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问强势的吻,他像在一只恶狼,不停的噬咬,尽情的蹂.躏。
她被迫承受。好久好久,目光执拗的看着他,用仅剩的一丝力气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当初你主动招惹我时,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
“昭昭,本王是不会让你死的。”他看似的温柔的替她擦了擦唇上的鲜血,一字一句的说。
“……”
虞昭昭猛地惊醒,才发现是做梦,伸手摸了摸脖子后大口大口喘气。梦太真实了,冥冥之中她跟裴问好像有联系,可又好像什么联系都没有。
紫苏闻声而来,“小姐,你醒了啊?”
虞昭昭用手巾拭了拭额间的细汗,抬眼看去,淡淡“嗯”了下。
紫苏边侍候虞昭昭起床穿衣,边气冲冲的说:“小姐,那厨房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奴婢方才去说您今早想吃玉米莲子羹,苟嬷嬷居然阴阳怪气的说,一庶女还想吃玉米莲子羹,还真以为飞上枝头要当摄政王妃了啊。”
“怕不是得了疯病,逮着人就乱咬。小姐什么时候宣扬过要当摄政王妃了?这又跟摄政王有什么联系。”
虞昭昭笑,反问:“你觉得这些天府里的人捧着我,捧着你是为什么?”
闻言,紫苏一怔,“为什么啊?”
“因为摄政王啊。”话落,虞昭昭又说:“前些日子他们都觉得摄政王对我另眼相待,可不得把我高高捧着,生怕我有一天报复他们。可如今摄政王打破了他们的幻想,自然就把真面目露出来了。”
紫苏低骂了句,“真是狗眼看人低。”
忽然,外头闯进来一眼熟的老嬷嬷,是沈珍珠院子里的,春雪没拦住反倒被推了一把。老嬷嬷挺直腰杆,趾高气扬的说:“二小姐,老爷让你立刻去正厅。”
“谁给你胆子闯进来的,有没有规矩,小姐还在洗漱换衣裳。”紫苏一副大丫鬟作势。沉声说道。
老嬷嬷冷哼了声,觑了眼虞昭昭,嗤笑了下,说:“我奉老爷的指令,你说谁给的胆子。”
“不像有些人,臆想自个主子得了摄政王的青睐,把自个当人上人了,装腔作势给谁看啊。”
“你胡说什么,到底是谁臆想了……”紫苏气急败坏的还想说什么被虞昭昭制止了,逞嘴快没什么意思。
她早就料到谣言后会有这幕了。
老嬷嬷“呸”了一声后大摇大摆出去了。一旁的春雪满脸歉意上前,小声:“小姐,那老婆子力气太大了,奴婢没拦住。”
她本是林姨娘的丫鬟,派过来看着虞昭昭,可跟着虞昭昭的这段时日,接触下来她觉得虞昭昭不管是哪方面都比林姨娘强多了,绝不止目前这个造化,理智的偏向这边了,慢慢带着几分真心。
……
虞昭昭很快穿戴好去了前厅,从下人的态度中就看出了虞怀松让她过去的意图,果不其然,他拉着脸,一看到她便带着怒气问:“你是不是惹摄政王不快了?”
“父亲为什么这么问?”虞昭昭在心里冷笑,脸变得可快,自导自演,自作自受。面上却不显半分,反问。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虞怀松一想到这几日的事情,‘啪’地下桌子一拍站起来,指着她大声说,“你自个出去看看摄政王在干什么?”
“若不是你惹他生气了,他会这么轰动去找其他女人来代替吗。虞昭昭,你马上滚去给摄政王道歉。”
见状,沈珍珠忙上前给虞怀松拍了拍背,嘴角带着笑,柔声劝道:“老爷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昭姐儿年纪轻,做事没轻重很正常。”
“那摄政王爷既然在外头大肆选女,想必也是气着了。你这个时候让昭姐儿上门道歉,可别殃及了侯府。”
“摄政王脾性不好,不如等他消消气,过段时日再去。”好不容易等来这个好消息,沈珍珠怎么放过,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虞昭昭再次凑到摄政王跟前去,那狐狸精一样的脸就是对付男人的利器,说不定又得宠了。
虞怀松觉得有点道理,再看向虞昭昭更生气了,将手旁的茶杯掀翻倒地,音色清脆又惊心,他冷声:“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虞娇娇在一旁幸灾乐祸,“虞昭昭,你没看到父亲正生气吗?还不快道歉,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虞怀松确实快被气死了,这些日子谁不知道他女儿得了摄政王的另眼相待啊,一个个都对他客气得很,这才几天,事情就发生了重大改变,原本跟他走得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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