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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未枳才知道粑粑生病了,连鞋都没换就手脚并用地爬上楼,冲进厉泽白的房间。
厉泽白烧退了睡了一整天,除了头晕和精神不振倒没别的问题,而且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见女儿着急地跑进来,赶紧撑着坐起来,摸摸趴在他床边的小家伙:“宝宝放学了?”
未枳仰着脑袋看粑粑的脸,脸色一点也不好,而且呼吸间全是酒味,浓得很,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她小嘴一撅,不高兴地问:“粑粑你是不是不乖,偷偷喝酒生病了?”
厉泽白赶紧认错:“爸爸不对,爸爸知道错了。”
未枳约莫知道粑粑为什么会喝酒,就像知道麻麻为什么会喝酒一样,理由不一样,但却是因为同一件事,于是她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说:“好叭,那我就原谅粑粑叭。”
刚说完,未濯缨和厉家兄弟几个也进来了。
厉泽白的目光落在未濯缨身上。
未濯缨在右边的沙发上坐下,问:“感觉怎么样?”
厉泽白感觉非常不好,头晕得异常厉害。
以前他也不是没喝醉过,但头一次这么难受,每时每刻都感觉天旋地转。
而且他隐约记得自己醉酒之后做了个很长很诡异的梦,但梦的内容他忘记了!
完全想不起来那种!
可直觉又告诉他,梦的内容很重要,一定要想起来!
所以他不仅头晕,而且心慌焦虑!
未濯缨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他难受,想起谢汶浠说的那番话,她也不犹豫了,说:“我给你治治病,你们几个小的先出去。”
未枳惊讶地看向麻麻:“麻麻……你不会揍粑粑叭?”
未濯缨嘴角抽搐了一下:“放心,妈咪不会揍他的,宝贝先跟哥哥一起出去吃晚饭写作业好不好?”
未枳还是很听话的,监督粑粑把药喝了后,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未濯缨等门关上了,才走到厉泽白面前,抱着手臂说:“给你个机会,问我三个问题,治治你的心病。”
厉泽白脑子还是糊的,抬头看向未濯缨,发现她嘴唇破了,就问:“你嘴怎么了?”
“被狗咬了……你还剩两次机会。”
厉泽白立马清醒了三分:“刚才那个不算!”
“我说算就算,所以想清楚了再问,你只有两次机会。”
厉泽白深吸一口气,看着未濯缨的眼睛:“你到底是不是月息?书里那个月息,和你口中那个神秘的‘月息后人’的月息,都是同一个对不对?”
未濯缨点头:“智商有提高值得表扬……没错,你所知道的月息,都是我,还有那本书的作者,也是我。”
厉泽白震惊得脸都白了,拳头也下意识地握紧,又问:“那你……你到底、到底活了多少岁?”
未濯缨唇角勾起一抹看起来稍显诡异的笑容。
“多少岁啊,我算算……第一次最短命,三十岁不到就被大火烧死了,……第二次倒是长命,在乱世也活了五十年……第三次是天启四年到乾元,活了四十三年吧……第四次是泰康元年到永泰八年,活了六十岁……第五六七八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在乱世,合起来差不多两百年……再就是现代了……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七百多岁吧。”
厉泽白听完,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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