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非洲草原上的猎豹,待在草丛中静静等候着自己的猎物自投罗网,然后迅猛地扑倒在地。
周泽不安地挪动着腰肢,他不习惯这样的氛围。
暧昧。湿热。危险。
“阿泽,你先去洗澡吧,片场脏得很,我先在这看会剧本,等下请教你。”秦炽收敛好自己的爪牙。
周泽像是丛林中的麋鹿,但凡他露出点想捕捉的意思,就溜得飞快。
他得从长计议。
“好。”被秦炽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有点难受。
酒店的浴室设置在卧房里,周泽关上卧室的门,脱掉卫衣和牛仔裤。
白皙姣好略有些瘦弱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还只是初秋,周泽没有开空调,粉嫩幼小的乳头在微凉的冷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瑟缩着,微微变得硬挺。
就像是被人亲过一样。
周泽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体敏感,随着年纪的增长,晨勃射精的冲动越来越淡,他以为自己已经摆脱掉敏感的体质。
只要他不和别人接触,就没人能发现他的秘密。
他回味着昨天被吸吮脖子的感觉和今天被撸动肉棒的快感,修长的手指按在粉嫩的乳尖。
好想捏一捏。
周泽打开淋浴的喷头,调节好水温,闭着眼睛任由微烫的水从头淋到脚。
白皙的肌肤被烫得泛粉,热水顺着小腹流到腿根,冲刷着雌穴口的媚肉,短暂地缓解了雌穴的瘙痒。
脑海中秦炽的尺寸比单反相机的照片还要清晰,狰狞紫红的肉棒有他两倍大,明显能看见柱身下青紫的血管,龟头是蘑菇状的,还有道深深的肉沟,散发着蓬勃的热气。
他又想起母亲的话,把这些画面拨出脑海。
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被人看见都嫌恶,他居然在不切实际地肖想秦炽这种耀眼的小公子。
秦炽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心中问候着酒店。
隔音效果做的那么好干嘛?什么都听不见!
全凭经验在猜,阿泽这时应该在脱衣服了,在洗澡了,有没有洗小菊花?
他猜阿泽的菊穴应该很粉嫩,他用舌尖舔一下,阿泽就会瑟缩着蜷起来,跟含羞草一样。
秦炽骂了句脏话,艹,老二疼。
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这么委屈过自己。
以前不懂男女那点事有什么好玩的,现在他有想肏的人了,不能立马开吃,干。
“小炽,你蹲在这里干嘛?”周泽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秦炽半蹲在房门边缘,长腿缩着,浴袍下健硕的肌肉鼓动,这个姿势一看就不是很好受。
“啊?”秦炽的金发还潮着,有些痒,他伸出手抓了抓。
没想好用什么理由糊弄过去,阿泽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吧?
“你别怕,我在的。”周泽见他不知所措的模样,伸出手摸了下他的头发。
真像邻居家养的大黄狗,见不到他的人就蹲坐在门边等他出来,再蹭着他的腿。
或许,他的判断有误?
秦炽并不是被宠爱长大的孩子,而是和他一样没有得到过父亲的关照,才会这么嚣张桀骜期盼得到关注。
半分钟后,周泽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他主动摸了秦炽的头发?
不论是出于什么心理,这都是他八岁之后第一次和人主动接触。
掌心似乎才残存着青年金发上带来的热与潮,麻麻的,痒痒的,要命。
秦炽不知道周泽脑补了什么,既然这件事情已经翻篇,他也没有必要坦诚自己是想听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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