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别人都说不是背后有大金主,就是他那方面不行,”郝阳荣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他和秦炽说这些干嘛。
“他真有金主还能混成现在这样?”秦炽不满,咕咚喝下一口水。
至于行不行,他还能不知道么,剧场的时候都被他摸硬了。
……
秦炽在《为帝》中就只剩下杀青的一幕。
京都的雪粒子断断续续下了一整月,打得重檐歇顶哔啵作响,殿前每日都有群臣下跪上谏处死羽春。
昭帝不堪其扰,严密封锁消息,还是被羽春发现。
他提前喝下毒药,躺倒在昭帝的怀中自尽了。
“奴其实一点都不傻,若是以后昭郎爱上别人,奴也会寻死,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昭郎会一辈子记得奴,会的,对吗?”
羽春乌发垂散,面颊苍白,唇角溢出几滴鲜血,脆弱地好似棉花枯枝。
昭帝哽咽地说了一句会,怀中的羽春就含着笑去了。
此后,昭帝斩权臣,除奸恶,皇权集于鼓掌间。
-
秦炽的杀青宴就定在当天晚上,剧组能叫得上名号的人基本都出席了。
周泽一向不参与这类活动,挨不过秦炽痴缠,还是去了。
包厢内的圆桌围着红绒桌布,凳子也是红绒软靠,一片喜气洋洋的派头,让周泽想起家乡的婚宴,也像这样团团围着一起吃饭。
他还以为秦炽会选法餐什么的,是他太过以貌取人。
“阿泽,坐这。”秦炽招呼着他坐在他的身侧。
周泽是提前五分钟过来的,谁知道这个时候居然已经没有多余的空位,只有秦炽旁边一张,显然是给他留的,座位左边是秦炽,右边是蔡导蔡飞章。
他走到座位坐下,秦炽殷勤地给他布碗。
周泽的手指不安地摸着自己的膝盖,他感觉周遭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身上,让他坐立不安。
秦炽说了一句场面话,众人恭维几句,服务员就开始上菜。
“哼。”蔡飞章往秦炽的方向瞪了一眼。
周泽不明所以,他向来不懂酒桌文化,还当是自己占了他的主位,惹蔡导生气了。
“蔡导,我和您换位置吧。”
蔡飞章看了他一眼,正想同意,秦炽那边一个眼刀又扫过来。
“没事,你吃菜。”
秦炽哪里不知道蔡飞章怎么想的,不就是怕他占周泽便宜。
他是想占来着,不过在知道周泽有疏离症之后就打消了自己的小心思,他还没禽兽到硬逼着阿泽的地步。
等郝阳荣给他找的剧本到了,还愁不能亲近他的阿泽。
他要剥开他的衣服,把他全身上下摸个遍,再肏进他身后粉嫩的小菊,阿泽一定会咿咿呀呀哭着和他求饶。
秦炽胡思乱想着,身下涌起隐秘的渴望。
他盯着周泽白皙的耳垂,松软的黑发自然地耷拉着,惹得人想一路舔舐着往下。
哎,疏离症害我!
“阿泽,果酒喝不喝?”秦炽没等他同意,就将桃子酒倒进他的杯子中。
浅石榴粉的酒液盛在白瓷杯中,看着和果汁一样。
“我喝酒容易醉。”周泽摇了摇头。
秦炽听见这句话后,眼睛都亮了,他掩去目光中的占有和侵略,同周泽软语说着话。
“这是桃子酒,度数非常低,不会醉人的。”
“我酒品不好。”周泽皱眉,他真的不想喝酒。
“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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