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五郎先生么。”
“看来坂田先生还是没记住鄙人的名字呢。”
原见回组组长现内阁大臣佐佐木异三郎流露出遗憾的神情,顶着银时不友善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讲出了令他骤然变脸的消息。
“这边可是听说了哦,坂田先生的那位老师,把毁灭世界的大魔王带回来的事情——别着急,这可不是审讯,鄙人也不打算与坂田先生为敌,更不会伤害信女酱的恩师,只不过想要提醒坂田先生一句,养虎为患的道理想必坂田先生也清楚才是。”
“……抱歉啊,阿银对养老虎不感兴趣,手里的工资只打算养老婆孩子。”
“原来如此,看来坂田先生已经做好了觉悟呢,那鄙人也就言尽于此。”
挂掉通讯,银时回忆着现役内阁大臣那副意有所指的态度,想起对方曾与高杉这家伙的鬼兵队来往甚密的传闻,越想越察觉出不对劲。
他转头回到医疗舱外的长廊,果不其然发现松阳带着小鬼一起离开了舰船。他心知肚明这背后是高杉的手笔,也就不再装傻,把跟在他后面眼神飘忽的武士衣领一提,试图从这个看起来毫无战斗力的谋士身上挖出有用的信息来。
“喂,高杉那家伙到底想对那种身高都没阿银膝盖高的小鬼做什么?和内阁的大人物又有什么关系?你这家伙跟着他不声不响地消失了这么久,应该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对吧?”
不善武斗的谋士嘴上倒是硬气,或许是料定银时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任凭银时把他甩成筛子,哆哆嗦嗦地就是什么都不讲。
毫无消息的这两个月足以让银时满心的狂躁不安愈演愈烈,干脆跟某个爱搞事的夜兔小鬼一拍即合,把整艘舰船翻个底朝天找线索,直到某个让他看不顺眼的墨镜武士好整以暇地出现在他面前。
——银发男人一口牙都要被咬碎,脸色可怖如恶鬼,握着的拳头蠢蠢欲动。
今天不把这矮子男揍成没腿侏儒他坂田银时就改名坂田金时!!
松阳鲜少见到银时暴怒道这个程度,一时间也被他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想起身拉住他,结果身体一软差点没摔下来,还想再揍第二拳的银时也没了心思,臭着一张脸把她抱起来放回病床上,一开口就是冷冰冰的质问。
“嗯?这就是你给阿银保证的分寸?一声不吭地就往医疗罐里钻?”
讲好的只是跟这混蛋矮子男谈谈开导他呢!把自己谈上手术台了是算哪门子心理辅导啊!
松阳自知理亏,好言好语地把人哄了又哄,千辛万苦地将他从狂化状态劝下来。
见银时总算没有继续揍人的打算,气鼓鼓地往角落里一窝兀自摆出一副闲人勿扰的架势,她忍不住摇摇头,略有些无奈地望一眼倚在窗边一言不发的高杉,随后温和地请求待在病房门口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鬼兵队小兵把医疗箱递给她。
“晋助?先把伤口处理一下比较好喔。”
紫发男人似乎僵硬了一秒,犹犹豫豫地走过来在她病床边沿下,磨磨蹭蹭地把头抬起来。
待松阳伸手捧起他的脸,他像是被指尖的温度烫到一般,眼神闪烁了一阵,垂下眼睑乖巧地让松阳端详他被银时揍出来的青紫淤伤。
松阳小心翼翼地把药棉往伤痕处涂抹,瞧见他不适地蹙眉却又按捺不语的样子,霎时间像是看见多年前那个被银时打败之后一本正经地端坐于蒲团上,拼命忍耐着自己拙劣上药手法的表情生动的紫发孩子。
想起那份藏在倔强背后的倾慕,和那双明亮到发光的绿眸,她的眼神落到遮住男人半张脸的绷带上,倏地化成一团春水,原本略带责怪的心思也散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满的疼惜,口吻更是软得不像话。
“你啊……怎么没有把胧也接过来呢?”
她扫视了一圈病房里,没见到小小的虚,又问。
“那孩子交给谁照顾了吗?”
高杉面上仍是从容不迫的,极小声解释道。
“师兄说担心道馆的孩子们着急,就先回去道馆等老师回来,小鬼也交给师兄带回道馆了——”
“嗯?阿银听说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哦?”
角落里的银发男人冷不防地出声,语气阴森森的像被怨灵缠身。
“阿银怎么记得是某个矮子男躲在通讯屏幕那头天花乱坠的说什么,老师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让他先回道馆照顾孩子们之类的?顺手还把电灯泡塞给他带走?喂喂喂不要看师兄是老实人就这么欺负他吧?”
“欸?是这样吗?”
面前的紫发弟子注视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嘴唇翕动着欲言又止,点头的幅度微不可见。
松阳叹了口气,佯装不悦地把唇角一绷,拿手指戳他额头念道。
“晋助都开始说谎欺骗老师了,老师可是会生气的喔。”
高杉温顺的任她数落,看似一副犯了错满心愧疚听之任之的乖学生样。
原本想揭露某个紫发矮子满肚子坏水的银时远远看着这一幕,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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