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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过后,云盏将王府整顿一遍,然后带着鹿柯离开了皇城,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呼。
十六年了,鹿柯的模样一直没有变化,就是披肩的墨发都没有长过一点,皇帝已经注意到异样,所以不得不离开了。
两匹马,一辆马车,没有聘马夫就两个人乘着晨雾一点点远离喧嚣,从此四海为家。
马车上。
鹿柯摸着云盏的下巴,好奇问:“是不是胡子都这样?越刮越粗还越硬?”
云盏拿下作乱的手,放嘴里厮磨:“我已快到而立,胡茬硬些属男子阳刚,实属正常,有何好稀奇的?”
“我、我就看你每天都对着镜子刮,前两天我还看见你竟然在抹羊脂膏,我的天呐…你这么爱美的吗,哈哈哈哈哈哈。”
鹿柯笑的不能自己。
云盏见偷摸护肌膏被发现了,耳根一红,捂住鹿柯的嘴一个翻转把人压在身下。
“莫笑了。”
“唔唔唔!哼哼哼哼…”我就笑,哈哈哈哈。
“再笑别怪为夫动粗了。”云盏松开鹿柯的嘴改握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
鹿柯瞪大眼,当即炸毛。
“臭墨云盏!你丫这也能发情?这还在官道上呢,要是被人看见我就咬死你!!”
云盏一笑,扯开衣襟露出诱人的脖颈,让动脉暴露在鹿柯视线里,成功让某吸血鬼咽了咽口水。
云盏眉梢挑起,无声邀请。
“我、我告诉你,别诱惑我啊,不然我要是忍不住会把你吸干信不信!”
鹿柯被香气惹的蠢蠢欲动,馋的不行,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不得了,急哼哼趴在云盏脖颈舔弄。
云盏闭眼享受这种撩拨,按着鹿柯的脑袋,低沉道:“快咬,为夫等不急了。”
鹿柯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每天都被我咬,你都不嫌痛吗?”
云盏狡黠一笑道:“不嫌,此等快乐的事为夫怎会嫌弃?难不成柯儿不馋?那算了,我…”
“我馋!我馋!”鹿柯还以为云盏要走,急的一把搂住,张嘴咬下。
“嗯…”云盏满足的享受着。
官道上,两匹马黑马拉着马车漫无目的的跑,马车摇摇晃晃,隐约能听见甜腻的呻吟声,有时喘息有时高昂,后来还哭哭啼啼的。
两只马儿跑累了就路边喝喝水吃吃草,无视身上拖的马车从下午摇到入夜。
“墨!云!盏!你丫就不能轻一点吗?你看看!又给我弄出这么多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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