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再在那公司待上一年,到时候莫恒江想管都管不了。
“我说过一次了,”莫恒江手中的钢笔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我不同意你和舒远昊的事情。”
65.上最烈的酒
莫文岭后牙槽咬紧,眼中有怒火在烧。
“我和他在一起的事没得商量,你管不着。”
莫恒江也被莫文岭的这句话激怒了,莫恒江将手中的钢笔扣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莫文岭,道:“那你就别想拿回那合同上的东西。”
又来了,又来了。
莫文岭心里堵得慌,莫恒江三句两句地就拿那份合同压他。
“你干嘛非要管着我和他的事情不放!”
莫文岭怒道,尽管他心中有个答案,但他还是想把这句话问出来,像是在泄怒。
“我为什么要管?你难道想像我当初那样吗!”莫恒江语气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甚至比莫文岭声音还要大。
莫文岭没说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眼睛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莫恒江的胸口。
“我关心你!你过去那段时间怎么过来的,心里没点数吗?”莫恒江又道。
莫文岭方才被莫恒江制住的怒火突然又烧起来,拳头锤在桌上,怒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又会那副样子!”
莫文岭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稍微平稳了一点,又道:“你别口口声声为我好,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去医院,怎么会吃药,你要是不用那么卑鄙的方法让舒远昊走,我也不会有那些经历。”
“莫恒江,不是所有人的遭遇都会和你一样,别把你的痛苦强加在我身上!”
莫恒江听着莫文岭的话,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胸膛上下起伏。
莫恒江被莫文岭气到了,以前莫文岭也会顶嘴,但两人鲜少把过去的事像今天这样铺在眼前,话里字间都带着敌意,针锋相对。
莫恒江撑在桌前的手一松,整个人向后一滑,无力地倒在办公椅上。
莫文岭眼神一滞,还要继续说,莫恒江却突然猛地咳了起来。
莫恒江一手用力地按着胸口,一手握紧拳头,莫恒江先是发出了几声闷咳声,像是在努力压制,接着便咳得越来越大,手捂着嘴似乎是不愿让人听见。
莫文岭一怔,他第一次见到莫恒江这副模样,整个人蜷缩得像一个虾米。
莫恒江脸色发白,往日无坚不摧的巨人模样瞬间崩塌,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莫文岭反应过来,也不顾方才两人吵得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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