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何微不到六点就醒了,她起床更衣时,佣人进来对她说,老爷在餐厅等着她吃早饭。
何微去了餐厅。
霍钺站起身,拥抱了她一下睡得还好?
很香甜,谢谢霍爷。何微笑道。
他们刚吃了一半,锡九就来了。
霍钺起身,拍了下何微的肩膀我吃好了,你先吃,吃完稍等我片刻,我送你上班。
他和锡九去了偏厅,说了几句什么,霍钺的眉头就蹙了起来。
何微还没有吃完,他们就聊完了。
何小姐,恭喜你高升。锡九笑道。
谢谢九爷。何微道。
锡九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您可别叫我爷,叫锡九就成了。
何微听到霍钺每次当着外人,哪怕是佣人或者随从,都是叫九爷,他对锡九很尊重,何微自然不敢轻慢。
你们别计较这个了。霍钺笑了笑,得走了,一会儿赶不上微微上班。你再抓紧时间找昨晚的歹徒。
锡九道是。
霍钺亲自开车,把何微送到了分行。
他停下车,何微就问他九爷还是在查昨晚撬门的事吗?有眉目了吗?
还没有。霍钺笑道,等你今天下班,大概就有了。
何微不再说什么。
她进了分行,霍钺则返程。
他回到家,让人把锡九叫了过来不可能你一夜都查不到是谁下手的。你老实讲,是不是你派人去的?
霍钺在爱情上患得患失,才格外迟钝。
除了爱情之外,他对其他事都不曾有过这样,他是个胆大心细的人,什么都敢做。久而久之,他自然有自己的敏锐。
锡九在香港也有了些日子,这点小事怎么可能查不到?
是。人家都撬开了何小姐的房门,怎么可能任由她叫出声?是我的人吓唬她。锡九道。
霍钺顿时沉了脸。
锡九笑道这不是挺好的吗?老爷你一直不肯求婚,又一直想靠近她。如今她搬进来了,你可别让她再搬出去。
霍钺的脸『色』好转了些,然后就无力扶额九爷,您老还真是够『操』心的。
我不能不替您『操』心。锡九道,就这么点事,您折腾了这么久。至今为止,我还是听到何小姐叫您‘霍爷’,您自己想想,这是两个人在恋爱吗?
霍钺有点无力。
他又想起司行霈上次说他,话总是不能说得直白。
到了现在,他还是这个脾气。
他没办法把事情掰开说清楚,这也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可何微不是锡九,她没锡九这么了解霍钺,也没有锡九这么多的见识。
也要找个理由搪塞。霍钺道,要不然她问起,我没办法回答她。
然后,他又严肃对锡九道她昨晚是吓坏了,你下不为例。
锡九道是。
霍钺一个人独坐了很久,他在考虑今晚求婚是否适合?
正如锡九所言,他还没有解决跟何微的亲密问题。他们俩不太像相爱的两人,霍钺不愿意深想,一想觉得很怪。
何微至今很尊重他。
他又不是她父亲,不需要她的尊重。
不够亲密,霍钺现在求婚,别说何微,就是他自己都感觉不恰当,好像在迫不及待非要证明什么,而不是感情水到渠成。
怎么办?霍钺觉得从他十七岁离开老家,就没这么犯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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