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复的吮吸,真切地感觉到她的柔软娇媚,就会感到餍足,胸口那郁结的闷意也烟消云散。
花姐姐就是他的良药,治百病,解百忧。
肖宁回寰过来,便耐心地,极有技巧地刺激起她的敏感处。他对她的身体熟悉极了,这一套驾轻就熟,很容易就把她送上了高潮。趁着她还敏感又脆弱,又发力揉搓起她的花蒂,指尖一压一掐,随着荼锦一声惊呼,身子不住地抽搐颤抖,便一股股地喷出了大股透明花液。
他终于收手,在她耻丘上抹了一把,掌间带出了一片水意。
荼锦终于有空隙能起身,见他顺势往自己腿间埋,知道他还想去舔,连忙一臂推开他,一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几绺碎发被汗浸湿了贴在颊边,脸上积着大片红霞,眼神水润润的,使得发怒也很没力度:“肖宁!你发得什么疯!”
她胡乱一拢衣裳,又扯了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见肖宁安静地坐在身旁,神态没有一丝歉疚,也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漂亮的脸上赫然就是四个大字——恬不知耻。她气得一股血涌上脑门,扬手就就要打,他觉察到她的意图,身子不自主躲了下,却扬起了脸,等着她打。
于是她还是心软了,没舍得真的扇下去。
“小宁。”她不知要从哪里骂他,最后只失望地叹气,“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肖宁嗤笑出声,身子往垂花立柱上一倚,意犹未尽地舔起那只湿淋淋的手手指,眼风斜斜地自下往上扫,倔犟一仰脸,冲她没好气道:
“怎么不是了?我一直都这样。咱们没有这样好过吗?就因着那谢小公子,你就又觉得我脏,觉得我恶心了?今个儿他真把你喂好了,怎么到我手里这两下就又喷了?他就是不行!”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荼锦脸红得发烫,气不过还是往他身上打了两下,“你好厉害的嘴巴,我说一句你顶二十句。一口一个我这我那!我现在念着你与我多年,和你好好的说。你不想聊就给我滚出去——往后都不要再聊了!”
一听到要赶自己走,肖宁才慌了,委委屈屈地蹭上来,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挥:“姐姐对不起。你打我,你打我罢……我往后再也不乱来了……姐姐……”
“爪子松开!”荼锦又喝了一声。
他立刻放开了,弯下身子,垂着脸,小小声又说:“对不起嘛……”乖乖巧巧的。
荼锦重新把头发盘起,视线落到被角的针线上,从头开始捋起:“刚才的事我不怪你。怪也是怪我第一回时没能拦住你,所以才……罢了。且不说那个。你的心思我大抵都懂,只一样我不明白……”她实在是想不通,抬起头去看他的脸,试图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些什么,“你为什么突然那么恨谢小公子?不论如何,他都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不是!”肖宁急急地反驳道,迎着上了她的视线,“是你。花姐姐,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荼锦无奈:“我与他,不都是一样的么。这话我都和你说过许多回了,你怎么总不记得——我是他从江南带去京华的,当日若不是他,我也没有那样的本事让你脱身。你记不记得,那一回我和他送你回宫,你在宫门前向我们叩首谢恩,说了什么?”
他脖子一梗,粗声粗气道:“不记得。”
“肖宁!”
他又泄气了,用委屈巴巴的声调又说了一遍:“真不记得了。”
“……”
“都要多少年的事情了。我同姐姐说过的话那么多,怎么能每一句都记得。”肖宁眼圈儿又红了,强忍着泪意,低头开始扯衣角,“这些闲话琐事有那么重要吗?我没有变,我一直都……喜欢姐姐。从第一眼开始。”
荼锦只有叹气的份。
她能怎么办呢?她能说什么呢?这孩子孤苦伶仃的,吃过的苦遭过得罪比她还要多得多,若不是那一年她阴差阳错救了他,只怕他都活不过那一晚。转眼五年了——就连谢同尘也才和自己在一起三年——说不上日久生情,可他确确实实占据了自己人生的一席之地。
何况他们不仅是朋友,是姐弟,还是同僚,这一趟南下,她是皇后授意,他是天子钦点,所以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因为这点私情、私事同他计较太多。
“我倒不是管你,毕竟喜欢谁都是你的自由。但……小宁,就算没有玊哥,我也……不会喜欢你。”荼锦知道这话说得很绝情,可今天这一回确实吓到她了,若再惯着他、纵容他,不知日后还要怎么天翻地覆,“小宁,我从来只是把你当弟弟。嗯……我知道这些事不是姐弟该做的,我也向你道歉,你缓一缓,往后……再不要有了。”
肖宁几乎咬碎了牙,唇色水红嫣然,眼中含泪:“因为我不是男人,是不是?”
他笑了下,一滴泪从睫下滚落,“如今我才明白了。这些年,你宠着我,纵着我,许我爬床,让我乱来,其实都不是因为你对我什么感情——恰恰相反,你从没有把我当男人,只是怕我难过,所以哄着我罢了。是不是?”
荼锦很想说当初明明是他舔着脸,用自己不是男人这套说辞爬上了床,就连刚刚还熟练运用了一回,这会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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