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文淑抱着他不肯撒手。
这几日两人经过数次交流,她确实也感受到,苏民贵的功夫,比她前两任丈夫都更要好。
说实话,她除了迷恋他这张脸以外,就连身体,似乎都有点喜欢了。
更何况,除了能享受这些以外,苏民贵还对她言听计从,掌握财政大权是早晚的事!
想到这里,她身子便如鱼一样地往下缩,睡在他脚边,抬头,就能看见那个大东西,“民贵哥,我给你用嘴嘛……”
然后苏民贵便更加用力,很快两人都到了极点,同时发出一声长吼。
为了尝试新花样,他又将人折叠,侧着来、从后面、坐着、扶着墙站立、抱着……样样都试了一遍。
听着耳畔不大的小木屋内,传来一系列的水渍交响混合声,以及屋内不堪入耳的言语,寇文晴笑得十分得意。
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解放了天性,那可不得了。
苏民贵前些日子不是还想着要回去吗?这下被寇文淑弄得服服帖帖,怎么可能再有回去的心思!
她倒要看看,赵方茹那三个母女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
那些人找上门,赵方茹还是安然无恙,可要是在临盆的时候发现了这茬事儿,会不会气得流产落胎呢?
这可不能怪她啊。
寇文晴摸了摸头上的布巾,还有身上未好全的伤,“敢动我,你们都别好过,呵呵……”
木屋外,一棵较粗的大树后,有人隐匿着身子,全身都是血腥味。
看见这一幕,眼睛都瞪大。
随即,拳头又紧紧捏在一起,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那间屋子。
*
苏妧除了工作之余,剩下的时间都在亲自照顾赵方茹。
因为前几日看她脉象不稳,便更留了几分心。
赵方茹年龄不算小,算得上是高领产妇了,若是稍有不慎,身体肯定会留下严重的伤害。
所以,后面这几个月,千万不能再出任何闪失。
早上见着寇文晴带了她表妹出去,后脚苏民贵也背了篓子上山,见到她时,眼神躲闪,有点奇怪。
人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苏妧也没来得及仔细想。
熬完药,她正准备进屋,就注意到门口不敢进来的人。
手里提着两只兔子,几只野鸡,浑身血淋淋的,已经被刮了皮去了毛。
“进来吧。”她淡淡瞥过去,把药放桌上,等它吹凉一些。
“姑奶奶,我在上山蹲了一天一夜,终于把猎物给蹲着了。你看看,是不是好货?新鲜不新鲜?”
他笑呵呵,扔了猎物就要坐下,却被苏妧目光一盯,登时起身,“您坐,您坐……”
闻着他满身血腥味儿,苏妧嫌弃地坐下,打量了他一眼,“说说,你都发现什么了。”
赵方茹拿了缝香包的针线出来,看见刘袒,礼貌性地打了招呼。
这些日子,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也算半个熟人了。
刘袒浑身沾着血,没敢接下她投过来的目光。
苏妧也没催他,磨着耐心,等赵方茹进去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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