姐姐肏我吧。求求姐姐了……我比他们,比谢小公子都好……你试一试,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把她拉到面前,讨好地舔起她的下巴,“唔……我是!我就是姐姐的骚兔子!”
衣衫剥落之后,露出少年清瘦的躯干。
肖宁自然没有谢同尘那样的体魄,甚至连三年前的谢同尘也不如。但因为养尊处优,不至于太瘦弱,还有一些颇具欺骗性的肌肉线条,如果不是一抚上他的腰就能清晰地摸到皮肉下的肋骨,倒也还赏心悦目。
偏是因为他这样纤细乖顺,让荼锦有了奇异的包容和渴望。
既想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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