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林怀甫不由想到了那日赵小渔在小厮院中洗澡的情形。
这家伙脸看着黑,人倒是挺白的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久没去潇洒,竟受了屋内的影响,觉得眼前的赵小渔,挺养眼……
林怀甫你疯了么!
浑身一个激灵,林怀甫骤然清醒,背后竖起一阵寒毛。
“少爷,我们还要在这儿呆多久?”赵小渔终于忍不住问,难道要等送走了那春娘?
林怀甫轻咳了声,正欲回答,他们两个人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女子疑惑。
“灯怎么还亮着,还没睡?”
躲在暗处的两个人惊呆了,赵小渔瞪着林怀甫,口型问着:“师母?”
林怀甫摇了摇头,不是去娘家了么!可这大半夜进院的,除了她也没别人。
已经预知结果的赵小渔,在看到妇人进入院舍后,闭上了眼不忍继续看。
片刻后,她就听到了震天的怒吼声:“张树远你个臭不要脸的!”
林怀甫的“贿赂”大计随着张师母的提前归来,彻底泡汤。
在吵醒附近的老师后,林怀甫带着赵小渔狼狈溜走,来不及看后半场的赵小渔,只能在第二天从学生口中得知此事。
张先生趁着师母带孩子回娘家的空隙,竟将画舫春娘招到了书院内,被提早回来的师母直接逮了个正着。
先生院舍内闹了一整宿,最后由山长与山长夫人出来劝说,事儿才暂时告一段落,张先生也因为被挠花了脸,缺席了第二天的考试。
原本这样的八卦消息,赵小渔最乐的听,可眼下有件火烧眉毛的事,考试怎么办?
昨夜回到学生院舍时所有人都歇下了,第二天一早就要开考,根本来不及再做准备。
林怀甫倒是想再收买考官,可事出突然,他们根本不知道谁会换过来给他们监考。
无计可施的林怀甫,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授业堂,在对上元少康挑衅的目光后,内心越发焦躁。
他被分出甲子堂不要紧,被元大头这草包嘲笑,可万万不能忍!
怎么办?
监考的先生说了什么,林怀甫压根没有听进去,待纸卷下发,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一个时辰过去后,林怀甫看着仅写了三分之一的纸卷,有了最后的打算。
交了卷子得审核三日,届时再去找人!
想到此,林怀甫的笔才没那么沉重。
正打算掏空自己再写点什么,侧后方的椅子微动了下,有人起身。
坐在上面的严莛看到起来的人,微微一笑很快低下头去。
就在这时,提早交卷的人经过了林怀甫的身边,极轻的声响,拂袖间,一个纸卷落在了林怀甫的桌上。
一个字没写,等着枪手给自己答案,全程就关注林怀甫的元少康猛地瞪大了眼,他看着已经走到最前方的宋慕青,紧握着拳头,额头都快爆青筋了,但还是忍了下来。
目光死死的盯着林怀甫的后背,快要烧出个洞来。
这时,翻开纸卷的林怀甫,看着上面写满的内容,呆愣的抬起头看着宋慕青。
他为什么帮他?
林怀甫的身体狠狠一颤。
他该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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