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叫着不要,因为刚哭过,声音里还带着一股缠绵的湿意,又不自控地从鼻腔里哼出些意想不到的呻吟,刺激得杨端几乎是要把他下面那个肉缝都给捅穿。
“啊!放过我吧!不要…… 深了!啊……太深了!”他那被操干的已经模糊的半分理智还在发挥作用,无用地求情,却只换来更深的操弄。
囊袋啪啪地打在会阴上,长茎进进出出甚至捣出白沫来,大腿被捏住往外扯,谢兆和下身几乎快要失了感觉,然而女穴被充盈的快感却又那么清晰。
杨端俯下身来和他接吻,热切地咬住他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去含他软软的舌,像是渴水的人一般迫切,口水从两人紧贴的嘴角流出来,在谢兆和的下巴上闪闪发光。
他的胸口起伏剧烈,他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杨端松开他的嘴,却没放过他,下身依然操干着,又去咬他小小的乳。
那里又痒又痛,谢兆和难受得扭动,却逃不过男人霸道的唇舌。
他实在受不了那样强烈的快感,他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了,他哀求道:“小端哥,你放过、哈啊…… 放过、过我吧…… ”
杨端是不听他的。
他渐渐失了神智,扭动着身子大叫着小端哥救命,像是一条即将干涸而死的银鱼。那
副有些疯癫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怜,毕竟都到这种时候了,他下意识想要求救的人竟然还是杨端。
那个把他羞辱得要疯过去的杨端。
斯德哥尔摩
谢兆和身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肚皮上、胸口上,皆是一层水光。枕头上的饼干袋子倾斜,散落了一床,那些香脆的碎渣子粘在他湿漉漉的身子上,好似他是一道甜点。
他是吗?他是的,他当然是,他是一团被杨端的舌头舔舐到融化 的奶油、是一颗被含在舌下久久不能下咽的杨梅。
甜蜜又柔软、烂熟又多汁,他即将被人尝遍身上的每一寸。
谢兆和哭着叫着,混合着肉体碰撞和床架晃动的声音,声音落在耳朵里,反倒甜腻得像是情动时候的呻吟。
他还太小了,他离成年不远,却离这黑暗的世界太远,在谢家,他像是被紧紧裹在蚌壳里的珍珠,但是杨端偏偏把他拉扯了出来,他才知道,自己不是珍珠,而是一摊无用的软肉,任何一点尖锐的东西都能使他痛得要掉下泪来。
但是哭泣有什么用呢?泪痕还没来得及干涸在脸颊上,就先一步被男人的舌头强硬地舐去了,舌苔在脸颊上留下的湿热的痕迹,反倒像是阴冷的爬行动物留下的痕迹一样让他心惊。
让他头皮发麻,却又无能为力。
谢兆和身上全是红色的印子,有掐出来的,有扇出来的,还有被咬出来的,他实在是太容易受伤了,那身细腻的皮肉简直是最好的画布,轻而易举就能留下各种青红的颜色。
他躺在床上,手脚都没有力气,铁链子又换了一种绑法,松松垮垮地连接着床头床尾的四根床柱,让他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
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动一动了。
他浑身、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他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杨端走了,屋里没有光源,他只能看到一片黑。但他仍然睁着眼。
他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世界疯了。
也许他现在是在做一场噩梦,梦里的恶魔幻化成了小端哥的样子折磨他…… 对,就是这样的。谢兆和为自己寻找了一个最为合情合理的理由。
这是他那受到巨大刺激后勉强还能转动的脑子里唯一能给出的、让他自己接受的理由了。
这样一想,还真是有一些效果,谢兆和觉得自己好多了。
他恢复了一些知觉——也许一开始,那些麻木就是他潜意识里对自己的保护,他只是不愿意去感知那个男人的触碰而已。
床单上还散发着淫靡的气味,精液和汗水渗透进床单里,和洗衣液的馨香交织成一种奇怪的异味。谢兆和身上也裹着那层味道。
他觉得恶心极了。
他翻了一个身,散落在床单上的饼干渣子硌得他背痛——在家里的时候,他不允许自己的床上有任何异物,杨端笑他是豌豆公主。
啊,豌豆公主现在是一粒干瘪的、毫无生气的、落在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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