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而他在朝为官,最为忌讳的就是不孝。他忙说:“那就辛苦夫人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这个结果在沈珍珠的意料之中,笑盈盈应完,又对虞娇娇和虞昭昭说,“你们姐妹俩也准备准备,明儿个一早就出发。”
对于这一切,虞昭昭被迫接受。至于沈珍珠口中的“母亲”,也就是她的祖母,活了十五年素未谋面,上辈子沈珍珠有没有每年都去看望老太太,陪着住上几日她不知道,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沈珍珠明明恨她入骨,如果真的只是单纯去看望老太太,去尽孝道,为什么要捎上她呢?
有得深思了。
用完早膳后,各自离席,虞昭昭也回了院子,准备去洪福寺的行礼,紫苏边收拾边问:“小姐,你说夫人怎么突然想着去洪福寺了住上几晚了?奴婢听到前些年夫人都是送些东西上前,陪着说几句话,当日就回来了。”
“真奇怪,夫人和大小姐明明最讨厌小姐了,这次还叫上小姐一起。”话落,紫苏冥思了会儿,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说:“奴婢看夫人肯定没安好心。”
“明儿个去了,不管做什么,多留个心眼。对了,让春雪跟着一道去。”虞昭昭吩咐道。紫苏心大,没经历过什么事,春雪要机灵点。
紫苏一听,沉默了半晌,才弱弱应了个“好”字。
下午没什么事,虞昭昭靠在椅子上假寐了会儿,忽然就想到了裴问,经过上次那遭,她总觉得两人有什么扯不断的联系,可又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能确定的是裴问在找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可能跟她长得有一点相似。
就这几次接触下来,她真心觉得裴问那男人不好惹,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怜香惜玉,哪怕再国色天香。
因此,她觉得以后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吧,也不要再想了,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人。至于太子那事,目前有司马娉婷看着,不过也不是长久之事,还是得找个靠山。
不知何时有机会进宫?
……
翌日,已入夏,蝉鸣聒噪,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带着一丝燥热,虞昭昭身着冰蝉丝缎织折枝锦裙,因天气原因也不打算上脂粉了,用完早膳看着时辰差不多,便带着春雪和紫苏去府门口跟沈珍珠汇合。
一看到虞昭昭,虞娇娇整个人都不好了,藏在袖口里的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头,一低贱庶女凭什么生得这般好颜色。
没了摄政王,又得了太子的青睐,何德何能。特别是看到父亲讨好虞昭昭的模样,她就嫉妒得发狂。
沈珍珠看了眼虞昭昭,眉眼冷淡,说:“来了就准备出发吧。”说完后便拉着虞娇娇上马车。
虞昭昭耸耸肩,转身上了马车,自个一辆,舒服自在,好好养精蓄锐,洪福寺等着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以沈珍珠那性格,想必也是最下作最恶毒的手段,什么让人来玷污她的清白,或者找人直接把她杀了。
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两种,不过前者的可能性稍微大些,宅院的妇人一般也就这手段了,若是宫里头的杀人不见血是常有的事。
洪福寺在京城外的松山上,是这周围最大的寺庙了,达官贵人一般去祈福,若是心诚的都会舟车劳顿去那。
马车摇摇晃晃,又有光从珠帘折射进来,打在身上懒懒的,出了城,路稍微有些颠簸,虞昭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紫苏叫醒的,她揉了揉眼睛,问:“到了吗?”
紫苏应:“到了。夫人和大小姐都已经下了。”
话落,虞昭昭起身下去,这是她第一次来洪福寺,整个寺庙耸立在山顶上,气魄恢弘,又庄严肃穆,掩盖在几颗苍劲的银杏树下,外墙有些泛旧,确实有些年份了。
虞娇娇见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忍不住想嘲弄几句,但想到刚在马车里母亲的嘱咐,硬生生忍住了,反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沈珍珠身边的嬷嬷上前自报家门及来意,处理好了再折回来禀告,一行人才随着老和尚去了后院,各自的丫鬟去屋子里放行李。
沈珍珠则领着虞昭昭和虞娇娇去找老太太,从和尚处得知虞老太太正在小祠堂念佛,几人穿过堂廊,来到了一个叫“松鹤堂”的院子,门匾上刻着这三个赤金大字,赫然醒目,再往里走,正路两旁种了许多常青树,除此之外,再无其它,进了屋子,一切从简,只听到一个厚重的木鱼声。
和尚到此便离去了,虞昭昭跟着沈珍珠往里走,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苍老的身形。沈珍珠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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