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能和我结婚,那么阿银师兄你觉得我可以和老师的妹妹结婚吗?”
“……”
这年头的小鬼满脑子装的东西简直比阿银当年还离谱啊喂。
银时凉凉的吐槽道。“晚上好好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示意她去一边自己玩。
阿源跺着脚气鼓鼓地跑掉了,银时见她小心翼翼地自以为不动声色的往小小虚身边凑近,禁不住又有点想笑。
好吧,他的担心好像有些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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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正是夕阳刚落下去的夜晚,道馆里叽叽喳喳的小鬼们早就各回各家吃晚饭去了,松阳在里屋清理大半年都没使用的书柜上的积灰,胧在后院修补不知何时被吹垮的晒衣杆,唯有银时一个人在主屋无所事事地补觉。
虽然松阳劝说过他回万事屋休息,不过银时打定主意要跟着她和胧一起上船,说什么都要留下来。
“那可是那个高杉哦!”
银时一提起她紫发的弟子就是这副严防戒备的语气,末了又絮絮叨叨地嘀咕着。
“上了那家伙的船,谁晓得他还会不会把你放回来呢。”
松阳时常理解不了她银发弟子打哑谜一般的话语,困惑道。
“欸?为什么不会放我回来?”
“阿银跟你说不明白啦。”
银时往主屋的沙发上一赖,摆出拒绝商量的态度。
“反正阿银就是要跟你一起去,不接受反驳。”
——当然不止是为了这种私心。
松阳一脸无奈地牵着小号虚进去里屋,银时盯着那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背影,叹气。
如今还没有见过重回人间的虚的,只有高杉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了。
桂是老早就跟着他们三人一起回来,接受的也最快。小师妹信女昨日也来道馆晃了一圈,进门就和那个看上去跟一张白纸似的昔日大魔王打了个照面,她愣愣地发了会儿呆,蹑手蹑脚地进来,指着小号虚“她,她”了半天又讲不出话。
桂把信女拉到一边去好一阵心理辅导,她才鼓起勇气走到小号虚面前,试探性地在人家眼前挥手,确认这孩子与大魔王判若两人后,总算松了口气。
“慢慢去适应的话我还是能做到的。”
信女离开的时候避过松阳悄悄来跟银时表达担忧。
“但是高杉那边……如果老师要带上虚……”
“安心啦,阿银不用你讲也会跟过去的。”
他这个迟钝的老师或许会以为高杉真的像表现出来的状态一样冷静,但银时看得明明白白,高杉那家伙从心底就没考虑过让虚和他的老师共存,天晓得会不会采取什么过激手段——
总之,他这种世间少有的任劳任怨的好男人就多费心费力一些吧。
银时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打算在棘手的麻烦到来前先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困意刚涌上来,主屋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哟~”
红发的夜兔小子跳进屋子里,抬起手笑得眉眼弯弯的打招呼。
那张脸像极了某个万事屋的夜兔丫头,唇角弯弯的弧度也像,但这笑容不带善意时,便有浓郁的杀气四散开来。
“我帮晋雄来接你们啦~”
他嘴上这么讲,手里举着的那把伞摇摇晃晃地朝着银时的正脸蠢蠢欲动,看上去更像是找茬。
“时间还早的样子,不如来做个热身运动好啦~”
……哪家的熊孩子。
银时翻了个身站起来,把木刀抓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打量这个毫不收敛一身战意的夜兔小鬼,认出对方的身份。
——原春雨第七师团团长神威。
银时没怎么跟他打过照面,但也听闻过这小子难搞的性格。他后脑勺开始隐隐发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
“不好意思阿银没听过晋雄这号人物,话说你谁啊,这么自来熟地跑进人家院子里来约什么架呢,不要以为你长得有点像阿银手底下那个傻乎乎的丫头阿银就不会揍你哦。”
“欸——只有白头发的武士先生在吗,发色很少见呢,听说你是晋雄的同学,那么你也是师父妹妹的弟子咯?”
“喂喂喂所以那个晋雄到底是谁啊?你又是谁啊?师父又是谁啊?给阿银解释清楚先。”
“武士先生的问题可真多呀~那么来打一场吧,和我打一场就告诉你呢~”
听到动静出来的松阳适时插话道。
“不可以在屋子里打架喔。”
被她牵在手里的小号虚沉默地望着前方,仿佛并未瞧见某个夜兔小鬼看向她时陡然睁开的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惊讶。
神威脑门上的呆毛支棱起来,呆滞的模样显得有点纯良,他湛蓝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半晌,又缓慢地弯回笑眼的弧度。
“师父变成小小只的师父了呢~”
他把伞收起来,像是对银时失去了兴趣,转而在小号虚面前蹲下,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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