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笑了笑说:“彼此彼此,你不也为老不尊吗?”
付南弦不给付总面子,直接笑出了声。
“你明明是个男的,却学女的雌伏,为了钱,你什么脸都不要了是不是?”付总冷着脸看林青,“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学校,你以为你有机会继续留在学校读书?”
林青言还没说话,就听到付南弦似笑非笑地说:“你又知道雌伏的人一定是言言。”
付总的脸都气绿了。
对于喜欢男人这种事情,他不大赞同。
但是不少朋友有在外面玩男人的兴趣,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玩玩可以,但是作为男人始终要娶妻生子,怎么可以真的和另一个带把的过一辈子?
付总下意识地认为他的儿子,肯定是上面那个,就没想过儿子又可能是被压的那个。
“付南弦,你……别犟了,把你亲爸气死了,对你没好处!”
“你不是说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吗?拜托你了,别理我,让我野蛮生长。”付南弦皱着眉。
付总窝火道:“等你的钱被他败光了,有你后悔的!”
气得脸色涨红的付总离开了,不愿再和付南弦多说。
林青言握住付南弦的手,道:“走,去坐公交车。”
二人上了公交车,由于大部分学生已经离开了,今天罕见的有了一个空位。
付南弦让林青言坐着,他就站在座位的旁边。
“他应该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情吧?”付南弦低声问。
“没有,早就从你口中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有心理准备。”林青言语调平静地说。
付总那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想让付南弦回家却根本不会沟通,开口就是训斥。
“那就好。”付南弦道。
林青言朝着付南弦勾了勾手指,笑着凑到弯下腰的付南弦耳边道:“你说你雌伏,真的?”
付南弦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了,那红色从耳朵一路蔓延到了脖子,像是漫山遍野都开了杜鹃似的,色泽火红。
他其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没有看过,更没有经验,脑海里只有一个隐约的概念。
他说那番话,没多想,仅仅是为了维护林青言,免得付总戴有色眼镜看林青言。
“你……要是不乐意的话,那我……也没关系。”付南弦颇为艰难地回道。
林青言饶有深意地笑了笑,说:“为爱做受,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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